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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冷冷地传来。
佟柯奇怪地转头:“你谁?”
“不是谁,”谢玉书看了钟秋白一眼,说,“你这是骚扰。”
“我在追他。”佟柯咧嘴笑了笑,“是吧,秋白哥?”
“秋白哥?”谢玉书看着钟秋白低声重复了一遍佟柯的话,语气耐人寻味,“你认识他吗?”
钟秋白只好点点头,从刚刚谢玉书说话开始,他就发不出声了。
谢玉书冰冷的脸微微有些烦躁的表情,他知道这个人百分之百就是钟秋白,但是钟秋白为什么假装不认识自己。他这段时间有空就来这家奶茶店,静静地看着,那个人,结果今天来了个小子上来就上手,谢玉书一个没忍住,上前来阻止。
佟柯奇怪地很,这个人看钟秋白的眼神,复杂得很,他隐约感觉不对,问钟秋白:“秋白哥,你认识他?”
钟秋白低头,太认识了。
伍鑫看到这边气氛不对,赶紧过来解围:“白白,配料间小吴找你,问你乌龙茶叶在哪。”
钟秋白感激地看了伍鑫一眼,转身钻进内建,伍鑫满带笑容地说:“两位要来点什么呢?”
谢玉书和佟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谢玉书想,这人染个这么奇怪的发色,看起来也才在念书的样子,钟秋白能喜欢上他?
佟柯上下打量了谢玉书两眼,这人说话跟放冷箭一样,秋白哥不会被吓到了吧。
“哼。”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伍鑫看着帅哥归位,心想,不买算了。
佟柯待了半天不见钟秋白出来,先行离开,想着发信息约他工作结束后吃饭。
谢玉书低头又坐了一小时也离开了,伍鑫走进配料间,见钟秋白正在整理库存:“小白哥,你没事吧。原来那两个人你都认识啊。”
钟秋白抬头:“你能看出来吗?刚才谢谢你让我先进来啊。”
伍鑫做到一个纸箱上,伸着腿休息:“那个冷脸帅哥看你被缠上就走上来了,之前默默在那里做了一个月都没有主动靠近过你。”
钟秋白心底一酸,继续登记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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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大学生,他就是在追你吧,一来就跟我们打听你。”伍鑫把另一个纸箱放到自己对面,“哎呀,你别清点了,这不是你的工作,小白哥过来坐着我们聊聊嘛,女大学生很感兴趣。”
钟秋白叹了口气,他刚刚机械性地数没什么效率,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伍鑫拍拍箱子叫他坐下。
“小白哥,你谈过恋爱吗?”伍鑫从她最感兴趣的话题切入。
“算有过一段吧,不过结局并不好。”钟秋白捏着手说。
伍鑫手撑着脑袋说:“哎,我也是,我跟我初恋上大学就异地了,后来他信息越来越少,突然有一天我的同学告诉我他在新的地方交了女朋友,我当时??????”
伍鑫停下话头叫住经过的同事:“小七,帮我俩打两杯饮料来好不好!”
郭羽白了一眼比了个ok。
钟秋白接着饮料说谢谢:“那为什么会分手?”
伍鑫惊奇地说:“为什么?他劈腿哎,还有机会吗?”
“爱就是独占吗?”
伍鑫想了想:“问得好,我在想是以心理学角度给你聊这个天,还是从敢爱敢恨女大学生角度来说。哎呀,偏题了,回到你身上,这两个帅哥你会选哪个?你不会要拒绝吧,找个对象多好啊。”
钟秋白陷入沉默,手中的塑料杯里,茶尖上下沉浮着。
茶杯被摔在地上粉碎,钟秋白穿着校服,浑身还有些细小的伤口,结结实实挨了刘崇爸一巴掌,刘伟揪着钟秋白的领子还想打人,被办公室里的老师拦下:“这位家长,你冷静一点!你不能在这里打人!”
“我儿子被这疯子咬下一块肉下来,”高大的中年男人指着钟秋白的鼻子骂语言不堪入耳,“你父母呢,给我到我儿子面前赔礼道歉!”
钟秋白班主任揽着不让刘伟发疯:“是你儿子欺负人在先,今天来就是双方来和解的。”
刘崇脚上缠着纱布嚣张地说:“他没爹娘养的。”
班主任严厉地盯了刘崇一眼,教导主任咳了咳说:“刘先生,我们了解的情况是,学生双方都有错,逃课,还聚众斗殴,各自都要受到惩罚。”
刘崇狠狠地盯了一眼钟秋白。
“现在是这样,性质恶劣,双方都要记过处理??????”大人们被引导到不远处说话,钟秋白站得离刘崇远了些,他记过无所谓,他只想快点见到谢玉书,谢玉书看见自己的伤口会不会心痛,要是能亲亲自己的伤口,他就不痛了。
谢玉书过了周末才回学校,他被家里按着做了全套检查,病完全好了才被放出来,想着钟秋白这小媳妇,几天不见自己一定像个小鹌鹑。
一个周末钟秋白身上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他勉强挽起袖子给谢玉书看胳膊,谢玉书看见擦伤立马抓起来,脸色变得很差:“怎么回事,哪里受的伤。”
钟秋白见谢玉书这么严肃,也不好说实话了:“路上摔的。”
“太不小心了,你呀,我不在你就闯祸。”谢玉书仔细看伤口被处理过了。
钟秋白庆幸没说实话,不然谢玉书一定会去找刘崇他们的麻烦,但他不想让谢玉书记过,反正他们打都打了,谢玉书回来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谢玉书翻钟秋白作业问:“这本书都做完了吗?”
钟秋白还伸着手臂。
谢玉书:“?”
“我有点痛。”钟秋白小声说。
“哪里痛?”谢玉书紧张地摸钟秋白。
“哎呀,不是,等下没人的地方你亲亲我的伤口,我就不痛了。”
谢玉书反应过来钟秋白在撒娇,心里像化开一样,他嘴角微微翘起,耳朵有些红:“傻子。”
修长的双手熟练地切割着牛排,佟柯美滋滋地端到钟秋白面前:“好了,慢慢吃吧。”
旁边的侍者原本想帮忙被佟柯拦下:“我自己来。”他追人追一个多月了,这种事情能让服务员来做吗?
钟秋白嚼着香甜的汤汁,点头说好吃。
“我只给我妈切过牛排,你是世上第二个。”佟柯父母在他十一岁那年空难失踪,有时候晚上会赖着钟秋白不撒手,他牵起钟秋白的手,慢慢地抚摸。
“别这样说。”钟秋白看着暗处的佟柯,他那一刻像个缺爱的孩子,明明优秀得不需要看自己这样的人一眼。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钟秋白回忆,那时候有点无厘头。
几个月前秋风吹过江面,佟柯晚上被朋友叫出来飙车,他们要绕道去附近的小山丘玩,佟柯懒得走远,开车停在江边,倚着车头抽烟。忽然他看见一个身影靠近栏杆,那个背影有些瘦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