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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这姿势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模样。
他勾唇一笑,抛了个媚眼,“同学,你叫得这样大声,我可很难听不到的。”
薄星尧站起身,迎着略微刺眼的日光,一步步走过去,凑在严景辞耳边,告诉他,“我当年查过你的底细。”
“我对你的印象极好,误以为你是个教养过于好的软包子绅士,又发现你也会忍无可忍怼人。”
“你回过头来发现我的那一刻,表情特别精彩。”
“你一瞬间蹙起眉头的样子,有点窘迫,更多的是可爱。”
“严景辞”,薄星尧将两人间牵绊着的细链一圈圈环绕在小臂,舔舐着严景辞的耳垂满意地欣赏着耳朵渐渐染上瑰丽的艳色,“如果早知道你也有这奇葩癖好,我早就追你了。”
“尧尧”,严景辞的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硬邦邦的大家伙实实在在地抵在了薄星尧的大腿根,隔着单薄的西装裤烫得对方暂时安分片刻。
“尧尧”,严景辞的手覆在对方的腰后,轻轻按揉,“我们会一直相爱,一直在一起。错过的无法弥补,我只能许下现在和未来。往后余生,我都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严景辞的手法很好,无论是用作哪方面,都足以成功扰乱薄星尧的神智。
就比如现在,似乎是在表白,在剥陈心意,薄星尧却腰肢酸软,心间酸涩,情不自禁地揽上对方的脖颈亲热索吻。
十九,见家长与人体书架
“我喜欢你为我忍耐的样子,很美。”
严景辞借着为薄星尧夹菜的动作,倾靠过去凑在对方耳边,呼出的暧昧气流时轻时重地撩拨在薄星尧紧绷的神经。
眼前人依旧坐得笔直,天鹅颈高扬,只有抿紧的唇瓣无法掩饰地显露出一丝紧张心绪。
薄星尧眨巴着眼睛,无声地向严景辞祈求他停止这样过于刺激的游戏,或者,至少先把档位调低一点。
提前一天知道要来严家吃顿饭,也就是俗称的见家长。
急匆匆地准备了礼物和得体的新行头,忍着困意起了个大早,上了车又被塞了几颗小玩具,薄星尧昨天准备礼物时的不安情绪早已经被折腾得荡然无存,取代而来的是身后难以忽视的痒意和渴求。
艹!
薄星尧放在桌子下的手已经顺着严景辞的腰间皮带一路摸上了腿间,用掌心的一片潮热很快捂热了蛰伏的欲望。
在严母看向这边的瞬间,严景辞已经恢复了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装模作样地夹了只虾为薄星尧剥,蘸了些许酱汁摆在了薄星尧的米饭上。
“这样才对嘛,阿辞要学着照顾尧尧。笑一笑,别总是冷着脸,冰块似的不讨人喜欢。”
“我喜欢你眼中流露出的满意和认可,这是对我最好的赞许。我更喜欢你对我把持不住的模样,欣赏dom的放纵,欣赏你难得自制力消失的时刻,很美。”
在上楼回房间的路上,薄星尧小声说给严景辞听。
他的气息不稳,忍得并不轻松,身旁的爱人却也差不许多。薄星尧几乎可以预知到几分钟后走进房间反锁好房门,他就会被身旁这凶猛的饿狼狠狠扑倒。
但愿隔音足够好。
楼下的严父严母望着并肩离开的两人一脸欣慰,感慨这注孤生的大儿子总算找到了伴侣有了归宿,又怎么会想到这两人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玩着独属于他们自己的恩爱游戏。
“只是对你”,严景辞似乎是随意地接过话闲聊,却目光灼灼,视线专注地黏在薄星尧身上,仿佛在反反复复地验证着眼前的一切并不只是又一场美梦。
他将他的尧尧带回家,他们得到了家人的祝福,前面几步之外就是他的房间。
他的尧尧此时正伸手握住门把手。
严景辞远比薄星尧所料想的更加能忍。
大概因为早过了年少轻狂极为容易擦枪走火的年岁,严景辞盯着爱人在面前慢条斯理勾引意味十足地一件件脱光光,还能好整以暇地翻出一件件旧物摆在床边示意薄星尧跪在床边陪他翻看。
摆出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规范跪姿当书架,肩膀处摆了两本影集,大臂贴紧身体,小臂向前平举,摊平的手心托着两杯冰可乐。
严景辞要他陪伴就是在要他安静地当主人的一件家具,要他静静陪伴,安静地发挥作为一件书架的作用。
却并没有好心地停下那几颗作乱的小球。
“呼吸放平,小口呼吸”,严景辞的指腹描摹一般擦过薄星尧精致的眉眼,顺着鼻梁的弧度拂去渗出的细汗,滑过颤动的唇,堵住几乎溢出的祈求。
严景辞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流连在下颚处,渐渐下移勾勒出上下滚动的喉结。
左肩骤然一轻,瞬间不平衡的承重使得薄星尧本能地耸肩克制住身体的摇晃。呼吸声不由自主地慌乱急促了片刻,又缓缓归于平静。
肌肉发僵,清晰感知到有汗水顺着额角流下,薄星尧仍然维持着书架的本分,安心地跪在主人面前尽职尽责。
“这两本影集里的照片是我洗出来的。是为数不多的存货。”
“尧尧,你拍的照片”,严景辞的声音顿了顿,听在耳朵里有些生涩,“我还能看看吗?”
“我都删了”,薄星尧抬眼直视严景辞的黑眸,捕捉眸中沉醉的自己,“我这样说,你会信吗?”
“尧尧,我相信你说的,我也相信你爱我。”
“傻子”,薄星尧索性抖落了肩膀上的另一本影集,甩掉早已喝空的两个纸杯,环住了严景辞的背。
他们拥抱彼此,紧密依偎。
二十,排luan游戏
严景辞坐在地毯上,随意地伸开双腿,在薄星尧的对面,用缠绵的视线来来回回地描摹爱人的五官。
“我昨天遇到你前些日子包养过的那个小明星了。你猜他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薄星尧答得随意,“他说了什么?又是说他在想我?”
“他说‘你就是尧哥喝醉后总爱念叨的阿辞吧’,他还说他的幸运是认识你,说他有多么羡慕我早一步认识了你。”
薄星尧分开双腿,跪坐在严景辞岔开的两腿所圈定的范围,听出严景辞的语气有一丝发酸,想笑又不太敢,只能憋着笑调侃他,“哪是只差一步啊?至少差了四五年。”
薄星尧说完这两句才猛然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他没准备轻易地掀过去这一页旧事纠葛,却也没打算在此刻残忍地毁去这大好的氛围。
他抬眼去打量严景辞的神色,“阿辞,过去的别想了。就当我没说。”
“我的幸运是,遇到尧哥”,严景辞突然一字一字郑重地说了这句话,暗沉的黑眸里专注地映着他的心上人。
“尧尧”,严景辞拉过薄星尧的手指把玩,沉声又唤了一遍,“尧尧。”
“你这算是在撒娇?”薄星尧被严景辞这副罕见的耍赖模样磨得没办法,又忍不住觉得他这样格外可爱。
严景辞大概有一丁点不肯承认的羞恼,无法再厚着脸皮装嫩耍赖。他压着嗓音叫了声“尧尧”,按下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