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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下心收拾小孩,就放下鞭子,弯腰帮墨墨解下眼罩,手臂穿过言言的膝弯把人抱起来。
“我今晚不睡笼子?”
贺斯言今晚表现得过分乖巧,规规矩矩,不撒娇争宠,更不嚎叫求饶。
他沉默得过分,此时被抱在主人怀里时才小声地开口询问。
“想什么呢”,江景澜扯掉言言的眼罩,顺便揉了揉他湿透了的额发,“让你睡笼子是罚你还是罚我自己?小抱枕,心里能不能有点数。”
上药时,江景澜终于发现了不对。
他掰开贺斯言小心翼翼躲开他视线的那只手,只见手心里满是尅出的血痕。
“笨狗,疼又不是不许你叫,在哪学的这种手段惹我心疼?”
“我想乖一点。您喜欢性子软服从度高的,就像墨墨那样。本来就是我上赶着赖上您的,要是再不懂点事,早晚得......”
被抛弃或者被讨厌,他是这样想的,却自欺欺人地不想说出口。
江景澜捏住言言的鼻尖逼他认真看向自己,“确实是你太缠人几次三番追着我求我收你,但是,言言你要知道,没有人能逼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
“主人”,贺斯言很快理解了主人的意思,转瞬间恢复了活力,叼着主人的睡袍袖子撒欢。
这副样子,恰巧也是江景澜喜欢的。
江景澜掐着言言的后颈引着他趴在腹肌上,捏了捏后颈皮催他,“主人允许言言小狗狗留下个牙印,别的小狗看见标记就不会缠着我了。”
江景澜陪着贺斯言闹了一会儿,又黏在一起看了几段视频。
江景澜赶在睡觉前把人拽起来跪坐。
屁股上的鞭伤被脚后跟抵着,言言却被主人按着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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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别晃”,江景澜不知何时拿了把戒尺,一连五下抽肿了言言摊开的双手掌心。
左手的血痕刚刚上过药,此刻挨了戒尺正疼得钻心,偏偏江景澜火上浇油地用力按了一下,激得言言猛地扬着脖子惨叫一声,在寂静的夜色下格外渗人。
“身体是我的,再敢自伤就”,江景澜威胁地捏了捏小狗狗的下体,“再乱来就罚小坏狗禁欲一个月。”
贺斯言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大概是今天玩得太累,他像小猪崽一样发出轻微的鼾声。
江景澜把玩着言言的腰窝,琢磨着尽快给贺家那堆杂碎一个教训。
等事情解决彻底了再跟小狗崽算撒谎不接电话这笔账,估计小孩又要哭得惨兮兮,可怜又可爱。
十一,主人也喜欢我,对吗?
第二天吃早餐时,黎昀惊讶地发现贺斯言和严墨都不肯叫他“黎哥”了。
“怎么了,叫什么黎先生?怎么搞的,一晚上不见就跟我生疏了?”
黎昀发现贺斯言在偷瞄江景澜而江某人明显弯起笑眼在偷乐,立刻气愤地质问江景澜做了什么,是不是说坏话了。
“哪有,只是昨晚收拾狗崽子时放了你的调奴视频。学习学习黎老板的风采而已”,江景澜切了一块盘子里的荷包蛋扔到贺斯言的盘子里,含着笑挪揄他“黎老板的视频教程可足够言言看半个月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黎昀刚转身想着去找薄星尧,就只见薄星尧端着杯咖啡一个挪移闪到了严景辞的另一侧,“黎昀你今天先离我远点,我腿软。视频里那个sub叫得太惨,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艹”,黎昀骂了一句,拉着秦远琛的胳膊无比熟练地靠进主人怀里,一大清早就开始撒娇要主人抱抱安慰。
“秦先生,管管你家黎昀。”江景澜拦下黎昀伸到言言胸前的手指,一巴掌拍开,“别摸了,没穿环”。
这一个两个的,年纪不小了好奇心还这么旺盛,幼稚。
薄星尧自觉年纪大了不爱和他们闹,严景辞又管着他不许他喝凉的冰的,稍有不从就拿昨晚的错要挟他,就没了继续吃下去的兴致。
交代了一句“你们慢慢吃”,薄星尧就拉着严景辞先走了。
江景澜不咸不淡地开口,“黎昀你收着点,把尧哥吓跑了吧。”
狄江摸着严墨脸颊上的淡红指痕,接着帮腔,“秦先生就是太纵着他了。”
“主人”,黎昀以前和这几个损友玩乐时,吵架拌嘴就从没输过,谁知道今天这两个家伙抽什么风会统一战线。
算了,老秦还在这儿呢,不跟这两个幼稚鬼一般见识。
“主人”,黎昀撕开一块巧克力叼住,揽着秦远琛的脖子索吻。
一吻毕,嘴中化开的甜蜜滋味成功地抚平了失去两个小跟班的淡淡忧伤。
秦远琛简直是个无限溺爱孩子的老父亲。
在场的几人几乎同时忍不住腹诽,只有恰巧在这时走进来的林屿目光黯淡,藏着一抹发自骨子里的羡慕。
方擎来了,昨晚却没有睡他。
大概还是年纪大了,魅力比不过那些鲜嫩少年了。
脱了T恤准备下水,黎昀指着江景澜腹肌上醒目的牙印和吻痕,打趣他是不是突发奇想当受了。
“滚吧”,江景澜顺手抢下言言的水枪,逼得黎昀匆忙后退,“让小狗留个标记,哄他安心。”
“江大少爷,你这是打算认真了?”
林屿忽然感觉今天他就是来吃柠檬的,何必呢,有这功夫还不如挑个成品奴爽爽验验货,他就不该来!
言言期待地盯着江景澜看,抓着江景澜手指的那只手又热又潮,大眼睛亮晶晶地睁着,像只等待骨头的小狗。
“言言这么乖,必须要认真对待。”
江景澜说完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贺斯言扑了上来,身体晃悠了一下也没能稳住平衡,滑稽地坐进了水里,身上还压着一个欢快扑腾的小笨狗。
“站起来”,江景澜隔着泳裤在言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恨铁不成钢地笑骂,“就这么没出息,狗崽子撒欢也不看看场合,欠收拾。”
“主人”,贺斯言等江景澜站稳,就神秘兮兮地牵住主人的手,拽着他转到人少的角落,忽然屈膝往沙滩上一跪。
“起来”,江景澜只觉得他真是操了老母亲的心,迅速把人拽起来,踢了踢脚下轻薄的细沙确定的确没有贝壳海螺碎石等尖锐物品,就恨恨地踢了一脚言言的小腿催他跪下。
“我仔细看过了,这片的沙子很干净,应该是有专人处理过。主人你看,挺多sub都在跪爬都没受伤。我没那么不小心,我会看场合的。”
“行行行”,江景澜在贺斯言面前蹲下,戳了戳那张喋喋不休炫耀的小嘴,“小嘴叭叭的。拽我过来是想干什么,两句话说清楚。再啰嗦就去找个口球戴上。”
“主人”,言言抬手拉住江景澜的手,五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了位置达成了十指相扣。
“主人”,贺斯言拉着江景澜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嘴唇嗫嚅了片刻,一开口便是直白的问句,“主人也喜欢我,对吗?”
似乎是等不及几乎确定的答案,贺斯言肯定地自问自答,“主人也喜欢我的,我发现了。”
“主人不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