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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了他的衣裳,透出美丽的背,佟柯四下看看,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那人忽然翻过栅栏,身子消失了。
“喂!”佟柯烟都被吓掉了,冲上前去确认人还在不在。
钟秋白坐在凸出的石阶上看着一脸惊恐的佟柯:“?”
佟柯小心地说:“你不是想要轻生吧?”
钟秋白摇摇头。
“你先过来这边可以吗?这样太危险了。”佟柯伸出手
钟秋白站起来,佟柯牢牢抓住他的小臂,把人带到岸上一侧。
“你??????”佟柯看着钟秋白柔情的眼睛,白衬衫透明得可以看清粉嫩的乳头,佟柯想打自己一巴掌,在想什么?
“谢谢你。”钟秋白准备离开,他打扰到这个人独自的夜晚了。
佟柯贪恋刚刚手掌的触感,他伸手拉住钟秋白:“等等,你想跟我去酒店吗?我付钱。”
钟秋白看着少年俊俏的颜,和温热的手,好像把温度传递给自己一样,阴差阳错地点了点头。
他多年未做,很多东西都不熟悉,被佟柯插着先射出来了,潮软的后穴绞动着,任由少年在自己体内放肆掠夺。
第二日清晨,佟柯转了一万到钟秋白手机:“留一下联系方式吧。”
佟柯很大方,钟秋白靠每次和佟柯睡觉后的转账还债,打工费用稍微存了一笔,他想想办法祛掉身上的疤痕,这样佟柯能看得舒服一点。也算是跟过去做个道别,他的身体他并不喜欢,如果没有这些疤痕,他可能下一次见谢玉书时会也更有底气一点。
回到此情此景,佟柯又一次表白后,钟秋白决定要去祛疤,从美容院出来,稍微有点泄气,这真的是精贵的人才会做的项目,一个星期都不能碰水,价格也比自己想想中要高,钟秋白畏畏缩缩没下得了决心,幸好较淡的疤痕可以用药膏尝试一下。
“叶总,这边视察过后,两点跟龚氏有个视频会议,两点三十五要跟行政部的人开会。”秘书向正在视察医药器械的叶尧汇报行程。
叶尧在抄着手漫不经心地听着,忽然看见楼下有个熟悉的小脑袋,他挥手让秘书停一停,独自下了楼去。
钟秋白正在询问祛疤膏的价格,小小一管竟然卖这么贵。
“秋白?你在干嘛呢?”叶尧挥挥手让接待的人离开,“想买什么,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
钟秋白看叶尧西装笔挺地走下来:“叶先生,原来您的产业也涉足医药领域,好厉害啊。”
叶尧咧咧嘴,没觉得自己厉害,他拉着钟秋白说话:“都这么久了还叫我叶先生?”
钟秋白说:“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应该大你几岁,叫我叶哥吧。”
钟秋白点点头,每次都能偶遇叶尧真的十分巧合,好像冥冥之中有种牵引力。叶尧叫人把几种产品都包起来,送给钟秋白:“收下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顺便能帮我们公司测评也好,就当帮我一个忙。”
“谢谢你,叶哥。”
秘书站在叶尧背后,好像能看见老板愉悦地摇着狐狸尾巴。
“叶总。”秘书暗暗提醒。
“噢,不小心没有看清时间,秋白,下次见,”叶尧深深的目光盯住钟秋白,“我会问你后续试用情况的。”
钟秋白撑起身子站起来叫住叶尧:“叶哥,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机号吧。”
叶尧回头,神秘地说:“我说过我一直在找你吧,有些事情我早就知道。”
“噢…哦。”钟秋白看着叶尧走远。
秘书跟叶尧一起坐在后座,她想起资料里钟秋白悲惨的经历忍不住说:“叶总,你手下留情点吧。”
叶尧抬眼看看秘书说:“你就知道我要害他?”
秘书不说话了,低头查行程。
钟秋白回到出租屋内,耐心地抹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他躺在床上想这是为数不多的馈赠,以后他要好好感谢叶尧。
六中的灯灭了,钟秋白走路回那个一个人的家,忽然暗处有人走动的样子,钟秋白以为是谢玉书冲上前去想抱一抱他:“你不是被车接走了吗?”
余洪从阴影里走出来,钟秋白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他以为刘崇找人来报复他了。
“只有我一个。”余洪站在阴影里跟钟秋白说,“钟秋白,这里面是你和谢玉书吧。”
他把相机翻转给钟秋白看,那是深夜的教室,钟秋白背对着镜头,跪在谢玉书面前,谢玉书脸上潮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钟秋白看见照片的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冰冷,他手脚发麻,脑袋一片空白:“啊??????我???????”
“看样子这个跪着的是你了。”余洪的猜测被坐实,一开始他只能看出谢玉书的脸。
“求求你,我可以向刘崇道歉,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把照片删了好不好?”钟秋白抓着余洪的手说。
余洪合上相机盖:“你怎么做,我说了算,不是吗?”
钟秋白死死盯着相机,他会毁了谢玉书,震惊愧疚占据他的内心,他不该在教室里缠着谢玉书的。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告诉老师,当然谢玉书也不能说。”余洪满脸厌恶,“你们做这些,不恶心吗?你没了谢玉书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他就那么好?他如果知道你连累他被拍照,他还会保你吗?”
“从明天开始,我们要一只随叫随到的狗。”
忽然手机响起,钟秋白接起电话,房东的声音传来:“喂,钟秋白吧,我侄子下周就要回来了,之前给你发信息说让你重新找房子,你看到了吗?”
钟秋白坐起身子:“等下,房东,你没有跟我说过啊?”
“那可能是我当时网络不好信息没有发出去吧,我反正我提前一个月跟你说了,你快点吧。”
“这么短的时间你让我去哪里找呀?”
“你能这么便宜租到我的房子已经是我看你可怜了,我可是听说了,有讨债的上门来,万一你们闹在我的房子里闹事,我以后还租不租得出去?”房东挂了电话,下了最后通牒。
钟秋白难得发脾气,把手机摔到床上。
末了他又捡回来,他蹲到床下把一个老旧的行李箱打开,里面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衣服,被撕烂的六中校服,还有谢玉书送他的围巾。
他把围巾捂在脸上,眼泪和哭泣声被围巾吸走,如果没有当初的谢玉书,他一定会被那晚无情的江水吸走。
他又占不了多大的地方,又要把他赶走。
钟秋白坐在行李箱上,他没什么东西,哪里都可以睡觉,这座城市适合他的角落越来越少了,他不敢跟人合租,怕讨债的人找上门来。
他找了家网咖,人家看他拖着行李表情有些拒绝,但还是让他住了进去:“明天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