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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徐长风这样自制之人,儿时竟也有被家法伺候的经历。

难得放松地道:“谁家的儿郎不悠人,徐长风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少年时闯过的祸事,又岂止这些?”却又颇是感慨地说,“可比起老二,自然还是逊色不少。”

沈敬亭忍俊不禁,之后也说:“我小时候,亦极是贪玩。父亲要管教哥哥们,姨娘便是有心,也顾不了……”儿时的事情,感觉犹似昨日,想起来却都已经模模糊糊。沈敬亭突然问:“官人少时,可曾想过长大后

要做什么?”

徐长风眉头微锁,望着远处,说:“虽然不曾深想,不过,合该也是和父亲叔伯一样, 考功名,入官场。他兀自笑了声,拉了拉绳子,问前头之人,“你呢?”

沈敬亭却未语先笑,任是徐长风问了多少回,都一直摇头。徐长风向来是夫君三人里最持重威严之人,今日却难得为这小事和少妻较真起来:“那夫人可知,在大将军面前知情不报,要以何罪论处?”遂从后将人环抱住,专挑怀中人的软肋下手。

沈敬亭浑身痒肉,如何经得住这般厮磨,不要多久便求饶道:“大将军,我招、我从实招了。”男人虽收手,双臂仍放在他腰上,把人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温热的鼻息拂在耳边,许是方才一番闹腾,此下男

子的双颊烧起两朵红云,胸口亦跟着微微起伏。

“我说了以后,官人可不兴笑话我。”他道,“少时……我想,将来当个大侠。”

徐长风嘴角一翘,问:“为何?”

沈敬亭摇了摇头:“大抵是闲书话本看多了,后来长大了些,有一回和嬷嬷走在街上,恰好见着一个武官坐在马上,极是威风,让人很是艳羡。”他抬眼看着前方,“要是,我真的从军的话,不晓得,还会不会遇见官人?”

世事难料,要是没有那么多的阴错阳差,要在茫茫人世中遇见这么一个人,又要和那个人相知相惜,原来,竟是这么地难。

曜曜日光从茂密的叶间零星地照射在那清俊的脸庞上,沈敬亭眉目低垂,是说不尽的温婉柔情,哪怕最初来到眼前的是颗顽石,到最后也会让他化作绕指柔。那还在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沈敬亭回眸之际,男人便俯首来,吻住了他。

春风轻抚绿叶,马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们渐渐亲得投入,压着嘴、绞着舌,分开时,二人的嘴唇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徐长风仍不忘他方才的话,语气沉道:“漳常汴三郡陆军,皆归我管辖,夫人若是从军,怕还是要遇上我。”说话间,大将军的手便越发不规矩起来,从那纤细的腰肢开始,在那修长的身子上,慢慢地搓揉了起来。

沈敬亭面上红晕愈甚:“那,”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热暖的手心无声地贴住男人的心口,他轻轻将脑袋放在男人的肩头上,微红的眼漾着一层朦胧的水色,嘶哑道,“如若小人斗胆,觊觎大将军的美色……啊!”

徐长风猛地将人死死扣紧,沈敬亭微觉吃疼地扬起脖子,张合的嘴又被用力地噙住。“唔……”这一回的势头,明显比之前的来得凶悍得多,长舌化作软鞭,直缠着自己不放,沈敬亭被压得顺不过气,那摸着他身子的双手也越来越重,将衣襟给捏得凌乱。

“啊……!”沈敬亭猛地一拱身子,竟是男人将手探到了下方,覆在他敏感的腿间。这动静不算小,身下的马甩了甩尾,动了几步,沈敬亭当即不稳地晃了一晃,身后的男人却眼明手快,一只手拉住了马绳,另一只横过他的腰,在他下腹股间重重地揉按起来。

“不、不要摸那儿。”沈敬亭气息不顺,微弱地挣扎着。

此时,身后那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来,他整个人便被包覆在强烈雄性气息之下,炽热的唇亲着他透红的耳尖,凌乱粗重的鼻息伴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道:“那你知不知道,冒犯大将军,轻者,鞭挞十下,重者……”他深深地闻着男子颈间发出的香气-尻子身上的情香,向来有催情之效。沈敬亭挣了两下,就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了臀后,随着自己的扭动,臀部不断地摩擦到它。

两人又亲在一处,双手胡乱地在彼此身上抚摸,身子磨蹭之间,欲望 便似星火燎原,渐渐烧遍了身子,欲更进一步之时,沈敬亭压住将军的手,红着脸,喘息着问:“将军还未说完,重者……又要如何?”

那凌厉双眼锁在男子身上,像是一只饥饿许久的猛兽,瞳仁缩了一缩,猛地扯开了他身上缠腰的带子,夸张的窸窸窣窣声混着唇舌吸吮的声音。紧接着,沈敬亭便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已被男人褪到大腿,露出身下的两团白肉。

说来,这两人不管哪个,都是最重礼教脸面之人,然而眼下,不仅是光天化日、山林旷野,他两人此时此刻竟还坐在马背上。奈何,大将军已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不住地狠狠亲着怀中之人,手掌粗鲁地捏开那一瓣软肉,两根手指便狠狠地插进了那紧致的蜜穴里头。

“啊!”沈敬亭弹了弹身子,倏地僵直脊背,身下的马又晃了晃,他只有紧抓住那在他前胸揉掐的手,微微睁着眼,隐忍地咬着下唇。布满粗茧的手指在脆弱的花道里,来势汹汹地抽插起来,不多时,这淫荡的花穴被那两指肉得淫水直出,将臀部和男人的手掌都弄得湿答答的。

后头响着解开腰带的声音时,沈敬亭松开齿关,眼斜睨身后,无意流露出一丝媚气,他凌乱地轻喘道:“莫非,将军……都是,这么罚人的么?”说话间,一杆肉枪指着臀缝,烫得他浑身颤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就看大将军虎目一横,将人直接往下按在马脖子上。男子便撅起了臀,那柄狰狞的肉枪便挤开媚穴,粗头沾了骚水,狠狠地碾了进去,而这时候,沈敬亭又听见身后的男人道:“冒犯将军,轻者施予鞭刑,重者刑量加倍。”他身子一挺,全根没入,然后将人的脸捏向自己,尝着那翕动的唇瓣,声音压得极低,“尔敢肖想本将军的颜色,情节甚重,那这“鞭挞”之刑,本将军……也只好亲力亲为了。”

徐长风控制着缰绳,一边稳住马儿,一边用身下的肉鞭子狠狠地“罚”着人。“行刑”间,沈敬亭抱紧马脖子,想是抓疼了身下的马王,它甩了一甩尾,往前走了几步。颠动之间,那肉刃越往越里,沈敬亭只觉从未被顶到这么深过,一时之间喘息连连,嘴边不断溢出柔媚呻吟。在马背上云雨虽是新鲜刺激,可终究多有不便,沈敬亭被肉得射出来之后,徐长风就将人打横抱起来。

披风铺在草地上,两人紧抱着滚下,狂乱地摸着亲着,甜腻撩人的喘息从未断过。没两下,男子就被剥个精光,玉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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