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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诡异的背德感,钟秋白怕自己沉浸,控制不住做出更丢人的事情,下意识收了收后穴。换来的是猛烈的冲刺:“不要了,呜呜,救救我……”他趴着向床边挪却被按回到粗长的肉棒上。

性爱激烈到神志不清,钟秋白绝望地在高潮中喊:“哥哥,哥哥……”

叶尧心头一紧,抵住深处射了进去。

“哥哥。”

“你不会抛弃我吧。”

“怎么样我都好,我很听话。”

叶尧挣扎着坐起身子,宿醉让脑袋钻心地疼,他披上睡衣走进客厅。如同几个月前的场景,厨房煮着早餐,钟秋白这次倒没有站在锅边,他恹恹地爬在餐桌旁,见叶尧起床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讲出来。

“下周来参加股东大会,我需要到时候你站在我这一边。”叶尧直接说。

钟秋白不懂公司内部斗争,既然自己手里的遗产能帮上忙,自然要去:“还有别的要做吗?”

“处理好你的事,我………”叶尧打开手机,脸上僵了僵。

“我回公司了。”叶尧手机开始频繁来电话,他推门大步跨了出去,“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钟秋白猛点头,等门关上逗留了一下便赶去银行。

关于昨晚,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我还有点用,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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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白挎着装着部分现金的大包穿过一家嘈杂的麻将馆,居民楼里乱糟糟的,道路也复杂,他凭着记忆找到一家桌球馆,几个年轻人聚在角落里,地上散落着一些小钢瓶,见人路过恶狠狠地盯了他一下。

他不敢多看,找到老板说要还钱。骨瘦如柴的眼镜男将现金放进印钞机里点清,又打了几个电话,确认钱已经到位,向光头老板点点头。

“签个字吧,你……”带着墨镜的光头怀疑地说,“你最近干什么勾当了,突然有这么多现金。”

钟秋白深知不能跟黑社会扯上关系了,闭嘴不讲话,默默把字签上。

光头掸掸手里的文件:“可以了。”

钟秋白默默站起身,脑子里昏昏的,他不欠别人钱了。

楼道里发着恶臭的外卖盒,乌烟瘴气的空间,满眼贪欲的赌徒,破裂的墙壁,穿过人群他走了出去,天空中太阳明晃晃挂着,照得人脸烫烫的。

钟秋白大口大口地呼吸,像要缺氧,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太高兴了,手脚都有些发麻,虽然有些奇怪。

“喂?谢,谢玉书?……我现在准备回家了……我没有出事呀……”钟秋白应着电话里的人声,身边路过一个背菜篮的驼背老人,落了几个大头菜在地上,钟秋白蹲下帮忙捡起。

他忍不住想分享:“其实,我跟你讲,我今天心情很轻松,我……我先挂……”

眼前白花花的,像是低血糖,休息一下就好了,等他推开想要扶住自己的路人,想走到不远处的长椅上躺一躺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

独自生活的人生病是很麻烦的,今天之前钟秋白都是尽量避免,浑身不适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那是他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时候。

他挣扎着做起梦来,自己视角很低,走路跌跌撞撞的,一双脚停在自己跟前:"小白。"

谢玉书有些冷冷的声音传来,他把自己抱进怀里,喂了肉肠和水,小白想,人类好温暖,它很爱人类。

后来那人天天来,小白想这一定成了约定,直到一个下雨的天,它等了很久,都不见人来,就着急跑上了公路差点被一辆跑车轧到。这次是一双时髦的球鞋,佟柯喜欢揉它的脑袋,紧紧搂着自己睡觉,它住到了温暖的床,它想被子的味道真好,它很爱人类。

佟柯给了小白许多玩具,花时间带它出门散步,奖励听话的小狗零食,小白以为这次它找到家了,但某天趁佟柯不在,他家佣人听了老主人的话把小狗摔出了家门。

然后又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强硬地给自己戴上属于它的项圈,小白被吓得不轻,但它以后出门就算跑丢了也不会被陌生人带走了,它的小狗牌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和主人的电话,太好了太好了。

可是,不是早就找到我了吗?为什么不能早点带我回家呢?小白又不是大型犬,不会吃太多东西,睡觉只占一点点地方。

“嗷呜!”狗叫声传来,钟秋白觉得脸上被湿湿的东西拱了拱,睁眼赫然一张毛茸茸的狗狗脸正对着自己。

“嗷!” W?a?n?g?阯?F?a?B?u?Y?e??????ù???e?n???0?????????????

谢玉书推门进来,一脸紧张:“怎么了?!”

小钰无辜地摇摇尾巴,乖乖坐在床边,钟秋白知道自己犯傻了,灰溜溜准备坐起身子下床。他身子软软的,情况不是很好。

谢玉书大步走来,把人扶上床:“你在街上晕倒了还一直说不去医院,有好心路人陪着你一直等到我来接你。”

“这样啊,对不起啊,是不是又耽误你上班了?”

“没事,项目最近做完了,你脸色不好,等下还是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谢玉书把手伸过来探了探钟秋白额头的温度。

“我就是,忽然一下放松了,”钟秋白抱起膝盖小声地说,“最近忽然发生了好多事,谢玉书,我都不敢相信。就是我忽然继承到了一笔遗产,能够还债那么多……”

他絮絮叨叨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倒给谢玉书听:“好像在做梦。”

“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老是担心什么做梦。”谢玉书扔了个磨牙棒给小钰,让狗子去一边玩了。

他转头问钟秋白:“饿了吗?要吃饭吗?”

钟秋白点点头,他看了看在自己狗窝里咬磨牙棒的小钰,脸红了红。

“想在床上吃?”

“好,好啊。”他这样会不会撒娇,现在的自己应该可以奢求多一点疼爱了吧。

“哎呀,就不喂了吧。”钟秋白接过碗默默吃起来,面条里有些辣椒,他额头开始有些出汗。春季气温不稳,谢玉书不敢随便开空调,便伸手帮钟秋白解开衣服透气。

白皙的锁骨下藏着点点暧昧的痕迹,暗示着这个身体近期经历过的情事,钟秋白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看着谢玉书冷着脸将纽扣解开。

“钟秋白,忽然继承到巨额遗产这种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你真的,不是去卖……”

谢玉书不忍说出全部,钟秋白已经听明白意思,他羞得浑身发红,别人怎么讲怎么想都可以,连谢玉书也觉得自己会做出这种作贱自己的事吗?

确实,在最艰难的时候他有想过去干那些黑暗的事情,他可以选择像麻将馆里的年轻人一样拉着狐朋狗友自甘堕落,骗更多走途无路的人以获得高昂的收入,或者在夜总会端盘子的时候也有老板提出过要包养自己,他都没有答应。

因为他遇见过一个正直像光一样的人,他也幻想有一天自己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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