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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说了什么?”

“我说,阿爹乏了,让他们听话一些。”徐栖鹤好似真能听见肚子里的孩儿说话一样,“他们答应我了,这几个晚上,必会乖乖的。”

第85章 日暮<二>

上一回说到,在三房时,徐三爷和院君未能把持得住,屏退下人在屋中悄悄行鱼水之欢。然而,这世间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老三如此不仗义,教另两房知道了,面上不作如何,私下暗忖这老三骨子里仍和少时一个样,心眼可是半点都没少。

姑且不论侯爷,单说二房,须知这儿的主子在过去也是个顶顶风流的主儿,这些年虽有收敛,可到底正值虎狼之年。他晓得了此事,先是暗骂老三不懂事,可之后独自对看院君时又闷不吭声,瞅来的目光却暗含七分怨懑三分委屈。

沈敬亭心中觉得啼笑皆非,没想竟是因着这点小事打翻了尚书大人的陈年醋坛。他唯有合上了房门,也好好地哄了回二爷。

温存之后,徐燕卿怀里搂着小君,还是有几分不服。沈敬亭只好问:“那二爷说说,究竟要如何?”

徐燕卿不知生出什么主意,低笑着凑到夫人耳边,要小君应他一些事情。就看男子听了一耳,脸上一臊,轻斥道:“你……胡闹!”

眼看小君推开自己要走,徐二爷又将人给揽回床上,亲着他道:“这话可是小君自己说的,都说君子一言,怎么才转眼就不认了?嗯?”

“你-”沈敬亭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就没个正经。”

到后来,沈敬亭终究还是被磨得没了脾气,加之又担心这回不顺着二爷,会为来日的家宅不宁埋下祸根,也只好勉强答应了徐燕卿所提之事。

徐燕卿尝到了甜头,一下就老实多了,也不再怪老三没兄弟义气。只是苦了院君,安抚好了二爷,自是不能落下镇平侯。

书房里,不见一个多余的人,弥漫的墨香中,隐隐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腥气,还时不时响着木架“咔咔”的摇晃声。

“官人,慢、慢些……”

“啊!啊-!”

原先压抑在喉间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高亢,就看那琳琅满目的书架之间,腹部高隆的男子两手死紧地抓着架子,衣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裤子被拽到膝下,露出的白臀间,一根深色肉棒正在湿淋淋的媚穴里凶猛驰骋,古铜色的宽大手掌在肉干时一边用力地揉捏臀峰,用力之大,近乎掐出了青色的印子,如此狠狠干了一炷香不到,两人皆是热汗淋漓,欲火中烧。

“啊……”霍地被翻过身来时,沈敬亭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呼,紧跟着双脚悬空,被徐长风直接抱了起来。

“唔……!”肉枪狠狠地捅进来时,沈敬亭不觉后仰,难耐地咬住了唇。

“抓紧我。”男人闷声道。

沈敬亭一只手臂环过男人的颈脖,一只手护在自己的肚子上,背靠着书架,被撞得整个人不住地往上一拱一拱。

“这样干你,”男人呼哧地连连粗喘,边咬着那湿润的唇,边略带急促地问,“舒不舒服?”看来,确实是禁欲太久,便是镇平侯也不免过分情动,说出的话难免有违礼制。

“舒、舒服……啊,轻点……”之后又是一轮大操大干,镇平侯虽是个儒将,但也算是半个粗人,抱着夫人连连猛肉几十回,直干得男子满脸红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腿都合不起来。

事毕,沈敬亭为夫君整理衣冠,就看他眉眼略红,脸上红扑扑的,起来要出去时,又被侯爷拉住了手臂,一下拽回怀里。

“官人……”沈敬亭微弱地挣了挣,察觉那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胸口时,脸不禁一热,推了推他,求饶道,“不能……不能再弄了。”

“不弄了,等你生了以后,再说。”徐长风将下巴抵在男子的肩头上,环抱着他的腰,亲昵地吻了吻那微乱的鬓发,仿佛沉醉地闻着男子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你真香……”

镇平侯因是长兄,不管是人前人后,行事都极为克制。外人只以为,侯爷性情冷峻淡漠,可又有几个人见过他如此温存柔情的模样。

他们脸贴着脸,在沈敬亭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又缠绵地亲在一处,两人皆顾及腹中孩儿,可情欲实在磨人,沈敬亭只好俯下身,用嘴帮夫君疏解了一回。他二人在书房里厮磨了半日,这才总算尽兴。

一转眼,秋天就过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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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时,院君的肚子就已经大得几乎让他走不动路了。这一阵子,他大多时候,就只能靠在软榻上,即便是这样,腰仍是酸得厉害。

“小君。”未见人,声先至。

沈敬亭缓缓睁开眼,就见一只手挑开珠帘。来人一双凌厉剑眉,眸若璨星,五官如雕如刻,薄唇轻挑,分明是天生的风流种,奈何眼里如今却只容得了一个人。

沈敬亭正欲坐起来,徐燕卿便快走到他身旁,扶着他的肩道:“别起来,快躺下。”

沈敬亭便卧了回去,他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看看身边的男人,浅笑道:“二爷今日,回来得真早。”

要知道,本朝的刑部尚书可是出了名的玉面阎王,审案断案向来是不假辞色,在朝中谁都敢得罪,而他人又谁都不敢得罪他。可是,一回到府中,满身的戾气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官服还未来得及换下,人就赶过来看一看自家小君。

“爷有个东西,想拿给小君看看。”徐燕卿接着就唤,“青鸾,拿来。”

二老爷身边的僮仆走了过来,沈敬亭就瞧见夫君手里多了两双小小的虎头鞋。

“小君你看,是不是很可爱?”徐燕卿将虎头鞋拿到夫人面前,“先前到右仆射府上拜访,他家中夫人年前添了一个男丁,那大胖小子穿着这虎头鞋,已经能跑会跳了,成天揪着他爹的胡子,调皮得要命。”

沈敬亭边听着,边笑着问:“那二爷这两双鞋子又是打哪儿弄来的?”

徐燕卿交代这两双鞋子的由来:“他府上夫人知道你快生了,便干脆多做了两双,说是赠给将来的两个宝儿。”

自从院君有孕,小儿的衣服物什,早早就备齐了,就怕那不日就要出生的孩儿挑嘴,连奶娘也挑了好几个,前前后后等着服侍的,足有二三十人。

这阵子,徐家也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礼,这两双鞋子虽说并不贵重,但却胜在心意,更让沈敬亭内心觉得熨帖。他摸着这两双小鞋子,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对三个夫君和圜圜的亏欠之情-当年,他一生下圜儿,就固

执地离开了徐家,没亲眼看到圜圜学会走路,听他喊第一声爹爹……徐燕卿察觉到身边人神色有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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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男子按住了腹部,蹙着眉道:“有点疼。”

临近生产,这样的腹疼就会愈加频繁,先前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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