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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发情一般地甜腻地叫了一声又一声“主人”,却不敢挪动分毫。

言言也不自觉地代入了角色,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两声,扭着腰湊得更近,摸索着靠上主人的腿,挺着腰磨蹭。

难耐的欲望隔着单薄的布料顶在主人的小腿上,言言含含糊糊地继续数着长鞭抽在皮肉上的声响,长睫毛湿漉漉的随着呼吸的频率浮动在江景澜的掌心。

他含着哭腔求着,像台上的人一般把持不住躁动难安的欲望,“主人...我想...忍不住了呜呜...主人......”

“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请先生喝一杯酒吗?”一个清凌凌的少年音适时地响起,激起了贺斯言的警觉。

“有伴了。”

江景澜拒绝得爽快,贺斯言却依旧仔细地听着,小心提防着。

“先生何必拒绝这么快。我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是偶遇先生觉得投缘,想请一杯酒而已。”

是服务铃响的声音,几分钟后,依稀是侍应生的脚步声。显然,侍应生被叫来,端来了一杯酒。

“言言帮我喝。”

贺斯言正在犹豫要不要不顾主人的吩咐睁开眼看看这个讨厌的绿茶boy,唇边突然抵过来冰冷的酒杯。

“含着,不许咽。”

贺斯言下意识地服从,冰冰凉的酒液顺着分开的双唇缓缓滑入口腔,贺斯言鼓着腮帮子含住满满的一杯酒,不得不闭紧嘴巴。

“先生这样做不太好吧。我只是有幸遇到,想认识一下,无意打扰。先生不想喝可以直说,这样做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面子?”江景澜讥笑一声,再未施舍一个眼神,专心地盯着脚下自始至终乖乖闭眼的小狗,沉下嗓音,宛如危险的毒蛇吐出了猩红的信子,“滚”。

九,双向吃醋

“先生,好巧,又遇到您了。我的衬衫湿了,正打算找个地方换。我对这里不熟,您能陪我去找个空房间换衣服吗?”

看完表演去楼上私人tj室的路上,那个打扮精致的青年又一次出现在江景澜和贺斯言的面前,淡青色的上衣已经湿哒哒地黏在胸前,两颗饱满的果子若隐若现,挑逗意味十足。

江景澜甚至懒得施舍一个眼神,拉着言言上楼,权当遇到了一团臭气。

贺斯言却没办法不理会这讨人厌的绿茶,这股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气质,跟家里那个便宜弟弟没什么两样。

一样的恶心人。

趁着上厕所的空隙打电话找人教训楼下那小绿茶,贺斯言却万万没想到找来的打手刚刚把人按倒揍了几拳就被保安抓了个正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扒。

黎老板更是直接一个电话把这件事原原本本捅给了主人。

完了。

贺斯言跟在主人身旁下楼来到私人会客厅,经过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绿茶时,忍不住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言言过来。站这么远干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腿软!

贺斯言乖巧地微微垂着眼,认命地走过去靠近主人。

江景澜掐住言言的下巴扬起他的脸,进而手指下移钳住战栗的喉结。

“这两天又不听话了,嗯?小狗又皮痒了?滚回去跪着等我,主人晚上给你松松皮子。”

言言想辩解,话到了嘴边又不敢顶嘴,只能弱弱地摇摇头,用下巴蹭了蹭主人的手。

他清楚记得上次说松松皮子意味着什么,从背部到小腿铺满了一层深深浅浅的鞭痕,足足疼了一周才好得差不多。

言言的视线疯狂在主人和凄惨绿茶之间徘徊荡漾,脚步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磨磨蹭蹭地不愿意先走。

“算了”,江景澜叫过来轮值的经理封临低声吩咐了几句,又面向那个揉着发青的脸颊摇摇欲坠的青年,“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现在这幅样子更不会有丝毫的恻隐之心。装可怜这招对我没用,省省吧。医药费会打到你的卡里,会所的准入资格作废。”

江景澜转过身在言言背上拍了一巴掌,顺便掐了一把后脖颈,“走吧,陪你回去。没出息的小样。我就这么容易被勾引走?”

“狗狗,站好。”

江景澜几乎可以想象到小孩的表情会有多么咬牙切齿。

贺斯言面对墙面站着,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撑着墙面,垂着脑袋一声声数着,勉强忍着趋利避害的人性本能不去逃避每一次责打。

“三十”,贺斯言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胸膛起伏,撑着墙的双手已经忍不住握拳撑在被汗水洇湿的墙面上。

“别动。”江景澜手里的藤条敲打在贺斯言的腰窝,纠正他的站姿。

他清楚言言怕痒,却故意不轻不重地敲在一侧腰窝,刻意压低声音威胁,“我说了别动,言言是想重来?”

“唔...痒......”

薄星尧正巧打来电话替严景辞谈一笔生意,听到抽打声报数声和忍不住的痛呼,在谈完个大概后还是压不下好奇心,小声问江景澜这边出什么事了,值得他下这么狠手收拾。

“别担心,小事。看表演时候有个sub看上我了,我家小狗护食还记仇,找人把那个sub打了一顿。就这点事,跟他讲讲道理,没真跟他生气。”

“没生气还下狠手?”薄星尧颇有兴致地调侃,“我看你就是手痒了。怎么,看表演来兴致了就收拾人家小孩?还有没有人性了。”

“没人性......”

江景澜和手机那端的薄星尧同时听到了言言呐呐的反抗,下意识笑出声。

“行了,挂了吧。”

江景澜站在言言身后,手中的藤条灵活地贴着微微颤动的脊背游走,言言飞快地琢磨着该怎么向主人求个饶。

恰在此时,言言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是直系的一个学长,出了名的补考小达人。

能挂几科挂几科,补考几科都一次过。

“接吧,看我干嘛。”

贺斯言当着主人的面跟手机那端的学长聊得火热,从补考的重点聊到了下学期不能逃的点名课又聊到了最近热播的下饭剧......

江景澜面上神色如常,握着藤条的手却已然无声地蓄满了力量。

“主人...疼呜呜呜......我站不住了呜呜......主人...主人......”

“嗖啪。”

“呜呜呜主人...站不住了...呜呜狗狗...狗狗换个姿势...轻点呜呜呜...嗝呜呜......”

贺斯言每次挨罚时说的最多的就是“我错了”或者“狗狗错了”,这次却哪怕哭到打嗝也不肯认错说软话,抽抽搭搭地求着换一个姿势求着轻一点,就是不认错。

“啪”,“报数,说你错了。”

“我,我没错!我...嗝...我有什么错,你是眼瞎吗,tmd他明摆着想勾引你,想脱光了衣服给你看,我就让他如愿脱光了衣服给大家看,让他色诱个过瘾,我tm有错吗!”

江景澜一连两个耳光抽在贺斯言的左脸,“言言,报数,认错。”

贺斯言的泪水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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