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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清淡体香催动了欲望的火苗,紧跟着就听见那嘶哑的声音在耳边道:“那就让为夫,来帮一帮你。”

自淫的快感怎又比得上他人相助,再说,这徐三爷可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若是真心想要伺候谁,自有各种手段教人快活如神仙。他将这腿间半软的玉根拿捏在手里,以温热的掌心包覆,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全凭夫人喜好,期间更揉到身下,在那两囊处抚弄不止,直弄得男子目光涣散,欲潮盖面,连连低喘,一声声呻吟由齿缝流出。

“鹤、鹤郎……”半晌,男子呼声微急。徐栖鹤噙了噙他的嘴,哑声问:“快到了?”

沈敬亭似着急地点了点头,攀在夫君两肩的双手不自觉攘紧。

吻住他的唇时,加快了捋动的速度,

“唔、嗯……”二人嘴上痴缠之际,男子忽而一颤,纠缠之间,两人一同滑至软榻上。

满溢于室的幽香中混入了一丝淡淡的腥膻。

沈敬亭睁开微醺的眼,凝视着身上之人。经历了一通折腾,徐栖鹤白净的面上亦是红潮一片,一绺落发随着汗黏在脸上,原先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是皱得一塌糊涂,袖子上还沾染了些腥物。这些都不值得一提,他的目

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夫君的腰腹之下。男子衣着下摆虽然宽松,但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难以遮掩。

先前,徐家老爷们便请教过大夫,孕期足四个月,胎位就稳了,平日也可适度行房。只不过,院君这胎来得不易,徐家上下都小心翼翼地把人供着,更莫要说那些隐曲之事。是以,三人便达成共识,素日里忍了又忍,然而从这回看来,徐栖鹤怕是要违背同兄弟的君子之约,成为第一个破戒之人了。

他将男子的衣摆撩到鼠蹊处,等不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而是直接解开了腰带。沈敬亭弄明了老爷的意思,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拒绝夫君的求欢,也就索性放松身躯,红着脸提醒道:“鹤郎切记得……轻一些。”

“夫人莫怕,为夫知道分寸。”想是要身下人轻松一些,徐栖鹤将软垫叠在男子的腰下,他自己则是站在脚踏上,一条腿跪撑于软榻。他微微俯身,扶住那圆润的腰腹,让承欢者面向自己,将那两条腿高举过肩,然

后便扯住了木势末端的红绳,将这鸠占鹊巢的假势抽出。

沈敬亭只觉身子蓦地一虚,还没能缓过来,便有一长物抵在了幽穴处,肿胀的阳鞭蹭了蹭外头,就带着厚积薄发的欲望,迫不及待地一举插进了这饥渴的媚穴。

“啊!”那肉刃直捣黄龙,炽热得教沈爷浑身一个抽搐,

一股酥麻自后颈流窜而来,刺激得他叫喊出声来。

徐栖鹤跟着一声闷喘,如凝脂般的脸颊泛着红霞,亦是被那媚肉咬得周身骀荡,差一点儿便要一准如注。不知是那脂膏确有奇效,还是宽子孕时甬道不同以往,徐栖鹤只觉夫人这处极其混软,比起往日里更是销或。他再顾不得如何,当下就提腰肉了起来。

他们用这个姿势弄了小半会儿,两人都汗流涔涔,却是不怎么尽兴。

“不够深……”沈敬亭急喘地喃喃,“再深些……”

想是肚子顶着,二人又不敢放开手脚,才弄不到痒处。沈敬亭有些心急地动了动,徐栖鹤便俯身在他脸上亲着,温柔地哄了几句什么,之后就看他支起身子,两人小心地挪了一挪,之后就看男子将身子翻了过来。他谨慎地护住肚子,一只手臂撑在了软榻边上的矮案,摆好了姿势:“可以了。”

这后入果真比先前插得更深,那肉刃一捅,就撞在了阳芯上,沈敬亭“嗯”的一声,当下便餍足地眯起了眼。徐栖鹤俯身抱住男子,二人紧紧嵌连在一处,之后便一下一下地拱着腰,在那紧致的尻结里缓而重地禽弄起来。

“嗯-嗯……!”他二人都顾及腹中的胎儿,不敢动得太急,故此每一下都插得极深。骚处被一下一下地捅着,沈敬亭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安抚地来回抚摸,一面又情不自禁地随着夫君的动作而上下摇晃。

徐栖鹤两手牢牢地箍住男子,一边将人干得面红耳赤,一边粗喘地吻着他:“比起那死气沉沉之物,夫人是不是更中意为夫的这一根……”饶是徐栖鹤,在床第间也免不了卸下不食烟火的表面,说起那些不正不经的荤话,亦让人羞得不知如何应对。

“老爷怎的学、学起了二爷来.……”死物又怎么比得上活人,体内紧紧绞缠火热之物,次次都顶在骚处,弄得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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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敬亭动情之至,却不慎犯了一个大忌。徐栖鹤眼神微暗了暗,可是又极快地被无尽的柔情蜜意所淹没,他低笑地啄了啄夫人的湿唇:“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三喜……难道,还不知道么?”

虽说这些年,三个老爷已经消停不少,可到底都是心高气傲之人,骨子里只恨不得将这可心之人自己占着才好。奈何,沈敬亭这一生,注定不会只属于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另两个怎么想,徐栖鹤并不想知道,他只知晓自己无论如何要放宽心,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一些。其实,到最后,端看谁比谁熬得更久罢了。

他们内心深处各自怀揣的念头,沈敬亭即便是略有察觉,为了家宅安宁,最好的办法,也只能装作不知。

“鹤、鹤郎,”沈敬亭呼吸渐急,“……太、太重了……”

徐栖鹤骑在他身后,亦是鬓发微乱,脸红耳热,气息紊乱地重喘着,滚烫的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后颈上,身下的阳具不知不觉已是全根出全根入,同时,手掌伸到前头,握住那纤瘦的掌心一起在圆滚滚的肚皮上不断

地抚摸着。

拍打声越来越响,沈敬亭无力地摇晃身躯,已是热得全身香汗淋漓,隆起的肚皮下方,挺翘的男根随着剧烈的摇晃而甩动,蜜口忽地迸出稀薄精液,随着上下的动作一股一股地甩在大腿和软榻上。

“嗯……啊……!”呻吟声渐渐地拔高,徐栖鹤眉头紧拧,出精时仍狠狠地在那淫穴里抽动了十几下,这被肉得发麻的小穴痉挛般地颤了颤,竟像是女穴高潮一样溅出骚液。徐栖鹤拔出来时,想是快感的余韵未消,将半软的阳具搁在那被干得红肿的穴口周围忘情地磨蹭着。

畅快之后,徐栖鹤命人烧水,亲自带着夫人到浴间沐浴,手指将穴里的精水弄出来,确认无碍之后,才又让他含着木势,之后再抱着人到床上歇下。

刚躺下来,男子就皱了皱眉。徐栖鹤便含笑问:“又踢你了?”

沈敬亭虽觉着不适,脸上却跟着一笑:“昨天夜里,还踢了好几次。”徐栖鹤拆了冠,揉散了头发,在床边躺下来时,就把耳朵贴在他肚子上,嘴里嘀咕了几句。

沈敬亭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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