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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臀峰帮他轻轻揉揉,“好了,去玩吧。”
“你和别人说我”,言言扯着江景澜的小臂,慢慢地摇了摇,欲言又止又忍不住继续说,“主人别嫌弃我,我可以学......”
“说着玩的”,江景澜没想到小孩的心思如此敏感,心里懊悔就不该养这个麻烦的小东西,嘴上别扭地安慰了几句,“没嫌你,别乱想。有那胡思乱想的时间去看看视频,明早再管不好牙齿就别想吃早饭。”
相处这段时间,江景澜也大概摸清了贺斯言的性格。
一般情况下大大咧咧,很少像今天这样心思重,或许是心里藏着事?
藏着事瞒着主人不说,这又是什么破毛病。
江景澜在饭后收拾干净厨房,把人叫到调教室跪好,挑了根黝黑油亮的藤条叫他举着。
“言言,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主人,我没犯错,也没撒谎”,贺斯言愤愤不平地开口,振振有词地争辩,“我没做错什么。”
“有话想和我说,对吗?”
贺斯言的眼神飘忽,悄咪咪地扫过主人又悄悄逃离,在几分钟后呐呐地说,“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说”,江景澜取走了那根藤条,随意地敲打着贺斯言的肩膀和背部,“说吧,我在听。”
“主人很少去公司,而且吧,反正这别墅离主人的公司也不算近,那再远一点点应该也不算...”
“别兜圈子”,“嗖啪”,狠辣的一下藤条抽得贺斯言“嗷”地叫了一声几乎从地毯上弹了起来。
“直接说,我不喜欢听废话。”
“求求主人搬去我家住,不对,不是我家,是我在学校附近新买的房子,求求主人...狗狗要开学了...不想和主人分开......”
贺斯言越说下去声音越小,听起来就没什么底气。
他太清楚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有多么容易被拒绝,别说他们只是相处不到一个月的主奴关系,就算是相处多年的主奴,也哪有主人为狗狗搬家的道理。
可是,可是开学就意味着分开,江景澜花蝴蝶一样这么招人,自己又被学校里的一堆破事困着,唉,好不容易追到的dom估计是要丢了。
“乖,小下巴扬起来”,江景澜用藤条挑起了言言的下巴,戳了戳言言的肩膀催他上身挺直,“我还没拒绝呢,你有什么可难过的。”
“主人”,贺斯言小小声地诉苦,“我都看见您准备的贞操裤了,还有一小袋玩具,您是打算让我带去学校吧,可我想您每天亲手帮我戴上。我舍不得主人...”
小狗狗委屈地眼圈都红了,小心翼翼地抓紧了主人的裤脚,弱弱地请求,“主人舍得狗狗吗?狗狗去上学,主人就没有玩的了。主人和狗狗去看看新房子,好不好?”
“爪子松开,眼泪擦擦,多大点事也值得你这样卖可怜”,江景澜觉得有点好笑,揉了揉言言的发顶,把人拽了起来,“追我时候就送这送那的,一副要砸钱包养我的架势。这回求我住你的房子,是彻底打算包养我了?”
贺斯言听见主人开玩笑,猜到这是要如愿以偿了,立刻眼睛亮晶晶地扑上去揽住主人的脖子,“吧嗒”,响亮地亲在主人的脸上。
“小金主,这是迫不及待要我履行被包养的义务了,嗯?”
江景澜被逗得心情大好,不介意陪言言玩一场金主包养游戏。
“.....呜呜...等等...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小金主,是我伺候得不满意吗?”江景澜把坐在腿上的言言抱起来又顺着角度按了回去,把玩着腰间不明显的一点软肉,“不满意就自己动,想吃多快吃多快。小金主最爱吃几把了,对吗?”
“不行了...腿软...呜呜我没力气了...我腿软呜呜呜......”
“乖,言言可以的”,江景澜嘴上说着催他自己骑乘,却掐着细腰用巧劲一连几下绕着言言的敏感点顶撞,使坏吊着他不上不下sao痒难耐。
“唔...痒...主人...主人我好难受...主人帮帮...呜呜呜...哥哥帮帮我...澜哥哥呜呜呜......”
“乖,我没听清言言说了什么,再叫一声”,江景澜挺腰将凶猛的肉刃深埋进言言体内静静地蛰伏着。
“哥哥...哥哥..澜哥哥......好哥哥艹艹我......”
“乖,叫大声点,哥哥今天喜欢浪的。让哥哥尝尝言言有多sao。”
六,跟您回家就算见家长了
贺斯言坐在主人的副驾上发呆,时而转过脸盯着江景澜看个没完,时而呆呆地目视前方暗戳戳地担心江景澜会因为学校里那些烂事狠罚他。
不就是逃课打架和挂科这种小事吗,大不了补考,主人...主人他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但是,貌似江景澜他可是A大毕业的高材生,会不会很在意这个?
“主人在身边还敢溜号,皮痒了?”
贺斯言被吓得一激灵,没敢再神游天外胡思乱想,直到在一个陌生的大门前被勒令下车时才猛地缓过神来。
“不对啊,主人,这是什么地方?你说了接我回家,这是哪儿啊?也是您的房子?这可够偏的。”
“来看我妈”,江景澜说了这句话就去后座拿礼盒,顺便敲了一下言言的背示意他跟着。
“一大早打电话叫我回来。说是我表哥表弟过来了,正好聚聚。”
“您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言言很少怯场,可即将面临的场面真的是太尴尬了。
带回家四舍五入就算是见家长了吧,江家该不会都把他当做拐跑优秀儿子的男狐狸精吧!
啊啊啊啊啊!
“我要是说了你又要闹”,江景澜走在前面,将拎着的东西交给佣人,淡淡地解释,“太吵。”
贺斯言没想到他会受到如此多的关爱。
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来自长辈的真心关爱,虽然心里总悬着即将迎来的责罚,他还是又吃又玩不亦乐乎。
江景澜没打算真收拾他,攒下的那些错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恶趣味,总是在贺斯言的兴头上用口型或肢体语言提醒他。
“言言还年轻,爱笑爱闹多可爱,可不能小小年纪就板着个脸。”江母将新端上来的一盘小龙虾推到江景澜手边,“你大言言七八岁,别愣着,帮言言剥虾。你这大少爷也该学学照顾人。”
“确实”,江景澜慵懒地倾斜身体靠上贺斯言的肩膀,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将剥好的虾肉扔到贺斯言碗里,幽幽地接话,“年轻人爱笑爱闹爱惹事”,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一瞬,意味深长地瞥了言言一眼,语调令人心中发寒,“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照顾?
“照顾”两个字咬得并不重,只是轻轻带过,言言却没办法不在意。
贺斯言瞬间安分下来,连端着碗的手都停滞了片刻,伸出去的筷子没等夹到牛肉就缩了回来,望着碗里的虾肉又偷瞄了一眼专心剥虾的江景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