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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痛楚,只抱着他坐在洗手池上,门户大开地对着宁廓。
难以言喻的肿胀感逐渐消失,秦兆摸着柳长杳疼软的阴茎转移他的注意力,“杳杳准备好了吗?”
通红的一根阴茎挺在眼前,是十来分钟前才从他穴里拔出去的,柳长杳不由得加快了呼吸,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进来吧。”
手指在穴口摩挲,试图在严丝密合中找到一丝缝隙,可最终无功而返,宁廓无奈地咬了口柳长杳的大腿内侧,权当泄愤:“杳杳不想让我进去?”
“没有!”柳长杳赶忙摇头以示清白,绷着脚尖竭力放松后穴,可好半晌都没个实效,慌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还是秦兆没舍得一边吻着他耳骨一边给他撸动阴茎。
“杳杳放松,我和小阔都在这呢。”
低沉的男声贴着额耳朵传进去,带着滚烫的呼吸,几乎要灼伤皮面,直奔血肉而去。
快感水流似的,悠久绵延,疲软的阴茎渐渐 硬挺、变长,挣脱包皮的束缚,柳长杳低吟着,不自觉摆动腰肢追逐快感,箍得紧密的穴口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徘徊已久的手指终于等到进入的机会,贴着穴肉和阴茎扩张出另一片空间。多余的润滑剂没了束缚,顺着手指往外流,浸湿了其余几根蠢蠢欲动的尚且弯曲的手指。
胀痛从下身传来,是无法逃脱的痛楚,恐慌中藏着甜蜜,勉强安抚了急促跳动的心脏。
四根手指贴着软肉抖动,柳长杳被刺激的叫出了声,他稳不住颤抖的大腿,只能往后躺,躺进秦兆怀里,颤着嗓子发出邀请:“差不多了……进来吧。”
宁廓抽出手指,跟他接了个短暂的吻,握着阴茎,挤开狭窄的入口,硬生生开辟了新的空间。
手淫的快感遮不住尖锐的撕裂感,柳长杳忍不住往上一挺,下意识地想逃,但腰肢在秦兆手里抓的牢牢的,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放松后穴,尽量缩短这段折磨人的历程。
眼泪蒙住双眼,连同脑仁都突突发疼,柳长杳出了一身冷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发丝都不再干燥,他晃着神,飘忽的神智突然被人唤回。
“杳杳不哭了,我们杳杳最棒了,等等就不疼了。”
是宁廓,也像秦兆,他们俩软下嗓子来都差不多,一样的温和、掺着无限爱意,简短的字句就能让柳长杳觉得自己被珍视、被宠爱。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应了一句,但他自己也不清楚内容,只知道后穴里能够清楚感受到青筋跳动的两条阴茎同时动了起来。漫天的难受扑过来,席卷了全身,只剩还被人握在掌心里撸动的阴茎保留了一些快感,因为异样而鲜明。
随后是胸前。左右两颗乳珠,被人用拨弄、按压、拉扯。
然后是唇。
他被扶着脖子转过头去,先是一张温凉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温和地舔弄,随后一张唇是炽热的,撬开他的牙关便往里探,缠着他的舌头不肯放。
最后是后穴。
他们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每次抽动都擦着那块脆弱又柔顺的软肉过去,加倍的快感掩过被强势侵占的痛苦,从后穴渗入体内的每一处,在噗嗤的拍击声中将他送上不可抵挡的高潮。
他在铺天盖地的舒爽中恍惚,摸索着牵住两只手,宽大、修长、充满安全感,从前紧握着、往后也不会放开。
完结
耗时三个月,剧组赶在台风来临之前杀了青,陈导在附近的酒楼包了场,算不上多豪华的场地,但罕见地请了全剧组,演员、摄影、道具、场务……但凡是在剧组里呆了两天以上的都喊了过去。
饭桌上难免喝了酒,柳长杳酒量一般,但也放了开,有人敬就回个礼,眨着双亮晶晶的眼跟人说辛苦。
陈导喝的最多,倒没什么人敢灌他,只是他自个实在高兴,喝到一半不尽兴,还让服务生换了大杯子进来。酒精上了头,手上动作间不那么受控,一樽白酒贴着杯壁撒出去大半,人还乐呵呵的。
后半程是完全不拘谨了,杨莉晃悠悠站起来,手里还抓着瓶酒,柳长杳看她通红的脸没忍住扶了一把,换来一个笑,傻兮兮的,跟总守在剧组外边的小女孩们没什么两样。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脑袋没那么晕了才摇摇头说没事:“我就是喝酒上脸,没醉呢柳哥。”
随后便一步三拐地走出去,晃到陈导身边,把酒一放,说自己受益良多,感谢他的不嫌弃。嗓门洪亮的不行,但没多久又哭出声,蹲在饰演她母亲的演员身边说不舍得,鼻头通红,说不上漂亮,但真实得可爱。
最后是林涛架着柳长杳出来的。
月亮爬上高枝,明艳艳一盘,周遭没有乌云遮掩,柔和又显眼,柳长杳仰着头走了一段,脖颈泛酸,可沐在月光下又仿佛自己已被洗刷,从断壁残垣里走出来,走上了康庄大道,走到了繁华世间。
林涛扶他在路边站了一阵,年久失修的路灯不够明亮,覆满尘埃的灯泡下蚊虫环绕,乌黑一片,是趋光的本能。他摇摇头,接过林涛递过来的水,在嘴里含了几秒,牙冷得发酸,但脑袋却也清醒些,不再只受麻木与昏沉操控。
找了个下水道口吐掉,柳长杳握着水,蹲在马路上缓了一会儿,冰凉的寒气顺着掌心往体内钻,驱散了血管中的部分酒气。
“长杳,秦总来了。”恍惚中有人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够灵敏的大脑运转片刻才完全消化了其中内容,他应了一声,撑着膝盖站起来,脊背还没挺直就被人拥入怀中。
怀抱温暖干燥,是使人心安的归宿,柳长杳身高和秦兆契合,一低头就能将脑袋埋到人肩膀上,那里萦绕着一股冷香,他散了力气,彻彻底底倒在宽厚的胸膛上。
闯进鼻腔里的是皮革味,掺杂些许不容忽视的胡椒,冷清又高傲的一个世界,但始终为他敞开。
“杳杳跟我一起,你们明天先回去,记得把工作和刘助交接一下。”秦兆说话时并不看人,专心于把窝在他怀里的柳长杳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林涛早在看到人那会就把水接了回来,连忙答了话,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秦兆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向轿车,只能三两下旋好盖子,跟在人后面替人开门关门,末了干巴巴嘱咐两句请多照顾照顾喝醉了的柳长杳。
秦兆给人系好了安全带,一边给柳长杳调整座椅一边说好,看人躺的舒服了才踩了油门留一句辛苦。
脑仁仍突突胀痛,仿佛心脏挪了位置,从此就在太阳穴住下,柳长杳闭着眼吐了几口气,堵在胸口的那股反胃感终于降下去,他转了个身对着驾驶位,半睁的眼睛里含着酒气熏出来的水雾,“秦哥。”
嗓音略微沙哑,是被白酒灼伤了,秦兆略松了油门瞥他一眼,原本放在大腿上的右手就伸过来摸他,“很难受?”
血气上涌,脸颊滚烫,柳长杳被那几根手指摸的舒服,主动追着蹭,等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缓才抬手牵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