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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的,如果我们是这样的性格,或许根本不会相爱。是不是听起来有点滑稽,又觉得有道理?”

“我也想过,尧尧”,严景辞用嘴巴堵住了薄星尧即将出口的话语,用压迫力十足的亲吻结束了这场谈话,却没有想到他在下午又无可避免地谈到了这个话题。

而且是作为一个反例......

这可真是,太特么的尴尬了。

狄江的突然来访打乱了严景辞和薄星尧的又一场调情。

门铃响起时,薄星尧按下开关允许狄江进来,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收拾。

狄江进门时,两人的睡袍带子只是匆匆系好,正手忙脚乱地整理沙发上的抱枕,扯掉弄脏的沙发垫。地上的几样小道具和红色麻绳只是被纸巾过于随意地遮盖了小半部分,欲遮还羞,反而更引人注意。

“尧尧,你先去洗澡?”

“狄江!你特么的最好是有正经事!”尧尧丢下两句话就转身往浴室走,走了两步没忍住转身回来,一脚踢在沙发上,又再次急匆匆地去冲洗干净。

狄江走近沙发时,眼神扫过这一幕,顿时了然。

他面露尴尬之色,抢在被恼羞成怒的两人赶出去前,急忙开口解释,“抱歉啊,表叔、严哥,打扰你们好事了。我实在是有事求你们帮忙,尤其是严哥,你也知道我有点怵你,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也不会来找你。”

“你想说什么事?可以直说。你是尧尧的亲人,有什么事就直说。”

任凭哪个成年男人被打扰了愉悦刺激的xing事,都难免憋着一股火气。严景辞此时尽力压制着脾气,语气却仍然难免生硬。

“严哥,我想问您,一个dom会在什么情况下想到结束一段关系,尤其是进行中的情侣主nu关系。”

艹,沙发上坐着的严景辞和头上裹着毛巾刚走下楼的薄星尧几乎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绝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平时也没看出狄江这小子脑子有病啊,现在这都不是简单的有病了,绝对是病得不轻!

狄江在路上鼓足勇气无数次,才攒出这一次充足的勇气来提及这个禁忌话题。

严景辞和薄星尧这对颜值家世都绝配的情侣主nu曾经鼓舞了一代暗戳戳想结伴的圈里人。

谁会想到这样恩爱般配的一对会突然地分手。得到这个消息时,黯然神伤的绝对不止两人的圈内好友。就连毫无关联的旁观者旁听者都难免有一丝兔死狐悲的落寞情绪。

甚至可以夸张地说,从那以后直到现在,就没有哪对情侣主nu没在明里暗里地拿两人间的关系对比当年的严薄一对。

“我建议你和严墨好好谈一谈。身份是dom,就理应在掌控sub身心的同时,有责任掌控这段关系的走势。有矛盾,或者是一方想退却,都不能自以为是地决断。”

“我的建议也是双方平等地坐下来耐心谈一谈”,薄星尧抬手放在严景辞的肩膀上,接着严景辞的话说下去,“耐心谈过,就算结局是分手,也不会留下遗憾。”

“是我提出的成为情侣,因为我可以确定我们是相爱的。你们也知道了,墨墨提出考虑几天。他考虑的方式就是撒谎骗我去同学家,悄悄约了别的dom,想试试他对我是对dom的依赖还是不可替代的爱。”

狄江苦笑,向后靠坐在沙发上,突然抬手捂脸,微微垂下头挡住了发红的眼圈,“他说他爱我,他想清楚了要做我男朋友,他认罚。可我心里有个结解不开,又舍不得放手。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问这个,可我实在没办法了。”

“或许你试试彼此冷静一段时间?”薄星尧顺势坐在严景辞的腿上,享受严景辞熟练的擦头发服务。麻绳绑缚过的皮肤经过温水冲洗略微发痒刺痛,他不自觉地往严景辞怀里蹭试图得到片刻缓解。

“曾经因为工作或生活或游戏产生的那些争执,现在看起来都已经无足轻重。时间帮我认识到什么是最重要的。”

严景辞很少这样说情话,就连此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脸上的神情都是严肃的。在薄星尧看来,郑重诚挚得有些可爱。

“既然已经谈过,就冷静一段,都仔细考虑清楚是分开还是继续。错过或许是好事,如果勉强彼此凑合下去,我真不确定此时我还会不会坐在他腿上”,薄星尧突然转头亲在严景辞下颚,“所以,说开了就放下。”

狄江没有留下吃晚饭就匆忙要走。谢过了两人的好意,揣着满满的一肚子狗粮溜走了。

十八,戒指与项圈

薄星尧在生日前三天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国一趟,地点恰巧是在那所大学所在的城市。

收拾行李时,严景辞默默站在身后帮他拿这拿那,偶尔透漏一句表明他最近很闲,无聊了就给他发信息打电话。

薄星尧故意忽视对方显而易见的意思,故意等严景辞直接说出目的。

“我陪你一起去,正好回学校转转。”

“好”,薄星尧狡黠地挑眉,回头去摸严景辞的喉结,“你每次焦急等待的时候,喉结就会轻微颤动,别装了。”

“我舍不得你”,严景辞突然伸出手环住薄星尧的腰,“差不多收拾好了,明早再放几件我的衣服。尧尧,该睡觉了。”

“睡觉!”薄星尧靠着严景辞的胸膛揉了揉腰,愤愤地用肘弯怼开严景辞的胳膊,“睡觉就老实睡觉,今天不能再做了。要玩也等飞机落地再玩。”

漫步在曾经的校园,偶尔经过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少年人的蓬勃朝气和青春活力果然与校外截然不同。

在路人看来,严景辞和薄星尧两人身着同款长袖白衬衫牵着手走在校园里,欣赏眼前的一草一木回忆往昔。

很容易猜测两人是大学校友,毕业多年后回到母校追忆青春。

很难去猜到两人的衬衫袖口下遮盖着什么,阳光偶尔会在白衬衫上投下一片澄澈的光影,依稀可见薄星尧袖口下的大片阴影。

是松松缠绕在手腕上的皮质细项圈,刚好收紧脖颈轻微遏制呼吸的皮项圈宽松地在手腕上绕了两圈。

而严景辞那端,是一枚男式戒指。

戒指戴在右手中指,链接的银色细链随意地绕在右手手腕。

他们牵着手走过求学时常走的每一条小路,仿佛是在弥补青春期缺失的校园爱恋。

他们坦然面对周围人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明里是情侣,暗中做主nu。

在图书馆不远处的拐角,当年的小喷泉已经重新修整过,游廊和长椅还在当初的位置。

薄星尧指着那游廊一端的位置,指给严景辞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在会所见面前,我是见过你的。当时你就站在那个位置。”

严景辞没想到薄星尧竟然也记得,他晃动手腕解下缠绕的链条,快走几步站过去。

他转过头回看坐在长椅上的爱人,抬起右手向薄星尧招了招手,两人间牵系的细链在风中摇曳。

“尧尧。”

薄星尧轻笑,歪着头靠在长椅椅背上,翘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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