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吻,对不对?”

这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

而且此行他们乐队的房间是有升级的,虽然两个人一间,但其实都是套间。

池冬槐还是觉得,这有点太超过了。

薄言把这一切都搞得太不可理喻了,她像被迫被拉入了狗血背德的世界。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迫坐在他腿上,又想动,但再一次被薄言压了回去。

他刚才按在她唇上的手指突然往里她的口中送,将她的牙关撬开一个缝隙。

薄言耐心地教她。

“我退出去的时候吸气,进去的时候呼气。”

“还有,别咬我。”

“你咬得挺疼的。”

池冬槐呜咽地反驳:“我没用力!”

“你不知道吗?舌头和那里一样脆弱和敏感,都不能用牙齿咬的。”薄言的语气冷静但又暧昧。

池冬槐突然耳根一烫。

不是,这真的只是在说什么接吻吗?也不对啊!她为什么要跟薄言探讨怎么接吻的话题啊!!

她的逻辑、理智、规则,遇到薄言这样的人统统失效。

被他牵着鼻子走,话题也被他带节奏。

池冬槐再次忘了要下去,随后感觉他抽出手指,手掌张开抵住她的脸,虎口卡在她的脸下侧。

薄言双手的宽度都足够把她的整张脸都盖住了。

她整个人都在他手掌的禁锢之下无法逃开。

他教了她如何掌控频率,但没用,薄言再一次顶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没反应过来。

换气不顺,无论他怎么调,都调不好。

最后薄言似乎是拿她没辙了,不往里弄了,只用舌尖在她的齿间浅浅搅弄。

搅得两个人的唾液都在吞咽中交换。

池冬槐起初有些抗拒,但咽口水本身就是人体无法抗拒的本能,被迫咽下去的时候。

她彻底觉得有根弦断了。

人和人产生这种交换,就像是DNA里有些东西被绑定在了一起。

池冬槐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突然被自己脑海中震惊的想法吓到,眼眶也跟着一热。

薄言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品尝够以后,自然地退出去。

他垂眸看着她那被他咬得又红又润的嘴唇。

就像刚才那黏糊的液体交缠,薄言的嗓音也让她觉得,似乎变得黏黏糊糊了。

准确地说,他们俩之间的所有感受。

不管是呼吸还是肢体接触,亦或者只是个眼神的交换,都变得浓稠、胶黏。

他盯着她的嘴唇,忽然笑道:“你好笨啊宝宝,他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哪样?”

这时,薄言才抬头,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想到她说自己是泪失禁体质这事。

薄言以前觉得人只有感到过度的悲伤才会哭。

从他记事以来,印象中自己就没怎么哭过。

即便是那些十分悲伤的时刻,他好像也是很淡地过了,人们常说失去血缘至亲是最痛的。

可他母亲走得太早。

他从未为她掉过眼泪,他甚至意识不到什么叫做母亲,感受不到任何关于她的存在。

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是听旁人说起。

至于别的。

他从小就是痛感不强烈的人,据说从小就不爱哭。

所以遇到池冬槐这种格外爱哭的人,他一开始觉得厌烦,毕竟见多了鳄鱼的眼泪。

但后来又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平衡的,眼泪也是。

就好像,那些他没有掉过的眼泪,全都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了。

他开始对这件事感到新奇,和,从未有过的兴奋。

池冬槐跟他对上眼神的时候,想别开眼神,不想跟他继续对视了,总觉得下一秒他又要皱眉问她怎么又哭了。

但她的脑袋刚错开一点点,就被薄言钳住下巴,掰回来。

他会逼着她看他。

“他不会像我这样欺负你。”薄言倒是很清楚,“以他的性格,连接吻之前都要先问你可不可以。”

他不仅了解自己,还很了解宗遂。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页?不?是?i????u?????n????????5?????????则?为????寨?站?点

宗遂的确会问。

而且他会问得特别小心,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他对她很好,很照顾她。

也很怕她受伤。

一开始她以为那是自己想要的亲密关系,以为这是一种互相帮扶,毕竟人总会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需要另一个人来互补。

池冬槐很长一段时间也觉得,这样尊重对方的伴侣不会有任何问题,后来才意识到——

那不是尊重。

而是,她只是宗遂手里漂亮的瓷娃娃。

他或许,从未把她当成可以独立解决事情或者自我意识强烈的成年人。

这些池冬槐不想说,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就薄言这个问题来说。

的确是这样。

于是她点头确认:“他跟你不一样。”

池冬槐以为自己这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却突然感觉到薄言用手卡着她的腰。

他就这么…

轻易地用手臂发力,把她整个人都往上抬了一下,又放下去。

池冬槐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更靠近了几分,同样是坐在他腿上,刚才是靠近膝盖边缘,现在则是更靠近另一端。

她紧张地眨了下眼。

“说得挺好。”薄言笑得挺耐人寻味,“看来他平时对你是不错啊。”

池冬槐觉得怪怪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薄言抓着她空落落的手腕,她现在手上什么都没戴,宗遂给她戴的手镯她早就取了。

他没打算告诉她这件事。

当初他自己也跟宗遂说过,这个礼物是可以随便以谁的名义送,但人就是这样容易反悔的生物。

薄言觉着他随口一说,他还真就当自己给的了。

有点不爽。

“看来对你好,也是会分手的。”他冷不丁地说了句。

池冬槐更觉得他有病了,她跟宗遂分手是平时好不好这点原因吗?他明明知道——

她气得不行,但此时此刻双手又被薄言压住。

池冬槐看着薄言那张吐不出什么好词的嘴,心一横,突然低头咬了上去。

反正亲都亲了,她咬一口怎么了!

池冬槐是一点技巧没有,也没打算跟他温柔接吻,就是单纯地咬他,一口下去嘴角都给他咬破了。

薄言却一点别的动静没有,还是坚持把刚才

那句话说完。

“这不说明你其实不喜欢对你好的么。”他说。

池冬槐:?

这是什么逻辑诡辩,你们学法律都是这么学的?以前池冬槐觉得法学生全都很正义,现在觉得他们其实也是很擅长狡辩的一群人。

她越是气鼓鼓,薄言越是笑。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