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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又为了贴近角色的病态形象,把防晒手段做到了极致,甚至还向相熟的女演员请教变白的手段。秦兆不舍得看他为这点事头疼,专门叫人搜刮了一堆没副作用的药品回来,一番折腾下来,整个人也确实白的出奇。

如今这莹白的身躯跪伏着、蜷缩着,翁动的穴口透出一圈红,那些含不进去的润滑剂一半流出来打湿床单,一半被他蹭在臀肉上。手掌贴过去,泛红的指甲便是难得的异色,像被淋了水的、待放的桃花苞,只有花尖一簇粉得艳丽。

喉头被火舌燎过,跟沙漠一样干涸燥热,唾沫并不能减缓苦楚,宁廓收紧手掌,避孕套的边角硌在掌心里,钝钝生疼。

“唔……”

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柳长杳大腿止不住地发颤,撑不住般往前压了压,把重心都放在抵着床铺的肩膀上。可臀也翘的更高,两条细长的腿直挺挺地,大开门户,露出藏在嫩肉里的那一处穴眼。

殷红异常,不知道被谁驯服,扔掉了推拒,只会乖巧地收缩着,把三支手指含的晶莹剔透。

床、灯、柜都被隐去身形,宁廓被蛊惑,眼里只剩这一点白和红,是上天剥夺了其他颜色,让他只能欣赏这钟狭隘的美。

柳长杳被自己玩得羞耻又敏感,想停下来,但不敢,想求宁廓,却不知道林涛走了没有,眼里恍恍惚惚,被潋滟的水光蒙了雾。忽然瞧见地上修长的影子,先是紧张地后穴猛然一缩,但出奇地不害怕,等缓下来,辨别出是宁廓,劲便松下来,柔声求他过来,来救救自己。

“宁…啊!什么东西!”名字喊不全,音节兀自扬高几度,柳长杳被抽出了手,失了东西的后穴难耐地大力收缩,却又吞进一个尖锐的东西,吓得柳长杳左右晃着屁股要逃。

但那东西就跟黏在上头似的,柳长杳往左它跟着,往右甩不掉,眼泪都给逼成了形,却也只会软着声儿让宁廓拿走:“宁廓,嗯…我难受,你拿走它。”

柳长杳动的快,力道也大,那丰臃的臀部便晃起肉浪来,糊着怎么也抛不下的肉欲,浪的人眼生红。

宁廓揽着他的腰往后拽,那东西就进得更深了点,把柳长杳的哭腔惹出来,短促一声,像雨后新竹,又或是受了主人欺负也只会傻愣愣往人怀里钻的兔子。

“乖,你猜一猜,猜猜是什么东西,猜对了我就不作弄你。”嗓子里含着欲,吞不下,吐不出,渗入骨血,只能靠其他东西来镇压,宁廓吻他颤抖的蝴蝶骨,安抚展翅高飞的蝴蝶,“杳杳这么聪明,会猜到的。”

娇嫩的后穴被磨得生疼,柳长杳想竭力把它吐出来,可穴口每张一次,宁廓就拿着东西往里边再塞一点。

柳长杳简直讨厌他这点爱折磨人的癖好,可狠话缠在舌尖上,怎么也越不出齿关,只能咬着唇,把哭腔关在里头,颤巍巍地支着身子,试图用那脆弱的软肉辨出物件的正体。

他静下来,宁廓也没再为难,只把东西抵在穴口前,浅浅探进去一点。穴肉缠上去,可任凭柳长杳怎么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绞尽脑汁也想不清楚,只能向后摸,摸到宁廓的手,握上去,用掌心贴着,“我猜不到,宁廓,我猜不到。”

“杳杳猜不到啊…”种子似的,热度从柳长杳摸着的那块烧起来,顺着血管,漫到指尖,宁廓便忽的觉得这和避孕套碍眼,可还是拖长了尾音,很遗憾一样,将柳长杳的屁股往他鼓成一团的胯下撞,“那杳杳猜猜这是什么?”

“啊…”耳尖也红着,是要熟了的桃,覆着极其细小的绒毛,柳长杳忍耐着,由宁廓将他的耳朵用舌头舔一遍,侧过脸,用一双明亮的眸子冲进宁廓眼里,“是阴茎,你的阴茎。”

逃不掉

晃荡,太晃荡。人没了依托,浮萍一样上下飘忽,摸不到天或地。手里似乎还拽着些什么,又像没有,触感被剥夺得七七八八,只有一处鲜明,难堪又快活。

人被拖进沉醉的夜晚,厄洛斯在他耳边说你逃不掉。

逃不掉,逃不掉。

两条长腿缠着宁廓的腰,像爬山虎攀住了墙,扭着身躯绕上去,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两条命绑在一起,远离枯败与坍塌。

脚腕交叉着抵在背上,足背弓起来,摆出再承受不住的姿态,把宁廓的尾椎骨摩挲出瘙和痒,不合时宜地生出点怀念来。

怀念什么?大抵是肌肤相拥、皮肉相贴。但宁廓不愿想,眼下他有自己的温柔乡,有要溺死人的温柔,和眼眸不能阻挡的爱意。

“杳杳。”宁廓吻他眯起的眼、哭红的鼻、总在吐露喘息的唇、不断颤抖的喉结、肿胀起来的乳珠,“你哭起来真好看,生来就是给人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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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在眼里积聚,从少到多,最后拢不住,滑出去,砸在脸颊、发际、耳蜗里,像见证一场花开放的过程。

“唔……”

而柳长杳再没了骂人的力气,虽说即便有也不会斥责,但被生生肏射了两次后,整个人也软得能淌出汁水,宁廓碰一碰后穴里的软肉就能让他半天缓不过劲来。

“宁廓,我快…快不行了,啊…”

短短一句话被肏出几个断续,每个音节都勾在宁廓心尖上,他重了呼吸,低下头去在柳长杳那张沾满泪水和精液的脸上留下一个齿印。两排牙,深得能看清齿缝间的距离,柳长杳没躲开,也便随了他去,只在觉着受不住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说疼。

气裹着音送出来,吹得宁廓欲火中烧,可他到底不想让人疼,于是改成用舌头去舔,把泛白的齿痕舔的亮晶晶的。等人缓过疼,哼出声,便掐着一截细腰,用龟头顶着那处软肉磨,磨的人阴茎弹跳,射出不少清亮的前列腺液来,把他的腹部射的湿乎乎一片。

后穴一次次被阴茎破开,严丝合缝得像收鞘的利剑,挽留和排斥都不受控制,情欲渗到穴肉里每一寸,只会吐着淫水把阴茎含的水润发亮。

臀肉撞着胯部,被拍出软绵的肉浪,那力道大得让柳长杳害怕,远离这样的性爱太久,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人肏坏了,只能抬起两只酸软的手,推着宁廓的肩往后缩,“宁廓,宁廓,唔,我受不了了,啊…我明天,明天还有戏!”

可他又能往哪跑呢?他早就被人圈在怀里,连翻身都不能自主。宁廓没收着,把憋了几个星期的欲火都放出来,肏的柳长杳崩溃地哭出声来。

“杳杳没以前耐肏了啊,秦兆那家伙没找机会过来肏你?”宁廓拂去他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珠,调侃说了一半又收回去,皱着眉又往湿热的甬道里肏了两下,“算了,我们不提他,杳杳努力一点,自己把逼收紧,我射完这一次就不肏了,好不好?”

他凑的近,脸贴着脸,嘴唇碰着耳垂,温热的呼吸沿着耳蜗往里钻,吹的人脖颈一僵,头皮发麻。和底下猛烈肏弄截然不同的温情勉强抚慰了柳长杳,他还留着一些理智,没触宁廓的霉头,只睁着一双哭红的眼,问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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