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她不是那种会撕破脸的人。

而且硬要说,也没有捉奸在床,她也不想下什么定论,只是这种事情发生,就一定会膈应人,分手是一定的。

薄言轻松手,池冬槐从他的大衣笼罩里钻出来。

清晨的风瞬间吹痛了她的脸。

薄言屈膝弯腰看她,语气认真了几分。

“如果他和苏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特地叫我瞒着你?”

“你要捉奸在床到什么程度才觉得这是出轨?”

“难道要看到两个人衣服都脱光了在床上才算?”

池冬槐:……不是,他这话怎么说得那么。

每一次,薄言要叫她做什么的时候,都像是蛊惑。

他看着她。

“池冬槐,报复回去。”

这就是他教她的,报复的手段。

池冬槐不是一个有报复心的人,但她第一次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脸,开始清晰地意识到。

哦,薄言确实是个顶级帅哥。

太奇怪了,她本来一直都不太喜欢他的。

但他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池冬槐神使鬼差地,被他说动了些。

薄言就这么一遍遍告诉她,既然宗遂都这么没有分寸感地瞒着她。

那她也应该做一些规则之外的事情。

池冬槐真的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给搞得快要大脑死机了,随后薄言伸手找她要手机,她也给了。

薄言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车,又点开她手机上跟宗遂的聊天框。

池冬槐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看他在输入什么,薄言自己没谈过恋爱,当然也没分过手。

帮别人分手这事更是第一次。

信息编辑了一段,还没发出去的时候,池冬槐自己有点看不下去了,她又去要回来。

“我自己会发。”

池冬槐根本都没看薄言编辑了些什么,她觉得这才奇怪,他是那么不果断的人吗?

需要说这么多吗?

池冬槐是真的有点烦了,人在是事情过于复杂的时候,反而会选择最简单粗糙的方式。

上车后,她又想起刚才宗遂送苏渺的画面。

对话还停留在前一夜,宗遂给她发信息关心说,好好休息,今晚早点睡。

还说如果第一次上比赛紧张,他还是会陪着她。

也说,这次初赛是户外,明天记得贴好暖宝宝。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完美的人,一个人越是想做好一件事,越容易出错。

所有平静下藏着的,绝对都是惊天骇浪。

裂痕应该两个人一起缝补,而不是其中一个人拼命隐藏和填补。

池冬槐只看了两秒,给他传过去两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没打。

【分手】



一句额外的话都没说,她不想解释因果了。

为了避免太多的麻烦事,池冬槐先把他的联系方式加入了黑名单。

如此果断的动作,薄言在旁边看完,略微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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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干嘛?”池冬槐感觉到他的目光,“你又要对我刻板印象了,觉得我要扭扭捏捏半天。”

薄言没否认,但不点评,只说:“行,那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

“分手就算了?”薄言继续提醒,“再考虑考虑我的报复计划。”

“……你就这么恨吗?”

“你觉得呢?”

那个对感情不忠诚、在两个女人中摇摆,都舍不得放手的男人,毁掉了他母亲的人生。

她原本不应该是这个结局,薄言也不应该是这样长大的。

池冬槐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她承认薄言是亲得挺好的,但是…

“我现在没有任何要开始一段新感情的打算,而且…不管怎么说,我跟他刚分手…”

也不能这么无缝衔接吧?

薄言笑了一声:“谁说要谈恋爱了?”

“啊?”池冬槐更懵了。

薄言说着,目光一闪,“只是让他也试试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而已。”

池冬槐有点懂了。

“谈恋爱这事,我当然也没兴趣。”

薄言的确看着也是个不会伺候恋爱关系的。

也是,他又不是喜欢她,他只是沉迷于这种报复背叛者的快.感之中,谈什么恋爱?

薄言压根不是这么想的。

她越想越觉得这些事情弯弯绕绕,一夜没睡又困得很,没回应薄言的那么短短半分钟内。

池冬槐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早上六点多的京北已经开始有些拥堵了,行驶缓慢,走走停停,一开始池冬槐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在这里偏来偏去。

但彻底陷入睡眠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仿佛没睡多久就到了站,她是被有人弯腰抱自己的动静给扰醒的,迷迷糊糊地起身。

小时候她跟爸爸妈妈一起出行,也是这样,会在车上补觉。

有时候睡不够,只有在车上睡觉最自由。

毕竟车上摇摇晃晃,总不能看书学习,手机玩多了妈妈也不开心,反倒是睡觉比较合乎情理和规则。

池冬槐打小就养成了上车就昏睡的习惯,而且每次都睡得特别香。

小时候爸爸也经常要背她抱她。

但池冬槐每次都会醒,又自己摇摇摆摆的,像个小企鹅,眼睛都没睁开就自己往前走。

今天也是。

记忆中的感觉袭来,她又醒了。

“到了?”她打了个哈欠。

“嗯。”

“哦…”池冬下来的时候都要左脚碰右脚了。

“困成这样还不让抱啊?”薄言觉得她有时候倔强得好笑。

“我不困!”她下意识嘴硬,“我能自己走回去!”

“嗯,你不困。”薄言明显在笑话她的语气,“不困在车上睡觉能香得口水掉我腿上。”

池冬槐这次真吓醒了。

比刚才被强吻还要惊讶,这也太丢人了!!

有时候睡得太香的时候,的确会…

她瞬间回神,睁开眼:“什么?”

池冬槐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在他的腿间四处搜寻自己留下的印子,结果刚扫了两眼。

“你往哪儿看呢。”薄言伸手,把她的下巴抬上去,“礼貌吗?”

“……”池冬槐有点气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礼貌?”

“我怎么不好意思?”

“你一个强吻犯——”

“一码归一码,我亲你的时候你可以扇我巴掌。”

“……?”

“但你对我这儿扫这种眼神,就不礼貌了。”

池冬槐真的想说我呸,感觉节奏完全被薄言带着走,而且他这个说辞,怎么把她说得像个女流氓?

“我只是确认一下!”池冬槐反驳,“还不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刚才明明就没有躺在你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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