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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什么也做不好。他多羡慕别人多的那份洒脱,没有物质限制的自由自在。

“我这是自我意识觉醒了吗?”他自嘲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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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站着几人,表情大多冷漠,众人见叶尧来到医院都围了上去:“小叶总,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无关人员都离开吧,一切按叶胜国遗嘱来,律师会跟你们谈。”

众人瞧清叶尧态度,便不多停留,独独金帆留在原地,他嘴角带着些许嘲弄的笑意:“你没告诉别人那个私生子有股份吧。”

“叔叔,你不要做多余的事就好。”叶尧冷冷地扫了金帆一眼。

“是,你多有手段,现在那些股东都以为你焦头烂额,准备在下次大会上给你致命一击,”金帆拍拍叶尧的肩膀,“别逼他们太紧,小心背后有小人捅刀子。”

“你说的什么废话?”叶尧自负地讲。

叶尧送走金帆,转身换衣服进了重症监护室,他轻轻说:“叶胜国?我找到你背着妈生的那个私生子了,临死前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个儿子?你真的可笑。”

“他为了生计爬上了我的床,你说多巧。”叶尧话说得真的似的,病床上叶胜国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下,眼珠好似在滚动,有转醒的迹象。

“公司我会改回原来的名字,你留下的那些人我会一一清理,你奋斗这么些年得来的,什么都不会留下。”

他的声音像恶魔般低语:“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

叶胜国呜呜地发声,像是在道歉着什么。

“听不清,但凡你当初多听母亲说一句,她也不会抑郁自杀,抱着遗憾愧疚接受死亡吧,希望你明白我是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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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钟秋白接起电话。

对方那头在自我介绍说是某某事务所的律师:“之前向您发过信息。”

“啊,我可能没有收到,这个……”钟秋白心揪了起来,“我是做了什么事吗?”

“什么自然死亡?遗产继承人?”钟秋白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你,你,是不是,骗子?”

钟秋白走进房间时,律师正在整理文件,他面前摆了三杯水,椅子也有拖动痕迹,像是有人刚才匆忙离开。

“钟先生?请坐,”律师彬彬有礼地伸手跟钟秋白握了握,“叫我张嵩就行。”

钟秋白一时无所适从。

“您在来之前已经查看了我发给您的文件了吧?”

“是,我在想,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你可能不知道律师,叶尧只是我的老板,我从没有见过那位,去世的叶先生,就是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留遗产给我呢?”

“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您作为叶胜国先生的儿子,加上遗嘱明确。刚才叶尧也在,不过好像公司出了什么事已经离开了。”

“是不是,哪里不对。”钟秋白设想过很多次如何找到自己的父亲,但唯独没料到过这样,“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所以说,叶尧是我的哥哥?”

“生物学上来讲是的。”张嵩说话留着余地。

“他一直都知道吗?”

律师圆滑地讲:“这我并不清楚了。”

“谢谢你,”钟秋白心里不知道别扭什么,叶胜国留给他的遗产足够他还清债务,“我不要,不,我能只接受这笔现金吗?其他的,都留给叶尧或者别的人也行。”

“遗产会归到您的名下,是属于您的财产,至于您如何处置,是您的自由。”

“建议您可以跟赠与对象提前联系一下,没有别的问题在我说的这些地方签名就好。”

钟秋白手指戳了戳印泥问张嵩:“张律师,请问我,我父??????叶先生是哪天走的啊?我可以有机会见到他吗?”

“老叶总的事都是叶尧在办,地址就在这附近,你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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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白远远望了望穿着黑衣的人们进进出出,天空好像要下雨,街上乱糟糟的,这么不巧。

犹豫再三他不敢进去瞧瞧:“感谢你叶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原来,我真的还有亲人在世上,而且我还见到过,还一起生活过。出于什么原因,叶哥要讲他是妈妈的朋友,要对我做那些事情?

钟秋白抖了抖,他不知道叶尧怎么想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是喜是悲?自己被骗了吗?可他没有失去什么?他能去问叶尧一些话吗?还是之后都见不到了。那些关照不管是出于怎样的情感,他都该好好珍惜,毕竟世上对他好的人不多,自己不能因为这些小事生叶尧的气。

才联系好高利贷那边的人,叶尧主动联系钟秋白了。

“在家?”

“是,是,下班了我就回来了。”

“来我这里。”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钟秋白不知如何称呼他了。

“过来再说。”

叶尧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晰,钟秋白想到叶胜国去世,还有之前公司上了两次新闻,叶尧最近估计并不轻松。

进门钟秋白便闻到浓浓的酒味,房间里正好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钟秋白心头一紧:“叶哥!”

叶尧穿着西服衬衫侧倒在床前,钟秋白听见重重喘息声,赶紧上前去解他领口的纽扣,却被一股巨大的力掀到在地上。

叶尧看着钟秋白不适地拧起的眉头,但还是伸出手试图抱住自己的腰。

“你是不是想抱抱我?”钟秋白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是你自投罗网。

渐渐拥抱的性质变味了,钟秋白在叶尧吻下的时候想要挣脱,全身却被禁锢。他敏感地察觉到叶尧眼中已经不含几分理智:“我不……”

根本溜不走,钟秋白终于知道,叶尧的力气有多大。

滚烫的手伸进钟秋白发白的牛仔裤里,脆弱的下身被握住,叶尧在钟秋白耳边狠狠道:“别动!”

钟秋白觉得自己像是被野兽叼住脖颈的白兔,颤抖着呜呜地叫。

等叶尧挑动着放了两根手指进去,钟秋白已经挣扎到没了力气,他还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任人宰割。

“你好软,我怎么不早点尝尝你的滋味呢?”叶尧埋下头含住钟秋白下身,他指尖同时刺激着前列腺,双重的刺激贯穿钟秋白的全身。

钟秋白多日没有做过,齿咬着嘴唇,忍耐着泄了 出来,他陷在高潮的余味中,忽然天翻地覆被人掀到床上。

“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样子?”叶尧皱着眉头才看清钟秋白一开始双手捂住的脸,他硬得发慌,看见身下人眼角含泪更升起想要蹂躏的冲动。

进入的过程他应该是弄疼了人,自己下面那玩意太大,未顶到深处钟秋白已经受不了短暂得失去了意识,渐渐转醒又射了一次。

叶尧动作放慢,延长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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