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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指缝松垮垮地握着,“还好,我喝的不算多,缓一缓就过去了。”

他往后坐了坐,尾椎没贴上靠背,悬空地卡在两块皮革中间。秦兆指骨分明,他摩挲着,从只有一层皮薄薄地覆盖着的大关节到修剪圆润的指甲盖,是下意识地缱绻,本能的温存。

大脑重启,缓慢运转,他问关心的那些事,大多是宁廓的行程,问辛苦程度,顺利与否。

秦兆由他牵,一个个答了,说老牌的棚内综艺,不怎么累人,机会难得,就算累一点也值得,又让他自己看看手机,说宁廓给他发了十几条信息:“他早你两个小时下班,还想问问你戏拍的怎么样,结果你一条信息都不回,估计是心理不平衡,都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眼里含着笑,街边的灯牌、对面的车灯、路边的街灯、天上的月亮都照进来,接济昏暗,柳长杳看的真切,他问:“真的?”没等回复,手肘撑着座椅坐起来,用空着的那只手掏出塞在衣兜里的手机。

它在兜里呆了近一个晚上,没被一点温暖包裹,冷冰冰的裸壳反射出蓝紫的光芒。屏还没按亮,信息提示灯已经闪烁不停,绿色一小颗,微弱却持久,柳长杳解了锁,把宁廓发过来的信息一条条看了。

最早是十点十三分,接着今早他说的“去吧别紧张”,说“我们今天录制很顺利,李老师还要请我们吃夜宵”

“他人挺好的”

“这里的小龙虾还不错,有时间我带你来吃”

“不叫秦兆,让他吃他的西餐去”

“吃完了,我现在回酒店”

“你杀青了吗?”

“今晚还有杀青宴是吗?我跟林涛说了让他帮你挡着点,你别总那么老实,有人敬你就喝”

“结束了吗?”

“你怎么不回我?”

“醉了吗?”

“林涛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秦兆说他去接你了,你最好别醉”

“你小心他今晚弄你,自求多福吧”

“你和杨莉喝酒不回我,我记住了”

“我让林涛给你准备了蜂蜜水,记得喝”

“晚安”

百来个字,柳长杳花了五分钟去看,每个字都在嘴里念了一遍,舌尖碰着牙齿,尝出了点隐秘的甜味来。最后一条是语音,他附耳听了一遍,又失着笑调高音量,开了外放给秦兆听。

少年人的声线永远浸着阳光,唇瓣一碰,两个字就从心尖送出来,像是被情意勾勒了字符,越过千里高峰、丘陵、水域,贴在人耳畔亲吻耳垂。

“嗯?”秦兆挑着眉,“他可没跟我说晚安。”

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为两个字委屈上,柳长杳失笑,探身在他下巴留一个吻,替不在场的恋人安抚吃味的恋人:“我跟你说。”

第二天醒来的宁廓收到了柳长杳发来的长达六十秒的十六条语音,挣扎的困倦瞬间被欣喜驱赶,他笑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点开绿色的语音条。

啜泣迎面而来,宽敞的房内被高昂的哭喊、低沉的喘息和激烈的拍打声所充斥,宁廓瞬间黑了脸,点开秦兆的头像拨了语音通话过去。

酣战半夜的人意料之内没接,宁廓按着语音输入,恶狠狠地骂人畜生、混球、不要脸的老男人。

骂完依旧不解气,只能在长达九百六十秒的语音里化悲愤为性欲,撸出了本月的第一炮。

番外 双人套餐

床帘没拉,长条两簇立在边上,里外只隔一层薄纱,雾蒙蒙的白,朦胧着月光。地上有两道影子,被玻璃和纱拦了,映得失了真,兀自拔高了拉细了,但仍旧滚成一团,不容易分清哪是哪,谁是谁。

柳长杳撑在窗上,两条手臂都发颤,薄薄的布被他攥在手心,揪出两朵不十分漂亮的花来。他腿上没什么力气,膝盖和大腿根部都泛着红,浅浅一层,是从肉里透出来的颜色,但也竭力踮着脚供身后人进出。

脚尖绷紧,瘦削的脚背上布满了青筋,他想说话,让秦兆慢点,嘴一张,红润的舌尖才探出来,呻吟便先一步越出喉头,在空旷的房间荡了一圈,又都原路返了回,最后拐个弯,全往秦兆耳朵里钻。

他叼着柳长杳后颈的一块肉,在上边留下湿濡的吻痕和明显的齿印,把颤巍巍的讨饶撞成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哭喊。

皮肉被吸得发疼,像兽与兽的媾和,柳长杳觉得自己像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是要被人咬碎吞下去的,可心里却没多少害怕,下面爽的吐水,被阴茎塞满的脑子只能苦恼宁廓要是吃不到他又会有多不高兴了。

迷糊间嘴里忽的塞进了什么东西,伸的极深,压着舌苔,几乎要捅到小舌头那,柳长杳条件反射地干呕,舌头挣扎着要把那东西推出去,可没动两下就被夹起来。

他口水咽不干净,滑腻腻地打湿了秦兆的两根手指,和他穴里漫出来的淫水一样又湿又黏,润得秦兆险些没捏住,他用余下两根手指抵着柳长杳的下巴,逼他转过头来,大张着嘴跟他接吻。

也说不上是接吻,攻势凶狠得吓人,扯着柳长杳的舌头给他含,秦兆嘴里是滚烫的,鼻息也是,打在柳长杳脸色,灼得人脑袋发昏。他在床上向来对人有求必应,只红着眼,乖乖把舌头伸出去,秦兆含不够,还塞在柳长杳嘴里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舌身,柳长杳便又张大了嘴,努力地再伸远一些。

秦兆喜欢柳长杳的听话,无论在床上床下都喜欢,但也喜欢他偶尔的任性和脾气,这张脸开心、生气、难过、哪怕是皱着眉都好看,只要不是厌恶和疏离,他都喜欢的要命。

当然也爱宁廓总不能掩藏的暴躁,他乐意宠着,要看他们内里的自我。

柳长杳嘴里暖洋洋的,连牙齿都温热,秦兆疑心他嗓子眼里装了一口温泉,汩汩地往外流水,从他的指尖暖到他心尖去。他想探个究竟,指头越伸越往里,一双修长的手跨了柳长杳的整个口腔,摸到选在半空的一颗小舌头。软乎乎的,浑身上下都裸露,像眼下的柳长杳,光着身子被他操个通透。

干呕的冲动忍不住,柳长杳呜咽着要跑,可舌头被人用牙齿咬着,抽也抽不回来,嘴里作恶的那两根手指跟驻扎了似的,只懂得步步紧逼,要他交出最后一点领地。

秦兆玩了几分钟,好不容易心满意足了,捧着柳长杳的脸唇贴唇地和人接吻,舌尖缠着人的唇缝,进不愿进,退不肯退,纯情又色欲,仿佛方才畜生一样做弄人的不是他。

先前没吞回去的口水把下巴都打湿了,秦兆按着人上下不停抖动的喉结摸了一会儿,张开手,把积在指缝里的口水全都刮到人锁骨里。

那里是深深的两道凹槽,骨头生的薄又挺,能承住秦兆和宁廓两个人的精液。

他们以前弄过一次,不肯碰柳长杳,只让他含着黑色带颗粒的震动棒帮他们手淫。也用嘴,但两个人都贪恋里边的温与潮,可柳长杳嘴小,含不进两根粗大的阴茎,只能一边哭一边伸着舌头任他们两往上面撞。最后是宁廓做了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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