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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吵架斗嘴,池冬槐觉得薄言这人怎么,其实怪幼稚的?

“你躺了。”他说。

“什么时候?”池冬槐很明确知道自己是靠着窗的。

薄言:“你觉得我是那种,看到你在那儿跟玻璃对着磕,看你头硬还是玻璃硬都不管的人?”

池冬槐毫不犹豫:“你是。”

薄言又被她逗笑了,看着电梯渐渐上行。

“我不是。”他幼稚地反驳,“你自己一点没感觉刚才是躺我腿上的?”

池冬槐是真没感觉到,她睡得太熟了。

“没有。”她说。

“行啊,那上去,让你重新躺一次回忆一下。”薄言冷笑,“一会儿宗遂回来第一时间找你,就发现我俩一张床上,不是更刺激?”

池冬槐:“……”

沉默两秒,电梯门打开。

“他找你了?”池冬槐问他。

薄言耸了耸肩:“没有。”

宗遂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的,他虽然一定很着急,但事情到这一步,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自己赶回来处理。

他第一时间只会直接去问池冬槐为什么,不会找别人掺和,这时候人

越多越乱。

池冬槐以牙还牙地说:“那一会儿他回来找我,你就说我睡了。”

说完,她伸手刷房卡打开房间门,准备进去。

但薄言又轻巧地卡住了她的身位。

他用腿抵住房门,挑眉:“他说睡了其实是跟苏渺呆在一起,你说睡了就是真睡了。”

“不然呢?”池冬槐叹气,“你不困吗?我是真累了。”

“以牙还牙与此同理,你也应该跟我呆在一起。”薄言明显拿她调侃,玩得很上头。

池冬槐受不了了,去推他,准备关门,但薄言就算被门卡着,也不走。

反而是直接挤进来。

又一脚关上门。

他低头,将她抵在门后。

池冬槐有点怕他了,“你干嘛…!!”

“我觉得亲你还挺有意思的。”薄言的呼吸落下来,从她的耳边擦过。

池冬槐被他彻底抵住。

但他这次并没有真的亲下来,而是在她耳边暧昧吐息。

“我吻技怎么样啊,乖宝宝。”

他好久没这样叫她,池冬槐下意识颤了一下。

“比你前男友亲得好吗?”

池冬槐往下钻,这次可算是找到个缝隙溜出去,她绕到薄言伸手,伸手推他的后背。

“你赶紧回去!我真的要睡觉了!”

薄言笑得不行,说她:“你这力气推得动什么啊?”

但他也不继续逗她玩了,他也不是不会觉得累的,见好就收。

而且看这个时间,宗遂也快要回来了。

池冬槐本来都要被薄言气死了,果然,性格恶劣的人就是恶劣,坏东西永远是坏东西。

但他忽然收手,转身过来,很轻地拍了两下她的头顶:“行了,放心去睡吧。”

池冬槐没懂他的意思,也没心思想了。

把薄言这尊大佛送走以后,她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

睡前还在想。

一会儿宗遂回来找她可怎么办啊,她现在真的只想睡觉啊。

但要怎么办还没想到,人已经陷入沉睡。

二十分钟后…对面房间的门倏然打开,薄言系好酒店浴袍的袋子,拎着个洗衣筐出来。

他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电梯的方向。

哦,比他预计的时间晚了些。

池冬槐那屋已经没一点动静了,估计人是真的睡晕过去,薄言就这么在门口站了会儿。

不出五分钟,电梯的门“叮——”地一声响了。

薄言这才往前走了两步,电梯门一开,里面的身影十分焦急地往外赶,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宗遂甚至没注意到薄言,心思就只在一个地方。

两人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薄言长腿一迈,往他身前站,宗遂明显的慌张。

“回来了?”薄言一副没事的模样,随口问。

“嗯。”宗遂应着,还是想绕过去。

“你跟苏渺的事情处理好了?别再让她担心了,小女孩谈恋爱很没安全感的。”薄言十分好心地提醒。

“都说好了。”宗遂说,“那小槐那边…”

“什么都没有,她昨晚没找过你。”薄言交代任务,宗遂的神情明显有些愣怔。

“没有吗?”

她没有找过他?

宗遂不由地想起苏渺在车上说的话。

难道是她又做了些什么?不然小槐怎么会突然冷漠地说要分手,他觉得这事一定有些误会。

宗遂抬头看薄言的表情。

他还是那副样子,看着刚睡醒,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淡,公事公办。

“嗯,没有。”薄言确认道,“不过刚才碰到她下楼吃早餐,她说吃完饭又困了,打算再睡会儿,叫我们谁也别去叫她,不然把我们都打飞。”

不管这是借口还是真的,宗遂都明白。

池冬槐的态度就是现在不跟任何人见面,他只能等。

“你对象平时就这么凶啊?”薄言不屑地说,“那正好,你也有时间休息了。”

薄言全部说完,才准备离开。

宗遂只能点头应着好,但又总觉得这么巧这个时候碰到挺奇怪的,又恰好跟他说了这么多。

他下意识地怀疑,又下意识地问:“你去哪儿?”

薄言自然回答:“衣服脏了,拿去洗衣房,怎么,有事吗?”

宗遂垂眸看着他洗衣筐里的衣物,冷静片刻,觉得自己真的是疑神疑鬼。

他每次对薄言都总是这样怀疑。

这样不可行。

下次说话前得再多注意了。

“嗯没事,昨天也麻烦你了。”宗遂说。

薄言没说什么,径直走过,两人走远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宗遂的背影。

朋友的情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塌的呢?

是宗遂第一次怀疑他的动机,还是真的就瞒着池冬槐,说那个手镯是他自己送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都互相不会知道火花和纷争何时产生的,就像宗遂也永远不会知道,好友与自己擦肩的瞬间。

那所谓的,要去清洗的衣物上。

都是她留下的味道。

第25章 亲二十五下

[亲二十五下]

-

漫长绵延的梦境。

池冬槐做了个特别沉溺的梦。

近期所有事情都像彗星碎片,一个接一个地砸在她的梦中,习惯黑夜入睡的人,白天的睡眠,再困都是轻飘的。

她好几次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中。

只记得,在这段梦里,除了爆发的争吵、走向歧路的曾经熟悉的人、嘈杂的人群、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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