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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了双眼,怒气冲冲地哑着嗓子叫嚷,“我不,我凭什么!他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那样的绿茶!”

“小笨狗”,江景澜按着贺斯言的肩膀,在小腿上踢了一脚要他跪下,抬脚踩上他的胯下,尽力压下火气,“坐下,腿分开。再惹火就滚出去跪着。我脾气差你还不长个记性。”

地毯上的长毛软硬兼有,磨得屁股和大腿上的伤痕又疼又痒,贺斯言却仍然抿紧嘴唇含住充盈在眼眶中的热泪。

“他的错是他的事,我不是他的主人,不去管他的行为。言言,看着我,用心想想,这件事你做得对不对?”

“我都在这儿呢,他还明晃晃勾引你!他有错受到了教训,就算我...算我找人扒他衣服揍他做得不太对,那你打也打过了,就...就过去了...何况...何况衣服还没扒......”贺斯言的双手垂在身侧,不安地捏着手指。

“这事你做得过了点,一旦他记仇再出去乱说,对你的名声有碍。后面的事封临会安排好。下次再有什么不满的,记得和我说,我会处理好。有主的小狗不能乱咬人,就算忍不住也要和主人报备。”

言言反复咀嚼这几句话,琢磨出主人对他的关心,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不好意思地身体前倾往主人腿上贴。

“乖,叫一声”,江景澜拍拍言言左脸上的指痕,“小狗狗乖。”

言言误以为主人要他像小狗一样叫,另一边脸颊也渐渐泛上红晕,鼓足勇气响亮地叫出声,“汪”。

“哈哈哈”,江景澜笑得连手指都在抖,在言言的脸颊上戳了又戳。

江景澜的指腹轻轻抚去言言眼角的泪痕,又缓缓抚摸言言咬破的下唇,“不许再咬了,小狗狗记住。”

贺斯言啊呜一下迅速地含住主人的指尖,舔了舔,又用力地嗦了嗦,就像是只没断奶的小狗在依赖奶嘴。

“小奶狗。乖,主人的小狗狗。”

十,允许小狗留个牙印

转眼又过了几个月,言言见识了几对圈内情侣的相处模式后,渐渐地开始变着花样试探江景澜。

他直来直去地和主人说,说他最初追求江景澜的确有一点想拿去炫耀的因素,说他在得手后想过当主人的男朋友也有一丁点想炫耀的心理。

但是他现在不是那样了。

贺斯言掏出他的全部银行卡和车、房钥匙,信誓旦旦地要追求江景澜当他的男友。

毫不意外的,被一次次拒绝了。

江景澜每次在残忍拒绝后都会给他一点甜头,比如520那天的反向口jiao教导,再比如之后的蓬蓬裙play等等,因此言言干劲十足,隔一段时间就会提上一次。

放暑假三天,江景澜就已然有些受不了家里小孩的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正准备把人带到公司提前实习顺便玩点花样。

刚好林屿邀请圈内好友们去海岛度假,江景澜立刻爽快地答应了,心情愉悦地支使小狗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

“工具不用带,岛上什么都有。”

言言正蹲在地上装衣服,听到这句,蹲得发麻的双腿瞬间乏力,瞬间向后坐在地毯上,叹了口气,继续叠衣服。

江景澜看他这委屈的小模样就忍不住笑,伸手揉了揉言言乱糟糟的发顶,“叹什么气,前段时间不是还跟我诉苦没去过×岛吗,这才几天就不想去了?”

“这不一样。以前我羡慕我哥们一成年就被哥哥或父亲叔叔带去长见识玩耍享乐。可是吧,他们去是玩的,我跟你去是被你玩的。这能一样吗?”

江景澜肆无忌惮地揉乱言言的头发,笑着打趣他,“想玩也可以。想玩就当着我的面找个sub玩,你有那个胆子吗,小家伙?”

才一起混了几天,贺斯言和严墨对黎昀的称呼就已经成功地从“黎老板”或“黎先生”转成了亲亲热热的“黎哥”。

黎昀私下里教他们“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才能抓紧dom的心,于是果断将理论付诸于实践,在饭后罚站时带他们偷跑去吃夜宵了。

回去后自然要承受几位dom的怒火。

严景辞率先把胃不舒服的薄星尧抱回房间,嘴里说着训斥的话,大手却早已伸进了薄星尧的衬衫帮他揉。

黎昀更是不用说,借着三分酒意扑在秦远琛怀里,耍赖要抱着走,哼哼唧唧说情话哄得主人哪还能记得什么惩罚。

至于严墨和贺斯言两个,就没有这么容易混过去逃罚了。

江景澜淡淡地说了“跪着”,就成功地阻碍了言言的撒娇。

院子里是青石板路,可是主人罚跪,言言也只能忍痛分腿开肩挺胸跪得标准。

狄江和江景澜聊了半个晚上,结合这两天两只小狗崽的种种表现,深刻认识到他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

规矩太松早晚要把小狗惯坏,过去的那件破事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更何况墨墨是恋痛的,适当挨顿狠的说不定会更爽。

狄江委托江景澜帮他责罚,狠狠心背过身去不理会严墨的哭求。于是,贺斯言和严墨并排跪趴在垫子上,戴上眼罩,被束缚带绑好,战战兢兢等着挨鞭子。

江景澜起初几下只是两分力,手上挥舞着鞭子,嘴上悠哉悠哉地和狄江探讨着落鞭技巧。

“黎昀长鞭使得最好,可惜很少表演了。”

“鬼主意也多,就比如这双人束缚垫子就是黎昀的主意。”

江景澜絮絮叨叨地说着,刻意叫了黎昀的全名,生怕两个挨打的小孩听不清记不住。他向狄江使了个眼色,用口型无声地催促他,“说啊”。

狄江不禁觉得好笑,强忍着没笑出声。

认识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见江景澜吃醋。可笑的是,竟然连黎昀的醋都吃。不就是叫了几天“黎哥”吗?至于吗?

不过想想严墨这几天颠颠地跟在黎昀身后到处跑,玩欢了连主人都顾不上了,狄江在几秒后就决定接着江景澜的话头继续说。

“黎昀最会教不听话的小奶狗,还录过几个视频。我回去翻翻应该能找到。”

......

在一片黑暗中挨鞭子,忍着疼听着“黎昀”这个名字出现了一次又一次,难免会心生畏惧。等回去再看几段经典调教视频,多看看黎昀是怎么动手的,相信明天就不会再亲亲热热喊着“黎哥”跟着黎昀到处胡闹。

墨墨头一回挨这样狠厉的鞭子,又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主人的身影。

主人的声音一直环绕在周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切。

泪水打湿了眼罩,耳朵里灌满了长鞭抽皮肉的脆响,他哭得头脑发晕,拼命忍着不躲,却根本忍不住抽泣得吐字不清,报数总是出错。

两个小屁股上刚铺满一层鞭痕,墨墨就已经彻底哭懵了,就连鞭子接连抽在一旁的言言身上,他也还在哭个不停,小屁股一耸一耸,仿佛仍然在可怜地承受着残酷的责打。

“犯错了还有脸哭?院子里跪着去。什么时候不哭了什么时候爬进来睡笼子。”

江景澜看狄江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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