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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眼角晕出来一股媚。

“当然。”宁廓把人抱起来,阴茎就肏进更隐秘的地方,柳长杳僵着身子,两只手抓着宁廓的肩,指甲刺穿了皮肉,激得宁廓心头火更旺,那点不能言说的攀比心思又窜出个头来作祟,他便索性揽着柳长杳的腰肢直直往里肏,连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留给人。

润滑剂化开,和淫液混作一体,阴茎抽离时被带出来,积在大腿内侧,每每撞上臀肉便咕叽咕叽乱响一通,淫乱得不像话。

柳长杳泡在情欲里太久,眉心含着色欲,举手投足间都是性欲的倦怠,他记着宁廓的许诺,既怕耽误了明天的进程,又怕再肏下去自己真的会坏,只能收紧了甬道,环着人肩头,把嫣红的乳珠往宁廓嘴里送,让他玩的尽兴些。

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敏,它随了主人的顽劣,从下往上挑着肿大的乳尖,让它被迫挺立,又左右扇动,打得它颤巍巍抖动。最后是玩累了,用牙叼着这颗不够成熟的樱桃拉扯,逼出柳长杳一阵泣音。

但仍旧是不敢躲的,柳长杳被咬得疼了,也只会摆着腰把胸凑的更前,求他别再使那么大力,“你碰碰另一半好不好?它难受,啊…宁廓,你碰碰它…”

拖着软又绵的嗓子,宁廓哪里会拒绝他,依言将另一颗乳珠也玩得红肿挺翘,下去的快感也攒的逼近极限,恰巧柳长杳收紧了后穴,宁廓闷哼一声,扣着柳长杳的脖子往下拉,咬着他的下唇要他伸出舌头吃自己的口水。

舌尖一点点探出来,红的刺眼,是真正被血染出来的,宁廓含着他的舌头吸吮一会儿,要射的感觉愈发清晰起来。他喘着粗气,一把推开柳长杳,把人摔在软乎乎的床铺里,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点时候将阴茎塞进他未闭合的嘴里。

“啊,杳杳乖,吸一吸它。”

柳长杳猝不及防含了根粗挺滚烫的阴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灌回去,嗓子眼痒得发慌,险些咳出声,却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用舌头舔着马眼,把咸腥的液体都咽进肚子里。

他含着,仍有小半截阴茎露在外面,宁廓这会性欲上头顾不及其他,猩红着眼,按着柳长杳的脖子往他喉管里肏。那里边不常遭这样的罪,反应大的出奇,裹着宁廓的阴茎就像个严丝密合的肉套子,处处都依着他的喜好动,宁廓便也不再忍着,把阴茎全部插进去,酣畅淋漓地射出来。

味道腥得过分,比往常都浓稠,柳长杳趴在床边,咳的昏天地暗,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流,宁廓也明白自己做过了头,道歉的话还堵在喉头,手上已经一捞,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那白嫩的背给人顺气。

“我们杳杳还是这么棒。”柳长杳俯在他肩头,听他不伦不类的夸奖,喉咙的刺痛还没退去,心里的那点气忽的就散光了。

他偏过头,望着宁廓难得温和的眼,见面的欣喜和肉欲的狂热都降下来,只剩最后一点重逢的温情。

他知道他爱他,这点就够了。

哪怕他永远学不会成熟。

秦哥

柳长杳没睡多久,凌晨四点那会就醒了,没设闹钟,全靠无法解释的大脑皮层活动。

室内昏暗一片,光透不过窗帘,被子只盖到腰腹,宁廓的胸膛在他眼前,那些即使这黑暗中也不能被遮掩的抓痕就暴露在柳长杳眼前,细长几条,近心口的位置。具体是怎么留下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久别重逢的夜晚太混乱,周遭都在晃荡,记忆里只有自己的哭泣和滚烫的肉体清晰。

但这并不如何重要。

柳长杳将唇贴上去,轻轻地亲吻那些抓痕,那是他打上的标记。

他花了不少时间从温热的怀抱中抽身,既要避免吵醒熟睡的恋人,又要防止酸软不堪的腰和大腿受到二次伤害。

做工精致的地毯承受了他的重量,静默地吸收行走时的细小动作,柳长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缓过身体传来的抗议。随后绕了个圈,扶着床尾的贵妃塌,在宁廓一侧的床边蹲下。

动作间难免摩擦到后穴,红肿的穴肉互相挤压碰撞,火辣辣地疼。但不算严重,柳长杳小小地吸了口凉气,把重心压在右腿上,稍稍凑近了一些。

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到了变化,眉头稍微皱起,用逐渐失温的手臂向仍留有余温的床铺摸索着。

反着手,手掌向下,骨节明确,伸直又拢起,迷茫又坚定。柳长杳伸长手握住它们,上半身倾斜,被惯性带着跪倒在地。他骨架不大,手也要比宁廓的要纤细一些,十指交错着,虚虚拢在一起。

将被子拉高至脖颈,连锁骨都被遮盖,柳长杳才拿着洗漱用品去另一个房间洗漱。

宁廓在这点细微至极的声响中睁开眼,明显还带着混沌困意的双眼里含着不太明朗的情绪,他瞥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开了封的消炎药,等被阻断之后若有若无的关门声响起才闭上眼,翻个身,抱着柳长杳躺过的枕头重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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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杳到现场刚过四点半,现场的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吃早餐,演员到的七七八八,他跟导演和相熟的几位演员打过招呼之后进了化妆间。

化妆间不大,就是间塞满了戏服和杂物的小房间,林涛去酒店接他过来,现在倒不知道哪去了。生活助理见他进来,问了早,把打包的早餐摆在化妆台上,又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把他专用的筷子递过来。

柳长杳问他吃过没,得到个否定的回答,索性让人拆副筷子坐下来一起吃。

瑶柱粥炖的软糯,轻轻一咬,那些短圆的瑶柱便碎在齿间,裂成一道道口感极佳的条丝。等吃的七七八八,化妆师敲门进来,互道了早安,随后从衣架上挑挑拣拣,拿出件湖蓝色的长衫要他换上。

陈导沉着个脸坐在取景器后边,小马扎抻得笔直,摄影指导受不住他身上那一圈低气压,捧着个保温杯来来回回地走,把摄像机检查了好几遍。

柳长杳挑了个稍远一些的地方坐着,一抬眼才知道杨莉也在,她坐着冲柳长杳点头,小幅度地鞠着躬,`等收到回复后眼珠子往左溜,背对着陈导抿了抿嘴。

陈导今天好凶。

柳长杳被她丰富灵巧的面部表情逗得一笑,微微摇了摇头让她别怕。

“长杳。”无声的交谈被打断,柳长杳回头,林涛就蹲在他凳子旁,脑门上有些许未凝聚的汗珠,“快开机了,你先喷点这个,等收工了我再给你按按。”

林涛递来个黑色袋子,柳长杳愣了一阵,等回过神来先是转过头对杨莉歉意地笑笑,再接了过来。

他把袋子放到腿上,捻着袋口解开松垮垮的结。

两瓶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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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迎着他的目光,“也算有点用,要不我给你约个推拿的师傅?我打听过了,有个推拿馆的老师傅今天空着。”

晃晃写满字的瓶子,水流击打壁垒的声音混着滚珠透出来,柳长杳站起身,把药放回袋子里,向化妆间走去,“不用。”

林涛一撑膝盖,跟在柳长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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