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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道,据说确实有效。只不过……
“院君所怀为双胎,胎水较多,产期想是会提前半月到一月,依老夫之见,备产之事还是尽快的好。”
话说到此,其他的,就由着他们自己思量,赵太医便起身告退了。
事关未出生的孩子,沈敬亭琢磨了不过一会儿,就点头应了:“既然太医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法子定然可行。”
为父则强,他宁可受这些罪,只盼即将出生的孩儿能平平安安就好。沈敬亭摸着肚子,兀自轻叹了一声。
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如太医所言,自是越快准备越好。
这一日,沈敬亭沐浴之后,下人便扶着他坐在厢房里的软榻上。现在才刚刚要入秋,室内已经点燃了暖炉,香炉里烧着凝神的熏香,屋子里十分温暖宜人。倚卧在榻上的男子垂着一头半湿的青丝,身上披着素色长袍,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两脚闲适地放在檀木做的脚蹬上头,从那露出的雪足来看,他的下身想必是什么也没穿。
他敛眸歇了片刻,一串平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睁开眼之际,便瞧见一只如玉雕般的手掌若微风拂柳,轻轻地拨开了珠帘。
众所周知徐家老三可是出了名的富贵闲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人极是通透,想是如此,这模样可说是越活越年轻。就看来人一袭白衣,出尘飘逸,不沾半点红尘泥污,容颜亦是十年不改的清俊秀致,温柔眉眼仿佛笼着明月水雾,施施然走来之时,总让人错以为是书画里的神仙公子款款而至。
“可是乏了?徐栖鹤手里棒着一个锦盒,沈敬亭只躔了一最,摇头道: “还成。”
却比一般的还大上两圈,行动多有不便。三个他肚子已经六个多月,老爷里,就属三爷心思最是细腻,知道夫人腰酸,就从大夫那儿学了一点按摩的手法,闲时就帮夫人揉按解乏。
沈敬亭知道今日所为何事,也不拖泥带水,就道:“开始罢。”
徐栖鹤如何不知他这阵子心中所忧,心中一叹,还是屏退了下人。说敬亭挪了挪身子,徐栖鹤就在他腰后垫了软垫,好让他靠得舒服些。之后,男子抿了抿唇,动作虽略带迟疑,还是缓缓朝跟前之人打开了双量,那下头果真是一丝不挂。
此时,徐栖鹤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他打开瓶口,一股奇异的幽香便蔓延于室。
沈敬亭睁了睁眼,脸颊上有微微的红晕,不知是燥热还是羞臊所致,
他问:“这是什么?”
“不过是添了香液的脂膏。”徐栖鹤慢慢嵌入了男子的两腿之间。他上半身覆在了沈敬亭的身上,带着一股梨花的香气,轻柔地含住了男子的唇瓣。
“嗯……”四唇温柔地贴在一处,如若玉指拂兰,吸了吸唇珠,温吮一番,舌尖方循序渐进地探入。
此时,那沾着脂膏的手掌慢慢由松垮的衣摆下滑进里头,柔软温暖的手掌鬼使神差地覆在了会阴穴上。
手指插进后穴时,沈敬亭便皱了皱眉-尻者有孕时,体质也会眼看交化,产道会变得异常湿软,抹着脂膏的手指一插入,那媚肉便如饥以得地绞住了指节。
这脂膏实为宫中秘药,药性温和而又不伤身,一般是赐给头次承欢的妃子所用。
那三根玉指在花房缓缓进出,将一手的脂膏仔仔细细地擦在这湿穴各处,香膏在迂曲回廊深处渐渐融化。就这样用手指耐心地淫了半柱香有余,直到那湿穴彻底软了之后,才将手指给拔了出来,抽出时,还带出清透的淫液。
随后,徐栖鹤就从男子身上起了。他走到案前,将那带来的锦盒给打开来。
这盒子纹路精致,原先他人见三老爷捧在手里带来,还当里头是什么宝贝,谁知,打开来一看,这里头放着的竟是一根木势。这木势约有五寸长,柄身圆粗,头端打磨得圆润,下头握柄系着红绳,以便塞进体内后再抽出来。徐三爷将这柄木势先浸在热水盆里,暖了以后便取出擦净,跟着将手放在男子的膝头上,将他微微拢起的腿又一次打开来。
“如何?”将此物放进去之前,徐栖鹤问了一声。
就看男子面泛霞光,已经渗出一头薄汗。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呼吸微乱地点了点脑袋:“嗯。”
徐栖鹤凑过去,在他鬓边吻了一吻,喑哑道:“忍一忍。”
那坚硬的头端在收缩的幽门处厮磨了一下,蹭了些滑腻的软膏,两指就拨开穴口,一只手握着木势,慢慢地推挤进淫穴里头。
“唔……”沈敬亭抱着男人的双手不住收紧,淌着细汗的脖子不住后仰。徐栖鹤亦是紧抿着唇,呼吸有些粗重,实在心痒时就啄一啄夫人的唇。他推着手中的木势,每进去半寸,就问:“疼不疼?”
沈敬亭闭着眼,喘喘地轻摇一下脑袋。
男子的那处到底紧致得多,好在方才润滑时费了不少工夫,这会儿弄起来不能说是无往不利,但也算是顺遂。徐栖鹤垂眸看着那木势一寸寸插入湿潺潺的后穴,隐忍地闷声吞咽了一下,莫怪这活儿要落到他的头上,不但是因为徐三爷心细如发,这若是换作另外两个,究竟要如何才能做到坐怀不乱……
他强忍住绮念,饶是再心痒,至多不过在夫人唇上多缠磨一番,直至全根没入时,二人已是汗流浃背。
沈敬亭双眉紧拧,那木势不知是什么稀罕物,深埋于体内,抵住了要害,不仅坚硬如杵,更如暖物般温热。前头说到,尻者怀子时体质有变,并非只是甬道湿热这么简单,他少年经受调教,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得多,待徐栖鹤弄完之后,腿根处的男根已是半硬。
男子睁开眼来,微喘道:“鹤郎可否,暂时回避一会儿?”
“为何?”
“我……”沈敬亭红了脸,末了还是咬着牙道,“我……想自渎。”那眼眸微微泛着泪光,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年时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等徐栖鹤起身出去,就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捋住了男根,旁若无人地套弄起来。
这徐府不似其他大宅后院里美婢如云,自从院君有孕,徐家三个老爷便跟着修身养性。倒不是沈爷善妒,不晓得安排人伺候,而是这三兄弟虽从样貌才华到性子各有千秋,但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他们无论哪个,都是
世间难寻的痴情人。故此,夫人有孕,三人也就跟着修身养性了大半年。
如此一来,当下这种情况,对禁欲已久的徐栖鹤而言,不啻是在已经点燃的欲火上浇下热油,一发不可收拾。
只瞧,那温软的手掌悄声无息地拂来,就放在了沈敬亭正在套弄着的阳物上。
“嗯……”男子瞬即呻吟了声,一滴热汗沿着玉脖滑下,滑坠至微敞的衣襟里。
那散发着梨香的身躯又一次靠近他,属于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