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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就有瘾,这种瘾需要有别的能提供同样快乐多巴胺的东西来替代。

但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可以替代的东西。

阈值一旦提高,就很难找到替代品。

薄言也不说什么,只是继续,有意无意地轻轻踩着她的脚尖,这样的行为,可以说他是无意。

但池冬槐知道,薄言一定是故意的。

一直到这顿饭要结束,池冬槐才找到机会,突然收回自己的脚,她对上薄言的眼神,也明显看到他眼神微动。

哦,跑了。

手上玩着的毛绒小玩具忽然脱手了。

这会让人忽觉空落,但紧接着就会觉得有趣。

池冬槐调整好呼吸,正襟危坐,忽然认真地开口:“我有个事情想跟大家说一下。”

“咋了?”方时第一次见她这样。

“小槐…”宗遂小声开口,知道她要说什么。

他虽然已经在这半小时内说服自己暂时接受这个结果,但刚才大家的调侃,这些还是把他们当成一对的氛围。

让人想要在最后的时候产生强烈的依恋。

就像是死刑犯早就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结局,还是会在绞刑架的利刃掉下之前有最强烈求生欲望的瞬间。

如果…只是让他享受这种幻觉也好。

宗遂本想说点什么,却忽然被薄言的声音打断。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薄言看了眼时间,“马上要训练了,没时间陪你耽误。”

宗遂下意识皱眉,“薄言,你态度别这么…”

“又怎么了?”薄言无所谓地笑,“又心疼了啊。”

乐队里每次有什么事,宗遂就喜欢护着池冬槐多一些,在这一点上,薄言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

谁对象谁惯着,反正没轮到他惯。

薄言这忽然出声,打断了宗遂刚才的话,话咕噜又滚回了池冬槐那里,她的目光在大家面前都扫了一圈。

“就是想告诉大家。”

“我和宗遂已经和平分手了,以后大家正常相处就行。”

宗遂心中不愿,但还是尽量在保持体面:“嗯,所以大家以后就不要开越界的玩笑,特别是你啊,方时。”

方时觉得这是个大消息得消化一下,又吃了口面前的甜品。

但总的来说,大家也不算特别震惊,这事也没有人追问原因,反而是互相沉默了几秒。

薄言十分不在乎地说了句:“通知完了?那走吧,训练。”

“等等,我再消化一下。”方时说。

“你是要消化刚才那个大八卦还是消化你肚子里的甜品?”吉阳冰呛他。

“都消化消化啊。”

但其实要说起来,真也没什么,这在圈子里太常见,特别是大一新生,恋爱就随便谈谈,不合适就分手。

互相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不至于撕破脸,还能继续处着当正常的同学朋友。

只有宗遂一个人,作为当事人需要消化情绪。

他们几个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怎么放在心上,还是训练更重要,说了三两句随即就转头一起聊音乐去了。

晚上十点,训练结束。

池冬槐本来回去洗完澡就打算躺平睡了,结果翻身看到薄言发来的信息。

-【乖宝宝,过来我这儿。】

池冬槐:“……”

神经病!

她骂人的词汇输入到一半,又不想跟薄言计较,删了。

但薄言明显就盯着她的框看,知道她在线。

-【那我过来。】

薄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池冬槐收到消息的半分钟后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就连敲门都跟宗遂是两个风格。

节奏短快且力道中。

池冬槐觉得他是要把她的房门砸了。

薄言做事情就是这样,不会给人回避的空间,池冬槐被他吵得受不了,起身下床。

门刚开一个很小的角,薄言就用膝盖把房门彻底顶开。

他进屋倒是自然。

“你又要干嘛——”池冬槐有点受不了。

“当然是找你有事做,不然没事我找你干什么?”薄言这回答得也令人说不出话。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我们又…”

“又怎么?”薄言往前倾身,把她压逼得步步后退。

腿抵住床边的时候,她的腰忽然被人摁住,转身,薄言坐在她床上,又压住她的肩膀。

池冬槐直接踉跄地、被迫坐在他腿上。

他就这么用双手抬着她的腰。

池冬槐记得自己拒绝过他,也说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处理什么关系,但薄言明显,根本不听。

……她只是分个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薄言!我说了,我没有想要发展…”池冬槐想下去,却发现自己的所有动作在薄言的禁锢下。

反而成了暧昧的磨蹭。

“嗯。”薄言应声,“发展什么?我们没什么别的关系,不就只是单纯的接个吻吗?”

池冬槐:“???”

啊?

啊???

她震惊之余,被他的呼吸贴近,嘴唇擦过她的唇侧,薄言用舌尖轻轻抵了她一下。

明明已经这样。

但薄言还装作特别尊重她意思的样子,慢条斯理地问。

“想不想?”

“来,乖乖的,张嘴。”

池冬槐并没有说好,她只是呼吸,只是唇微微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张嘴说话的时候。

只是那么一个小小的缝隙,后腰瞬间被人扣紧,薄言的舌直接顶入她的口腔。

失序之间。

她的呼吸又被薄荷味填满了。

第26章 亲二十六下

[亲二十六下]

-

薄言的吻总是这样。

跟他敲门的方式一样,快速且力道很重的短促节奏。

稍微有个缝隙就往里探,他会率先堵住她的呼吸,堵住她拒绝的机会。

先将人拉下水,再救她。

猛地推入的瞬间。

池冬槐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尖直接顶住了她的呼吸最深处,她下意识地去咬他。

薄言轻松退出,舌尖轻点,又短快地再次顶进来。

直到她跟不上他的节奏频率,又不知道咬到他多少次后,薄言彻底受不了了。

他退出去,咬着她的下嘴唇,略微有些用力,像是报复。

“咬我多少次了?”薄言问她。

“你要脸吗?”池冬槐震惊,“是你强行闯入我的房间又强吻我的!”

“你可以选择不开门。”

“…………”

“而且不是你不愿意过来么。”薄言自有道理,“那就只能我过来亲你了。”

“你真是疯了!你跟宗——”

跟宗遂一个房间!他让她过去!她过去干什么!

“嘘。”薄言忽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他睡着了,也不会听见我们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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