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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她。
莫非是她这些时日出门太多惹了她的不快?
谢临序一直没有孩子,敬溪怕也是愁的,她大概是不想她出门,想让她安生在家生孩子......
宋醒月没能继续想下去,那厢两人又吵得更厉害了些。
谢今菲道:“那你让我来请安,为什么自己却一直睡着,不是故意晾我吗!”
敬溪也恼,脸色阴沉:“你大嫂嫂请了两年也没说过一句,让你来一日你便受不住!”
宋醒月这两年多,抱怨的话可曾说过一句?果然请安这事是门道,等闲人消受不起。
这话谢今菲就更不爱听了:“大嫂嫂听你的话,那你怎就不认她当女儿,还要我这女儿有何用!”
敬溪若能忍了她话,也枉为王姓。
她拍案而起,道:“我今日不打你也真是白活了。”
敬溪连日憋着气,今个儿也是真叫谢今菲气到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要给谢今菲来一下才能痛快,一旁的下人再反应过来时,敬溪都已经扯着谢今菲揍了。
宋醒月不料此等变故,没想到敬溪真就突然动手打人......看来这些天真是叫憋狠了。
“我是白养你了,白养你们这群白眼狼了!成日就只会叫我难受伤心,你这不听话的死孩子,我让你不出门,我害你不成?同你那两个哥哥一样,全是些不叫人省心的,我白疼你,白疼你们了,你们姓谢的便没些个好东西。”
身边的下人婆子们见敬溪气成这般哪里敢拦,只得在一旁好言好语劝着,却也不敢上前阻挠,宋醒月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反应。
她虽也不喜谢今菲总是针对她,可这等情形她总不好无动于衷,她也不再干巴巴看着,眼看谢今菲被揍得涕泗横流,赶忙上前拦人。
“母亲,别打了,有话好好说,菲姐儿也就是一时起得早了,使了性子,同您说的都是气话,别叫打了,再打要打不好了......”
敬溪哪里管她来劝,用力拂开她:“你休要拦我,她是叫惯得不着边际了,我今日偏要叫她长些记性!”
谢今菲哭得越来越厉害,敬溪打她,她也不敢还手,只一个劲的躲着。
可她偏是不肯认错,口中还在同她唱着反调:“母亲就是叫哥哥们气的,便把气全都往着我身上撒,我有什么错!你就知打我,怎么不去打哥哥们!我不服气---啊!你打死我我也不服啊!”
敬溪听她这话,也再顾不得什么仪态了,捋起袖子真要往她身上下些狠手。
宋醒月看这等情态,哪里还来得及多想,上前扯住了敬溪。
敬溪上了头,哪里听她的,两人拉来扯去,争执之间,不知敬溪那手怎地就落到了宋醒月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空气转瞬之间安静了下来。
这一巴掌手劲不算是小,宋醒月叫打得脑袋都有些发昏,只觉周遭一瞬之间失了声响,她再有反应之时,就觉那脸火辣辣的疼,眼眶已不自觉发了红。
旁的人都看着她,就连敬溪也终于停了动作,谢今菲也不躲了,怔怔地望着她。
宋醒月后知后觉捂上了脸,伸手遮住了那片掌印。
她嘴角牵了牵,扯出句话:“母亲,莫要再打了......”
敬溪似也没想着伤她,脸上表情也有些愕然,她听到她副模样,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她就该打,你挡着做些什么。”
为什么挡?
看到今日他们闹得这样厉害,一是知道自己不好干坐着,二又实在是动了恻隐之心,忽地想起当初在宋家之时,继母许氏诬陷醒淼偷东西,也是这样打她,想起了醒淼,想起醒淼以前挨打,她也是这样拦着,一时之间忘了情,反倒是叫自己的脸上落了巴掌。
可对着他们,宋醒月没必要去将自己的心思剖析干净,她只道:“菲姐儿一时性左,犯了孩子气,真使不得这样打。”
敬溪还想再说些什么之时,外头忽就匆匆跑来一个传话的丫鬟。
“太太,太太,宫里头来人了,正在外面候着呢!”
这丫鬟跌跌撞撞往里头跑,敬溪听到她的话后,先是默声片刻,而后整饬了一下形容,寒着声道:“来人便来人,慌张成这幅模样做些什么,没得来的丢眼现世。”
说罢,就让人迎那人进来。
宋醒月也有眼力见,知道她和谢今菲这幅模样不合适再待在这处,人已经在外头了,再出去怕是要叫人直接撞见,倒不如躲去里间。
她同敬溪道:“母亲见人,我同菲姐儿先去里间候着。”
敬溪颔首,算应是,宋醒月也不管谢今菲情愿不情愿,硬是拽着她往屋里头去了。
谢今菲竟也是没有反抗,任她拽了过去。
那厢敬溪在外头迎人,宋醒月同谢今菲候在里间。
两人也不说话。
方才那一巴掌分明是落在宋醒月脸上的,可谢今菲就像叫打傻了似的,看着宋醒月,一直发愣。
宋醒月也管不及她在想些什么,脸仍旧疼着,她的心却被屋外的情形牵动......
今日宫中人过来是做些什么的?莫非是去说近日发生的那些事?
她心中多少生出一些不安,毕竟若谢临序真不好了,那她势必是要被他牵连的。
宋醒月心中想着事,在此期间,谢今菲一直瞧着她,宋醒月叫她看得发毛,可问她是想说些什么,她却又是欲言又止。
就这样,两人仍旧无话,一直等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那宫里头来的太监离开,敬溪才让人唤了宋醒月出去。
宋醒月见他们说话如此短促,想也没说什么要紧事,出去之后刚想开口询问,敬溪就先开了口,她道:“后日你同长舟往宫里去一趟。”
宋醒月有些错愕,不知怎突然就是要进宫去了。
可说了这句话后,敬溪也没再多做解释,只道:“回去吧,脸上的伤,快些擦药,到时候莫要在宫里头丢了丑。”
宋醒月没再多问,只得离开了此处。
她离开后,敬溪回了里屋,就看到谢今菲傻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她冷哼了一声,骂她道:“舒服了?叫别人替你挨了一巴掌,你终是舒服了?”
谢今菲终于回了神来,闹了这么一通,她也终是泄了气。
听到敬溪的话,她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道:“母亲还不如打我来得舒坦。”
敬溪道:“你都快要气死我了,还想我叫你舒坦,你想得倒美。你再不听话,我送你到祖母那里一道去念佛经。”
送到老夫人那里,吃斋念佛怕是才老实。
果不其然,谢今菲一听脸就更垮一些。
她晃悠地长叹出了一口气,问道:“嫂嫂走了?”
嫂嫂。
敬溪听到这话,愣了一瞬,宋醒月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