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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重的再挂不住,滑到最低一簇,左右晃动。明明半点风也无,偏偏稳不住,斜斜荡出去,荡到远处,被一堵墙接住,砰一下砸碎,再见不到踪迹。
那堵墙也鲜活,不安分,摇晃出肉色,连带两颗鲜嫩嫩的乳头也模糊。柳长杳被穴里一根粗挺阴茎操的神智昏聩,额发间水珠滑落,眼眶兜不住,夹杂着眼泪一道滚出去,淌进嘴里,被那条含不住的舌头接住,连带着一声高声的呜咽一起越出牙关。
“呜……宁廓,宁廓,别操那,别……啊!”
口水不受管,积在苔下、舌根,软肉一搅就是含混的水声,宁廓一手揽腰一手掐他下巴,捏住薄薄一层皮肉要他张嘴。等那裹着津液的舌尖颤巍巍探出唇齿便咬着往自己嘴里带。
柳长杳被他咬的疼,但也疼不到哪去,后头也叫人操的糜烂,一波又一波的快活拦都拦不住,枪一样直往他脑里冲,余下的片刻理智都被打了个稀烂,只懂红着眼塌着腰,竭力将自个的舌头往人那头送。
舌尖皮薄,偏又烫的出奇,宁廓咬了一会儿,怕力气收不住,松了齿关,改成用舌头去逗弄。两边津液混到一处,谁都吞不及,趁着谁都不注意的时候沿着唇角流出去,在下巴要落不落地坠着,亮晶晶一道痕。
“啊!你换个,唔,换个地方……难受!”宁廓疯一样摆着胯,两颗卵蛋都拍出声响,清脆得荒唐,在空旷的浴室里撞出回音。柳长杳被他操到要命的地方,整个人被刺激到往上一耸,脚尖踮着,脚趾绷成青白色。
可力气实在剩不下多少,没踮一会儿膝盖便打着颤,只能将环着宁廓脖子的两条手臂收得更紧一些。
宁廓眯着眼笑,乐得人投怀送抱。他喜欢柳长杳这样,怯生生地躲,知道没其他庇护,只能呜咽地跑进他怀里。
他往后仰了仰头,柳长杳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血一样鲜艳,是这白茫茫世界中最惹眼的一株红梅,“难受?”嗓子略略沙哑,含了无限的笑意,可掺了恶:“杳杳总学不会老实。”
恃宠而骄的恶。
掐着人脸的手松开,改去摸下边,夹在腹与腹之间的肉。原先软软一团,如今手一覆上去却硬的出奇,弹跳着在宁廓手里蓄力。柳长杳闷哼着去寻人的嘴,想用自己的唇堵住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可宁廓只往后仰,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擦着唇错开。
上面不肯让人碰,下面却是实打实的肉贴肉。宁廓手指长,将柳长杳的阴茎包了个严实,指甲是白粉的,修剪齐整,衬得那条东西血玉般鲜红。但只搁在上面,是摆饰般的物件。
原先不碰还好些,现在碰了,又扮安分守己,瘙痒直往骨缝里钻,柳长杳软着嗓子求他,半天也只见人笑,气不过,咬着唇自己摆起胯来。舒爽劲儿泛起来,熏的胸前红粉,柳长杳闭着眼昂着头低喘,鼻腔承不住,只能大张着嘴,像鱼一样大口喘息。
只是一口气才送到喉头便没了出路,咻一下沿着喉管落回肚子里,柳长杳被宁廓那一下抓的实在疼,哭喊着去掰宁廓的手指,要他放开。
宁廓倒被柳长杳夹的爽利,湿软的穴肉猛地缠上来,前后左右都没了余地,牢牢裹紧了,仿佛千百张嘴在舔他、含他、吸他,逼他缴出今夜在这穴里的第一股粮。
小腹绷得死紧,好歹守住了,宁廓的眼白逐渐漫起了一层薄红,配上紧抿的唇就是十成九的凶,“杳杳不乖啊。”
还剩一些,是独独给爱人的钟情,但眼前覆着泪,柳长杳看不见。
后穴的攻势缓了一阵,再开始时猛烈得几乎把人撞散了架,连同柳长杳的辩解也被撞碎:“我没,啊!宁廓!”
叽咕叽咕的水声被打出来,可没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半大,只有侧耳细听才能辨别出那点湿热的情欲。
马眼被摩挲,用的是拇指指腹,专门挑长茧的指节,像用上了磨砂纸,粗砾得险些要了人命。
柳长杳泡在一眼泉里,硫磺泉,烫得人欢愉,可多待一会儿就觉出烫来,是被火燎一样的烫,迫得人赶忙往岸上爬,但手脚都泡软了,竟是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半米外的石岸干着急。
娇嫩的穴肉被迫接纳雷霆攻势,收缩跟不上,明明往里收的瞬间又被那粗硬的东西生生捅开了,直直往最敏感的那处撞。他想拦,但浑身上下都绵软一片,还是靠着宁廓揽在他腰上的那条手臂才勉强站住了身体没往下滑。
心脏跳的飞快,咚咚咚膨胀,血液似乎流不及,四肢失了力气,脑袋渐渐迷糊起来,柳长杳半睁着眼,散着瞳孔随人一起晃动。
他是波涛中的一叶小舟,人高的巨浪迎面扑来,砰一下将躲闪不及的他打入水中。水从眼、鼻、嘴、耳钻进来,他被淹的窒息,只得拼了命划动四肢往上,朝波光粼粼的水面游。水面就在眼前,可忽远又忽近,明明是一伸手就能触及的空气,但怎么碰都差那么点。胸腔的氧气被挤压,眼前冒出了白芒,四周有细密的气泡,贴着他的脸往上浮,先他一步冒出水面,破裂成看不见的一阵风。
阳光刺下来,被海洋折叠,横在他手腕上,飘忽地浮动。柳长杳窒了息,眼前迷茫地泛着光,在接连不断又不知何来的气泡中呛着海水,拼了最后一点力气跃出海面。
他咳嗽着往后甩头,挂在发丝上的水珠高高扬起,在凐灭前裹了最后一点阳光,细碎地闪着光芒。
海面平静地包容他,远方微风拂过,泛起一丝涟漪,柳长杳立在海洋里,收获新生。
与温暖的怀抱。
他在宁廓的怀中颤抖着感受宁静。
一只手覆上他的阴茎,带着宁廓的手一起撸动,挤出他囊袋中剩余的那一点精液。柳长杳哆嗦着睁眼,越过宁廓透出点妖冶的面庞去看他身后的人,“秦哥。”
声音软又娇,裹了魇足的沙,尾音小钩子一样吊着人心神,眼偏又是乖顺的,满满的爱念与信任,乖得人忍不住要看他哭。
秦兆应了他的唤,将抵着宁廓前列腺的手指从他穴里抽出来,带出一片含的深的白浊。他先是亲了亲宁廓耳后那片薄骨,又隔着他去稳哭的鼻头通红的柳长杳:“别哭了,嗯?小阔弄的你不舒服?”
问题问的直白,柳长杳垂下眼,脸颊上的红晕堪比今日缱绻的晚霞,他搂着宁廓的脖颈,将两汪水做的眼眸置在人眼底,低声诉说爱意:“舒服的,很舒服的。”
三人行(下。下)
那些白浊顺着指尖滑出来一些,短短一条线,沿着臀缝一路往下,滑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余下的吐到穴口就再不肯再出来,小穴一张一合间就都没了踪迹,只能窥见湿软红艳的一圈穴肉。
秦兆把着宁廓的臀肉玩了一阵,掐的狠一些,五指便陷入白净的臀肉里,只在边缘那露一点粉,艳艳的,堪比桃尖上的那点颜色。
但跟柳长杳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