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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按钮将档位调到最高,“尧尧,排出来,数给我听。”
“你这”,你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薄星尧认命地跪起来,分开双腿顺应地用力去挤压身后藏于甬道内的几颗顽皮小球。
说是小球,其实更像是硬硬的椭圆鸟蛋,陷入湿软的肠肉中许久,每一次的微微颤动都难免挑起一丝异样的滑腻触感。
站立和走动时,偶尔会感知到小球顺着肠肉蠕动几乎要滑落到花蕊处,逼得薄星尧不得不夹紧xue口提高臀部。
此时终于获准排出这几颗捣乱的小东西,却并不容易。
汗水顺着额角滑过眼角,打湿了小刷子一般的长睫毛,湿漉漉地陷进眼睛里,扎得薄星尧频繁眨眼。
他跪立着,膝行几步,上身前倾靠在严景辞的肩膀上,挺起小腹,软着嗓音呢喃着向主人寻求帮助,“帮我揉揉,主人,要主人揉揉肚子。”
“这是尧尧求我的态度,或者说,尧尧舍不得这新玩具?尧尧是想含着睡一晚,是这样吗?”
“不,不是...求主人帮尧尧...主人帮尧尧揉揉小肚子......”
“好,主人帮忙揉揉,尧尧听话”,严景辞将掌心覆在薄星尧的小腹处,微微用力搓揉,另一只手伸到薄星尧的腰后,示意他塌腰跪伏。
一只手灵巧地在小腹打转,时而撩拨几下早已颤悠悠逼近临界点的xing器,另一只手则“善意”地挑开黏腻的花蕊,帮忙取出一颗小球。
“1”,薄星尧一瞬间怀疑他真的像母鸡一样下了一颗蛋。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没错,圆溜溜一颗从他的xue口掉落,骨碌碌滚到地毯上,被严景辞的指尖拨到他的眼前。
“接下来的,尧尧要自己努力了。”
薄星尧直起伏在地毯上的上身,眼巴巴地瞥了严景辞一眼,无声地诉苦诉委屈。
“调低一点,就低一档好不好”,薄星尧嗓音发哑,攥紧的拳头却只能无力地松开。
他始终记得严景辞的规矩,掌心不许有伤。
身为有主的sub,他没有资格自伤。
sub身上的任何伤痕只能出自于主人之手,这是忠诚也是信仰。
“乖,尧尧可以的”,严景辞笑着整理薄星尧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尧尧试试蹲下,乖,慢慢来。”
“唔”,薄星尧眼眶阵阵发酸,抬起手按在严景辞的手背上,心中安稳了,却愈发委屈想哭。
“2”,落下的小球被肠液包裹,显出一层晶莹的水润色泽。
薄星尧脸颊热得发烫,想着尽快排出剩余的小东西结束这羞赧的游戏,仍旧赖着不肯抽离的三颗小球却应时地加快了颤动。
“阿辞...呜..呜...主人”,薄星尧侧过身子,将身后黏腻不堪的花蕊贴向严景辞的手边,松开紧咬的贝齿,含含糊糊地求饶,“唔...主人呜...主人...主人帮尧尧...呜呜主人...”
二十一,生日礼物是反攻(伪)
在薄星尧生日的前一天夜里,严景辞郑重其事地问他要什么礼物。
能想到的礼物早已经准备了一大堆,严景辞却不确定如今的薄星尧会不会喜欢这些。
他清晰记得当年的薄星尧除了想听他叫一声“哥”这件事外,还在生日前夕求过一项礼物。自然是没点头答应,他也就这样一直记挂到如今。
如果尧尧还想要,我会点头的。
他在心里暗暗决定。
“我的生日礼物?”薄星尧困得勉强撑开眼皮,抬腿就压在严景辞的小腿上,“我没什么想要的,又不是买不到,又不是买不起。我现在就想睡一觉,你能不能别吵我。”
“睡吧,明早再说”,严景辞又一次被薄星尧的牙尖嘴利逼得没话说。在外面摆出一副斯文绅士的贵公子做派,回到家就嘴巴毒得惹人手痒又恨不得立刻堵住。
薄星尧再一次被被子里又热又硬的大家伙抵住,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严景辞,嘴里恨恨地嘟囔,“说话就好好说,能不能别随便发情。艹人的和挨艹的就是不一样,你这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我困得要死哪儿哪儿都疼,我真没力气再折腾了......”
“尧尧,有一件事你求过我,我没答应。你还记得吗?”
“你有完没完”,薄星尧彻底被浇灭了睡意,索性坐起来打算下床去喝口水。严景辞误会他是想要下床离开,本能地长臂一揽把人又拽回了怀里。
“尧尧”,严景辞的眼眸在月色下亮得惊人,深邃的黑眸专注地与薄星尧对视,“尧尧,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你真答应我反攻?”
忘是不可能忘的,毕竟严景辞心情好的时候往往极好说话,谈个小条件要项小礼物很少被拒绝。
而“反攻”这件事,他却拒绝得干脆,毫无缓和余地。
薄星尧那次也并不是真的想试试当1的滋味。
原因记不太清了,貌似是听说圈子里一个当1的喝醉了酒被人开苞,醒了发现是死对头就大打出手。结果纠纠缠缠被艹熟了,成了个不上不下的0.5。
薄星尧随口一提想和严景辞换过来试一次,没想到被拒绝得干脆利落。
他反而激起兴趣,挑着严景辞心情好的时候几次三番地提,有一次被艹到哭哑了嗓子,才不再敢提。
“我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薄星尧瞬间精神百倍,坐直身体按着严景辞的肩膀要他做保证,“那我一会儿做什么你可不许生气,也不许跟我秋后算账。严景辞,你答应吗?”
“好,我不生气,也不算账”,严景辞任由薄星尧帮他脱下短裤,甚至好脾气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方便对方下手。
1的py甚至还不如没开过苞的小0。
0号在前戏过程中往往就激起了情欲,就算花蕊还没尝过滋味,也已经自觉地渐渐湿软,放松警惕。
而1号则不同,他本能代入的就是施与的角色,几乎无法在前戏中放松臀部,更别提放松xue口。
薄星尧用了半管润滑才勉强地探进两根手指。
他伏在严景辞的背上,牙齿贴在后脖子处时轻时重地研磨,嘴里愤愤地念叨着,“你能不能起点反应,木头一样......”
“尧尧,你先下来,我平躺着。你来亲我,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刺激我的敏感点。”
严景辞翻了个身,转成平躺的姿势。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薄星尧眼圈发酸,悄悄吸了吸鼻子。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严景辞的骄傲和倔强,他不清楚严景辞做到这一步是事先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他却清楚可见严景辞的变化。
四年,他们都变了。
薄星尧亲吻在喉结处时,身体发软险些克制不住将头埋进严景辞的颈窝。
亲到小腹时,那颗悬在眼角的热泪犹犹豫豫了许久,终于痛快地滴落。
严景辞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多年前就确定了xing向,他是dom,也是纯1。
早先,他从未想过对任何一个人低头,更不可能躺平在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