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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的身子被男人给抱了起来,他便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沈敬亭两手支在徐长风的左右肩头,俯首
凝视着他。
“瞧什么?”徐长风嗓子低哑地问。
男子红扑扑的脸扬起一笑,露出白牙,他用嘴啄了一下那遮住的右眼,柔情款款道:“大将军生得太俊,小人……想轻薄将军。”
“大胆。”男人佯怒地在那光裸的臀上拍了一下,漆黑的瞳仁暗了暗,“难不成……方才还罚得不够么?”手掌却放在那臀眼上搓捏着。沈敬亭最是禁不住这样的爱抚,垂首下去吻住了男人,用力地嘬着舌头和嘴唇,响着啧啧吮咂声,投怀送抱还不够,在那精壮的胸膛上乱摸的手不知何时滑到男人的身下,扶住了那笔直的肉枪。他用手上下摸了几下,便抬起腰肢,朝那狰狞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整根一下子吞到了底,两人瞬即发出粗重的闷哼和叹息。
沈敬亭缓了缓后,两只手就环着徐长风的脖子,在混着土壤和花香的气息之中,提着腰自淫起来。
“啊……嗯……”皮肤白皙的男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边自己动作边淫叫着,“啊……将、将军……”男人吸着他的乳首,黝黑的肉棒捅着那湿漉漉的媚穴,次次来回,都插出淫水。
两人快活地动作时,忽而由远处传来一阵人声。
此处虽是野林,附近仍住着几家农户,难保不会有人。沈敬亭总算醒过神来,脸羞得欲滴血,只想着要穿上衣服,却也不问老爷肯是不肯。只看,徐长风脸色一厉,把人给拖回来,压到了身下,不由分说把他两腿大
大分开,环在腰上,挺身狠狠地肉进那深处的牝户里。沈敬亭被顶得整个人几乎痉挛,腿根勃起的玉柱甩了一下,他“啊”地尖叫了一声,竟被硬生生地肉得哭了出来。
“有、有人……呜……”沈敬亭被干得呜咽抽泣,两手抵在胸膛前推着身上肆虐的人。
大将军猛地俯下身,用手压住那哭叫不止的嘴,便看男人两眼猩红,身下恶狠狠地干着人,沉溺于欲望的神情中夹着戾气,说:“谁敢看你,我斩了他。”
也不管是真有人还是无人,他两人紧抱一处,难分难拆地亲着彼此,下身也紧紧地嵌连在一起。就这样,席地幕天,野地里回荡着嘶吼和喘息,长草摇摇晃晃,慢慢地,那动静小了下去,最后终于止了下来。两人歇了会儿,徐长风用披风包裹住男子,抱着他走到不远处的溪流边。春天的溪水还有些凉,二人清洗时,又重燃欲火,徐长风便把夫人拖上岸,再次压在身下。如此胡天胡地做了两三回,天际渐渐染上红霞,这才整理了衣服,打道回府。
镇平侯牵着马绳,怀里搂着夫人,路上竟哼起了小曲儿。沈敬亭极是意外,侯爷却一脸坦荡:“听本侯唱曲,是要收银子的。”
“若是没带钱呢?”
徐长风低头看了看人,那完好的一只眼里,藏的是缱绻柔情。他正色说:“那就只好以身相许了。”
沈敬亭将脑袋缓缓地靠在那坚硬的胸膛上,轻轻地应了声:“好。”
第88章 日暮<五>
月底,春闱放榜。
范氏遗孤名列三甲进士,在今年上榜的众多学子之中年纪最轻。范清高中的消息传来,沈敬亭亦极是高兴,立马着人送去了几样贺礼。又过了几日,一个瘦高的青年书生来到京城徐府。一见到院君,那模样英俊的青年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恩人受范清一拜。”
沈敬亭疾步上前,双手将人扶起。自从当年一别,已经过去了七年,沈敬亭打量着眼前之人,那时瘦骨嶙峋的孩儿,现在已经高出他一个脑袋。只瞧他眉目疏朗,容貌俊逸,沈敬亭感叹道:“清儿长大了,越发像你阿爹了。”当年,沈爷见到孟氏时,人虽落魄,可仍五官隽秀,一听谈吐便知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沈敬亭不禁生出一丝感慨:“你有今天的出息,你父亲和 阿爹,也能含笑九泉了。”
提起逝去的亲人,范清亦目含泪光,道:“若不是当初恩人收留了我,范清怕还只是那流浪落魄的孤儿罢了。恩人的大恩大德,范清实在不知如何报答-眼看他又要跪,沈敬亭急忙拦住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今日有此成就,有你亲人在天上的庇佑,可多是你自己的努力。”
入座之后,沈敬亭便问起他将来的打算。他本以为,范清作为士族后人,必会想留在上京,不料他却道:“我已向陈大人表明,愿调派至郸州。”
一般来说,这些金榜题名的考生大多想留在京城,就算是当个小官小吏也好,再不济远调他郡,也会尽量挑个好地方。然而,这郸州位于国之边陲,是数一数二的穷苦之地,那里常年干旱,常常连续几年颗粒无收。既无粮食,又无矿产,完全没有油水可捞。沈敬亭没料到范清居然反其道而行,宁去这种地方受苦。
范清拱手道:“当年,我和阿爹流浪在外,见到底层百姓生活如何疾苦。读书人为家、为国,也为这些天下黎民百姓,范清也想为这些百姓,尽一点微薄之力。”
沈敬亭看他主意已决,便不再劝他,再说,范清年纪还轻,出去历练一番,未尝不可。
这时,一个青衣小童欢快地跑了进来。他响亮地叫了一声“阿爹”,一咧嘴,就露出两排整齐的牙,仔细看,还少了个门牙。徐宝璋到了该换牙的年纪,这阵子,嘴里的牙总少一个两个。
徐宝璋摇着爹爹的胳膊:“阿爹,三爹爹给圜儿做了个秋千,您快来瞧瞧!”
沈敬亭见儿子少了颗门牙,连说话都漏风,玩兴却半分不减,不由失笑。范清瞧见小公子进来,便知自己该走了,遂起身向恩人告辞。沈敬亭又让人从库里拿些东西赠他,范清推拒不了,只能收下。
踏出徐府后,范清走出几步,之后就回头跪下来,朝大门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转身离去。
后来,范清当上郸州的父母官,郸州在他的治下,一日好过一日。数年后,范清又自请调到襄水,这一待就是二十年,他为官清廉刚正,公正严明,极受百姓爱戴,正是应了沈爷当年那一句“流放孤子,不乏出人头地者”。
然,这一些,也都是后话了。
春去秋来,一晃眼,徐府的两个小少爷便满周岁了。
这一日,徐家请来了所有五服之内的亲戚,来客坐满了厅堂,就看仆妇抱着两个小少爷出来。孩子长得极快,两个娃儿都养得白胖玉嫩,五官也渐渐能看出点不同来。他们一见着父亲爹爹,就摇摆着四肢讨人抱。徐
长风接过了老三,徐栖鹤将老二抱到自己腿上,徐宝璋一看,就跑向了两手空空的二爹爹,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道:“那我就让二爹爹抱一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