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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还不大一样。柳长杳前一段时间进了个红正主题的剧组,在深山老林里带了快三个月,身上除了屁股哪都瘦了一圈,仍旧是一只手握不住的丰腴。棉花糖似的,打重了就是一片肉浪,晃眼得很。

“杳杳,”宁廓被秦兆操了一顿,知道他今天不会再弄他,先前被阴茎碾进去的胆子又都冒了出来,“杳杳下面好像流水了,你秦哥看不见,杳杳张开腿给秦哥看看好不好?”

羞赧火一样烧起来,柳长杳抿着嘴,视线在一方狭窄的空间中乱晃,从白瓷方块转到幽黑细缝,最终求救似的望向秦兆。

眼里泛了红,眼皮都晕出一抹,实在是哭的惨了,但秦兆从不在这件事上宠他。他喜欢看柳长杳哭,眼泪闪着光,像钻石,珍贵又低贱,但凡操的再狠点都能收获一捧,是不值钱的宝贝。

在床上,他跟宁廓的喜好是一模一样的。

手指摸上耳垂,那片娇嫩的肌肤即刻染了颜色,秦兆在宁廓肩上留下一串明显的吻痕,眼睛却对着柳长杳,“我想看,杳杳不给看吗?”

屁股下垫了毛巾,是秦兆怕他冷特意铺的,但那点体贴不足以将他从奔涌的羞耻中拯救出来。柳长杳双手反撑着洗手池,低垂着眼,竭力忽视站在他面前亲吻着观看他表演的两个人。

他缓缓将左腿抬起,修长的腿部线条紧绷着,适合摆在腰上或肩上,但在空中晃晃荡荡也会好看。

宁廓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抵在秦兆腹肌上摩擦,马眼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原本干燥的肌理,但秦兆不在意,愿意纵容爱人这一些不逾距的行为。

他环着宁廓的腰,吻着小孩的脸颊,另一只手搁在人屁股上,摩挲着臀缝下藏着的那张小嘴,直摸到宁廓低喘着咬上他的唇。

那双眼里有抗拒,与不断收缩试图吞进手指的穴口截然不同的抗拒,秦兆今晚不打算再把人按在胯下操一顿,索性将手移了位置,抓着两片臀肉揉玩。

润滑剂和精液在腿跟糊成一团,秦兆每捏着臀肉玩一次,那些混乱不堪的液体就拍在臀瓣上一次,牵出一条滑腻粘稠的透明丝线,怎么摆也不断,宁廓到不觉得难受,只侧着脸,咬着秦兆下巴看柳长杳张腿。

脚底贴上桌面,踮起的脚尖用脚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隐隐能看见半硬着垂在胯间的阴茎下的小穴,似乎是因为紧张而一直收缩着,没彻底吞进去的精液一吐一吐地漫出来,顺着穴口滴在毛巾上,隐入洁白的纤维里。

水红的龟头上还挂着一滴要坠不坠的精液,是派对的邀请函。宁廓没秦兆的忍耐力,暗骂了一句骚货就红着眼走上前去了。他握着柳长杳还踩在地上的那条腿的腿弯,手一抬举高来,那半遮半掩的吐着水的穴口就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眼底下。柳长杳被抬的重心不稳,差点栽倒在镜子上,幸亏秦兆反应快,揽着他的腰才免了这一撞。

“小阔。”秦兆沉着嗓子喊了宁廓一声,明明是要责怪人的架势,却几乎跟人贴在了一处,粗涨的阴茎还若有若无地对着腰窝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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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廓懒得回头,在心里骂他斯文败类、人面兽心,但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不能得罪人,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摸索着握住杵在自个后腰上的东西。

湿热的掌心、粗糙的指腹,秦兆咬住宁廓的脖颈,在白净的肌肤上吮下暗红的印记。没有人比宁廓更适合撸动他的阴茎。

柳长杳靠着镜子,大张着嘴喘气,冰凉的镜面被他捂热一块,雾气围着他的边缘蔓延,由深到浅,发散地往外飘。

胸前两颗乳珠都被侵占,长于他和幼于他的爱人都偏爱他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部位,右侧的乳珠被牙齿叼着拉扯,刺痛一缕缕传来,柳长杳想躲,但四下都是禁锢,只能仰着头无声呐喊。

宁廓松开齿关,张大嘴,将一大片乳肉都含在嘴里,换着法子吸吮咬弄。眼却一直盯着柳长杳,起先能看见整张脸,连同崩溃的泪水都看的清清楚楚,后来只能看见一个下巴,线条流畅,是最适合大银幕的下颚线。

秦兆没把功夫耗在这,只用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是羽毛搔过的力度,痒的柳长杳带着哭腔求他用力点。

“嘶……宁廓。”宁廓又能将那张脸全部收入视线里,他吐出含着的乳粒,颤巍巍的红肿的乳珠比之前大了近一倍,湿亮地挺立在胸前,他面色不虞,质问道:“为什么只喊他,我弄的你不爽吗?”

柳长杳习惯了顺着他,只是这回安抚的话还没说两句便噤了声,好半晌才抖着嗓子求秦兆轻点。

四根手指拨弄着软肉,逼着脆弱不堪的甬道与它们一起嬉闹,秦兆难得在柳长杳身上没藏住暴躁,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穴里突出的那一块捏着玩。

淫水潮涌似的止不住,从体内涌出来,连带着大量粘稠的白浊,一股脑地挤在臀缝里,慢吞吞地流动。

湿淋淋的穴口夹的人心躁,秦兆抽出手指,直起身,拍了拍宁廓的屁股,示意他腾出位置。宁廓不顾穴肉的挽留,将手上的液体涂在柳长杳小腹上抹开,“杳杳要看看自己流出来的水吗?”

他没等柳长杳回答,径直将手指上剩余的淫水抹在那张鲜艳的嘴唇上,水淋淋的,仿佛涂满了唇蜜。

柳长杳闭着眼,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像展翅的蝴蝶,明明是羞的,但也顺从地张了嘴,含着宁廓的两根手指细细舔弄着。

湿热滑腻的舌尖灵敏地穿梭在指缝当中,卷去了附带的淫液,转而裹上透明的口诞,宁廓骂他骚,就着姿势俯下身吻他,隔着手指与他舌尖缠绕。

秦兆从柜子里拿出用了一半的润滑剂,挤了三泵涂在青筋遍布的阴茎上,按着柳长杳的大腿,扶着阴茎一点点往里送。

龟头最是肿大,剑柄一样破开紧闭的穴口,不由分说地步步紧逼。

肠肉被不上不下的抚慰吊了太久,眼下终于吃到了渴望的,热情得险些让而透不过气来。秦兆将柳长杳两条腿往外掰,几乎扯出一字型,轻微的撕裂感传来,柳长杳皱着眉,舌尖努力地突破手指的阻碍触碰宁廓,伸出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留出更富裕的、可供人操弄的空间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饱满的囊袋拍上臀肉,粗长的阴茎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柳长杳红着脸向下瞥,只能看见浓密黑亮的一团阴毛。

一抬头,就对上秦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掐着柳长杳都腰往外拖,那龟头便刺到更深的地方,肿胀掺着难受一同袭来,撞的柳长杳痛呼出声,可当事人不怜惜,只笑着问他:“杳杳想看?”

宁廓识趣地让了位,带着浸满口诞的手指一起离开,柳长杳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人抱着移了位置,穴里的阴茎捅到更深处,生生逼得柳长杳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憋闷。

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秦兆的后背已经被他抓出了数道抓痕,秦兆眉头也没皱一下,仿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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