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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身下承欢。

他现在也不可能接受,除非,除非那个人是他的尧尧。

严景辞做好了准备承受一切,薄星尧的动作却骤然停滞下来。

释然一笑,仿佛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薄星尧双腿分开跪在严景辞腰部两侧,手扶着那硬挺的大家伙,缓缓坐下。

“尧尧?”

“尧尧,你是在心软吗?”

“别误会,没什么不舍得”,月色掩映下,薄星尧脸上的泪痕朦胧几不可见,嗓音间的潮意却将他出卖得彻底,“只是犯懒罢了,我嫌累。同样出力,我累个半死又爽不到,还不如脐橙。”

“尧尧,别骗我,你在心软。”

薄星尧不准备继续这个没什么意思的话题,他的手指搭在严景辞的腹肌上,顺着紧实的纹理描摹,忽然叫了一句,“严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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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严景辞,你说过你不信任我是犯了错,你说过任我处罚。”

“是。”

“严景辞”,薄星尧喘了一声,气息打颤,“阿辞,就当我罚过了。你要记清楚教训,不可以再犯。”

这句话是当年立规矩时严景辞常说的,如今完完整整地还给了他。

眼前这场景有几分滑稽,严景辞却一丁点都笑不出来,他的双手按在薄星尧的腰间,从承受方转为了掌控者,用强有力的浪潮卷走横亘在两人心中的酸涩与苦痛。

“尧尧,我记清了教训,绝不再犯。谢谢尧哥。”

二十二,又一次走到我身边

这个生日过得简单又不平常,连本打算找朋友热闹热闹的计划也不得不推迟到几天后。

薄星尧睁开眼睛时就已经九点多了,吃了顿早午饭,收下一堆大大小小的礼物后,就被严景辞牵着领到了tj室。

“尧尧,走完这个”,严景辞指了指系在东西两面墙铁环上的粗麻绳,拉着薄星尧走近,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其中一个粗糙的绳结上,“这上面涂了药水,你知道的,会敏感,不会受伤。”

“过生日还玩这么大?我以为你会选个让我轻松点儿的东西”,薄星尧嘴上这么说,放在绳结上的手指却诚实地捏了捏,眼神中透漏着一丝跃跃欲试。

太久没玩这个了,还真有点想试试。

“可先说好了,今天我生日有特权。要是走不完全程你可不许罚我。”

“好”,严景辞答应得爽快,却抬手揽住薄星尧的腰阻止他骑上去。

“润滑和扩张做过了”,薄星尧一脸疑惑,被抱到展示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才猛然想起来严景辞要做什么,忍不住小声骂了句“艹”。

“抽肿了会更敏感,这滋味尧尧竟然忘了?臀部抽三十板子,xue口抽二十藤条。ru尖和阴jing用散鞭抽肿。主人是在帮你,尧尧该不该主动些?”严景辞一边说着,一边取来要用到的工具一样样摆在薄星尧手边。

薄星尧领会了严景辞的意思,双手举起放在台子上的宽木板,将腰塌得更低,翘起屁股左右晃了晃,忍着羞耻说出请求,“请主人帮忙抽肿尧尧的贱屁股。”

“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薄星尧垂着眼在递到嘴边的手背上落下潮热的亲吻,微微张开嘴小声报数,专心地迎接每一次落下的板子。

......

薄星尧坐在台面上,双腿打开,曲折,分别在两侧由两手抓住小腿。抽肿的臀肉和湿软的xue口被迫紧贴冰凉冷硬的台面承担几乎全身的重量。

他挺起胸膛,声音发颤,每个字却咬得清晰坚定,“请主人帮忙抽肿骚nai头和狗几把。”

严景辞清楚薄星尧在忍受着什么,他也清楚薄星尧的极限远不止于此。

相比于最初立规矩那段,无论是身体上的耐受力或是心理上的抗压力,薄星尧都强了太多。

最初挺胸挨打时总会忍不住吸气含胸,最初说句sao话都会羞得眼神飘忽不敢直视。

严景辞亲眼看着,亲手教着,亲自领着尧尧成为了一个成熟的sub,成为了他作为一位dom足以骄傲终生的艺术品。

却在犹疑中选择了放手。

幸好,还有重逢。

脆弱的ying茎红肿了一圈,蔫头耷脑地缩成一团,被严景辞吹了吹,揉了揉,又极其没出息地缓缓抬了头。

被玩惯了的ru尖更不必多说,痛痒细细密密地磨得薄星尧心痒,被冰冰凉的ru夹凶狠挤压,骚动难安的痒意竟然离奇地得到片刻的暂缓。

终于被抱上那条形状可怖的粗麻绳,薄星尧吃力地踮着脚尖维持平衡,试探地放松湿哒哒的后xue吞下第一颗绳结。

他望着前方“遥远”的终点,又看了看距他几步远距离的严景辞,小声叫了一句“阿辞。”

“乖,往前走。”

“疼”,红肿的皮肤被粗糙的毛刺磨得刺痛,痒意却更加难熬。说不清是药水起了作用,还是软糯的xue口轻易地被缓慢吞和吐的重复动作勾起了情欲,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黏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滴落。

寂静的屋子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隐约的几声呻吟。

严景辞事先扯去了地毯,薄星尧早有准备,但是亲耳听到液体滑落敲打在地板上的嘀嗒声时,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也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抬手擦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一张开嘴就溢出了几丝哭腔,“唔...阿辞,我腿软...抱我下来歇歇......”

“不可以”,严景辞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叼着烟走近,拿开烟,将嘴里的一团烟气渡了过去,“尧尧,有你喜欢的烟陪你,有没有好一点?”

“不...我不抽了...我不要了...”薄星尧偏过脸去,含住被熏红的眼眶中充盈的泪水,回过头来诚恳地承诺,“我从今以后戒烟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好,这可是尧尧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严景辞满意地笑出声,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尧尧已经休息一分钟了,该继续走下去,我去对面等你。”

“你...混蛋...”

薄星尧憋着一口气催动发软的双腿继续往前移动,提起臀部一点点坐下,费力地含住绳结慢慢吞下。

他不得不承认身后密处得了趣味,甚至在抽离绳结时竟然隐约有一丁点不舍,在经过一段平缓的区间时,短时间无法收拢的小口竟然一开一合地怀念着充盈的滋味。

最后一小段是遍布的小绳结,刚刚好抵在xue口,麻绳被润湿的绒毛轻飘飘地撩拨软烂的媚肉,却无法填补那份由内而外升腾出的空虚感。

爱人就在一步之外,薄星尧脚步踉跄,顾不得摩擦的刺痛和狼藉的后xue,眼神牢牢锁定在严景辞张开的手臂。

严景辞接住了他,抱他下来。

薄星尧放松地软下身体,靠着严景辞慢慢跪下来,靠在他的长腿上喘息。

“尧尧,感谢你又一次走到我身边。”

严景辞单膝跪地,面对面扶住了薄星尧的肩膀,额头相抵,温柔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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