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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对你不怎么好,你还是接受了。”接受他这么入侵她的领域。

“那是你不要脸!”

“但你挺享受的啊,宝宝。” w?a?n?g?址?发?B?u?y?e?í??????????n????????????????o??

薄言是越叫越顺口了,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室内只是淡薄的一层睡衣,布料难挡指尖的温度。

“池冬槐。”他突然正经叫她。

“说。”

“你摊上大麻烦了。”薄言一边说,还一遍闷声笑。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和计划中,甚至得到了许多额外的收获,得到了比他预料中还要美味的奖励。

“什么麻烦?”池冬槐略微垂眸,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眉眼。

真是…完全另外一种感觉。

这更加立体和深邃的眉骨,无法忽视他鼻梁山根的高度,也会想到他低头亲她的时候,鼻尖蹭着她的感觉。

薄言忽然勾着她的腿起身,转身把她压在下方。

池冬槐感觉自己陷入柔软的床垫,平躺时心跳更加清晰,咚咚地两下,顶光落下氤氲在他的四周。

薄言轻轻往下压,靠近她。

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就连细小的绒毛都能感觉到的距离,下坠的几缕呼吸顺着锁骨,钻入心口。

他说,“我。”

他就是这个大麻烦。

但这还不够直白,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她——

“我不会像他那样问你可不可以,也不会再问你考虑得怎么样。”

“乖宝宝,我会一直这样亲你的。”

池冬槐整个人一颤,忽然意识到,她好像…

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27章 亲二十七下

[亲二十七下]

-

这是一段极为危险的关系。

更危险的是,池冬槐发觉自己好像拒绝失败了。

接连几个晚上训练结束后,他都会过来找她,在大家面前他们永远还是那副不熟悉的队友关系。

永远也不会有人想到,她每天晚上都被他亲得喘不过气。

薄言是个得寸进尺的天才。

一开始他只会来一小会儿,后来停留的时间就越来越长,池冬槐总是想赶他走。

薄言却自然得很。

他说,我跟你说过的,以后我们会一直接吻。

池冬槐有一次气炸,掐着他的脖子说:“我没同意!”

“你张嘴了。”

“……”池冬槐沉默,“我只是需要呼吸。”

“嗯,跟我接吻不是和呼吸一样简单么。”薄言还是诡辩,“你又不用做什么,乖乖等我亲不就好了?”

薄言甚至还说。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如果她不想让某些事情戳破更为尴尬,就只能跟他保持这种关系了。

池冬槐刚开始有点崩溃,现在却也开始接受了。

被动接受也是接受。

难得给他发微信消息,池冬槐有种发个消息都像是在偷.情的错觉,也是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偏移。

事情到底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

而且薄言也是胆子大,跟宗遂在一个屋,竟然还敢每天都溜出来,两三次后,薄言又来到她的房间。

池冬槐没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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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宗遂真的不会怀疑吗?

薄言说,不会,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只是告诉宗遂自己在戒烟,每晚感到瘾犯了、烦躁的时候都会出门散步。

宗遂不仅没怀疑,还对他特别关心。

大概是之前对朋友太敏感多疑的愧疚,宗遂还十分耐心地给他提了几个建设性意见,帮他想办法。

极度敏感的人在自我反思后,又会极度迟钝。

人的大脑具有欺骗性。

薄言说到这事,还提醒了池冬槐一句:“你知道拥有同样心理的人通常都是什么人么?”

池冬槐警觉,觉得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词。

好奇怪,短短的几天。

她竟然已经开始了解他了。

了解…薄言会跟她说什么,了解他说话做事的习惯,甚至也了解他的部分身世。

她跟宗遂谈恋爱这么几个月都没知道那么多呢。

“通常出现在离婚案里。”薄言伸手勾着她的头发,他现在觉得她的发丝很柔软。

“离婚案?”池冬槐有点兴趣,不自觉地靠近了一些。

宗遂和薄言都是法学系的,但宗遂跟她很少聊这种话题,反倒是薄言,相处起来什么都说。

他偶尔会跟她说最近看的一些案子,还会问她,如果你是这个事情里的看客,你会如何点评这些事情?

池冬槐的确完全跟法学系不沾边,她对世界的判断标准都是道德束缚和固有认知。

看到某些判处得很“奇怪”的案子,她也会有些义愤填膺。

不理解为什么有很多看起来更恶劣的事情判得更轻。

宗遂总是附和和安抚她,但薄言总是冷漠、客观地反驳,告诉她,法律就是法律。

法律存在的意义就是一种客观规则。

如果什么事情都用主观判断,这个世界只会变得更加混乱。

池冬槐跟薄言本来就不算是很熟悉,就真是接个吻的关系,但她有时候也会跟薄言犟起来。

只是一犟,一要跟他生气吵架,薄言就会亲她。

他俩每次都搞得战火纷飞。

宗遂不会跟她聊这些,或许就是为了避免争吵,他真是个标准的和平派,太擅长如何规避矛盾。

现在薄言跟她聊,虽然两个人也会有分歧和争吵。

但…

很多和观点,在她听起来会觉得太有意思了,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从未了解过的方方面面。

就连以前觉得薄言烦死了,真是个冷血的人。

她现在也不这样认为了。

人生真是神奇,她以前站在自己小小的、方寸的世界之间,总有很多自我的认知。

她以为只有相同的人、完全同频的人才会拥有合拍。

但现在…她发现,从薄言那里听点新鲜故事和新鲜观点,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呢。

她再一次好奇地往前。

薄言垂眸看着她软乎乎的眼神,伸手捏她的脸。

“想知道?”他故意逗她,“那让我亲一下啊,乖宝宝。”

池冬槐直接出声呛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他哪次亲她的时候问她的意思了?不都是直接亲的吗?

“刚才。”薄言低头凑近她的呼吸。

这是她抬个头就可以主动的事情。

“你快跟我说刚才那个。”池冬槐别开头,“我要先知道!”

“你会耍赖。”薄言直接说。

池冬槐被他的无耻态度惊到,说:“我什么时候耍赖了?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们俩的关系也没熟悉到这种程度,他这才是主观臆测。

瞎说!

“怎么,我先说,你会主动?”薄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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