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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服地享受一场酣畅淋漓满足性癖的性爱。

目前最让贺斯言烦恼的一点就是主人的幼稚。

dom强势侵入私奴日常生活的例子数不胜数,但是真的没听说过有这么幼稚的。

贺斯言翻到车里的半盒烟,准备拿烟的手犹豫了片刻放弃了。他想到主人不喜欢烟味,也清楚记得因为身上有烟味挨过的几次藤条。

他刚想扔掉烟盒,突然觉察到声音不太对。打开烟盒,果然里面被塞满了花花绿绿的糖果和一颗软刺无线跳蛋。

幼稚!贺斯言笑骂,猛地意识到主人说不定会在车里放监控摄像头,立刻闭紧了嘴,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烟盒的照片发给主人。

“塞进去。来会所,我在三楼左手边第一间等你”,江景澜几乎秒回。

他正在三楼的小包房听黎昀、严景辞、狄江他们聊天。薄星尧被绑缚在家里,严景辞嘴上说着“没事,冷着他让他长记性”,却还是坐立不安只聊了一会儿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严墨则一直赤裸着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脚边充当脚凳,连亲哥离开都不敢私自开口说声再见。

贺斯言走进包房时,江景澜站起身走到环形沙发最左侧的位置坐下。

贺斯言记得清楚一旦主人坐到人群的边缘位置就意味着他想要玩点什么。因此,他自觉地屈膝跪在主人脚下。

没有主人的指令,他甚至无权私自脱下衣物。

“言言”,江景澜似乎刚喝过酒,嗓音低沉微哑,愈发蛊惑人心。他挠着小孩的下巴发,漫不经心地发问,“怎么又想抽烟了?”

“只是在整理东西时发现了烟盒。” 网?阯?发?b?u?页?i????ǔ?????n????〇?②???????????

贺斯言喜欢这种温情爱抚,地板太冷硬硌得膝盖疼,他索性偷偷将身体重心靠在主人的大腿上借力,下巴搭在主人的手上任凭挑逗。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贺斯言被抽得偏过脸去,本能地抬手捂住,“你!你,你别在外面......”

江景澜掐着贺斯言的手腕掰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以更加狠厉的三记耳光作为回应。

“跟谁你呀我呀的,嗯?”江景澜一只手掐住小奴隶的下颚,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高肿的左脸颊上叠巴掌,“挨打的规矩还是记不牢。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暑假还有半个多月。留开学前一周养伤,最近这一周每天加十记耳光。”

“疼”,贺斯言最惧怕主人的耳光。被掐着下巴无法躲闪,幻想中左半张脸早已被似乎永无止境的巴掌抽成了猪头,他一想到接下来每天都要这样就更加委屈。

酸涩丝丝缕缕地从心口泛出,贺斯言梗着脖子怒视主人,热泪在眼圈里打转,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没骨气,“主人你轻点...轻点...太疼了。”

“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疼怕了才长记性”,江景澜说完这句话就没绷住笑了,松开小孩的下巴,用指尖去按掐出的红印。

“黎老板,这句话好像是你的经典台词吧”,狄江正刷着手机看热闹,脚搭在严墨背上感受着小孩哭得抽抽搭搭。

“怎么了,借用台词可是要收钱的”,黎昀靠在沙发上眯起眼,似乎觉得有些无聊,“找个调教视频看?”

“毕方下手最狠,看他的”,江景澜勾着唇角,慢条斯理地解开贺斯言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不急不缓地渐渐用力蹂躏敏感的两颗乳粒。

“早上刚挨过鞭子,这才大半天就消了肿,鞭痕也淡得不清晰。”

他遗憾地“啧”了一声,找到手机里遥控跳蛋的app,打开界面,示意贺斯言亲自操作将档位调到最大。

“还敢夹腿?”在贺斯言看来,江景澜毫不留情地踢在腿间最脆弱的部位,力道大得几乎要废掉他。

“啊!”贺斯言顾不上主人不喜欢大声喊叫,一边踉踉跄跄跪坐着往后躲,一边哭着哀求,“不行的!不,会坏的!啊...主...主人,主人饶我!”

“聒噪”,江景澜勾了勾手指叫他,“滚过来,晚一秒加十鞭子。”

贺斯言战战兢兢抖得像寒风里的鹌鹑。

恰在此时,环绕式立体声响起,鞭子挥舞的破空声和抽在皮肉的脆响唬得地上两个小孩哭得愈发凄惨。

黎昀被逗笑了,稍微调小了音量,指着正前方巨幕上规规矩矩跪着的sub打趣狄江和江景澜,“看看人家的sub再瞧瞧你们把小孩吓得,一个个抖得像惊弓之鸟。”

“才调教不久”,江景澜伸手把贺斯言拽起来站好,又按在身旁坐下,“小脾气太硬,我有的是耐心打碎了慢慢教。”

贺斯言越听越心惊,吸吸鼻子,靠上主人的身体,委委屈屈地咬着下唇,喃喃地叫,“主人...主人...”

“声音像蚊子似的,我虐待你了没给你饭吃?”江景澜捏起果盘里一块哈密瓜,放到嘴边咬下一小口,再递到贺斯言唇边。

贺斯言已经习惯了主人奇奇怪怪的占有欲,分享一块点心一杯饮料这种事,他已经习惯得无力反驳。

含住,咀嚼,舔舐主人指尖残留的汁水。

他没有得到更多的指令,就专注地盯着主人优雅地一块块吃水果。

下一秒,贺斯言被主人按上后颈。

嘴唇相碰时,他才惊愕地晃过神来,被主人的舌尖撬开嘴巴,口腔里被推入异物。

“甜吗?”江景澜笑着捏小孩完好的右脸,“咀嚼都不会了?我们言言是小笨狗吗?”

贺斯言嚼着嘴里甜蜜的菠萝块,大胆地靠进主人怀里撒娇求饶,“言言知道错了...唔...主人疼疼我...调小一点好不好...”

“主人还不够疼你?”江景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拍拍那肿起的指痕,“不是很疼吗?主人可是很疼你的。”

“你!啊,啊我错了...”

五,不想分开

做饭的阿姨家里有事请了假。

又是一天的午餐时段,江景澜瞥了一眼撅着红屁股没心没肺打游戏的言言小朋友,不得不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林屿的电话恰在这时打了过来,在手机那端“咔咔咔”啃着苹果,懒散地闲聊,“切东西的声音,你做饭呢?你家雇那个阿姨呢?”

“给她放假了。家里就我和言言,我不做谁做。”

“言言不会做饭,你就惯着他?你这是找了个狗还是找了个祖宗?”林屿难得找到机会挤兑江景澜,隔着手机听筒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是没看见,我家这小祖宗连菜都切不好,我还能指望他?”

贺斯言正溜进厨房打算献殷勤帮主人洗洗菜,正巧听到主人跟别人嘲笑自己,忍不住“啪嗒”一声将青菜扔进了洗菜池,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这小脾气”,江景澜抬脚踢在言言的屁股上,对手机那端听热闹听得兴致勃勃的林屿说了句“先挂了”,就扯着言言的胳膊抬脚又踹了一下。

贺斯言每次受了委屈一眼就能发现,整个人像是只被丢掉的可怜小狗,孤零零地垂着手,活泼劲儿荡然无存。

“傻狗”,江景澜一手揽着言言的腰,另一只手摸上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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