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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多方布局,互相掩映,未必不能一击歼灭!
殷归止眯了眼,他就知道会有收获,没想到收获这么大。
柳泽雷果然和他的优秀弟弟一样,十分能干!
“多谢二位不畏艰难险阻,牺牲此至,”殷归止拱手为礼,是真的感激,黎民百姓的维护用的,是殷氏荣光,更是殷氏责任,“我即刻调兵部署,确保驱逐虎狼,家国安宁,百姓安平!”
论功行赏的话不必现在说,他们敢于这么做,就没想过得赏,但该有的,都会有。
二人又对照了几句细则,行事注意,仍然很是投契,离开时,殷归止给了颜蕴一块牌子,特殊令牌,可召集号令肃王的人:“若有难险,保命为上,随时用它求助。”
颜蕴收了牌子,长长揖礼:“颜某却之不恭。”
他是真君子,行为举止优雅得体,气质天成,不卑不亢,称得上公子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殷归止离开后,柳泽雷顺着窗子跳进来,拿着那块牌子看了看:“原来肃王长这个样子……阿蕴觉得如何?”
颜蕴唇角勾起:“和传闻中一样,肩担日月,俯仰天地,责任加身,诚挚恳切,身居高位,却不会轻视他人……很好的人。”
“最好的是,他有心上人了,”柳泽雷觉得自家阿蕴哪里都好,但凡出色一点的男人靠近都要吃醋,肃王一打照面就不小心暴露了有爱人,如此注意边界感,克己复礼,深情厚意,“我最欣赏这样的人!”
……
柳拂风借用沙海帮遮掩,利用江湖渠道,发现了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像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跟兵器案,或与赵家有关的消息,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假的,这是有人在钓鱼,专门钓他?他知道他来了?柳泽雷过个府衙捕头名声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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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上当就太蠢了,他得自己继续找细节。
当然,吞海楼还是得去,既然这么重要,一定能搞到点东西不是?
他不能顶着府衙捕头的身份去,吞海楼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他得找条路子……
很快,他发现了一个小帮派,帮主死了,帮众准备抬棺杀去吞海楼里,把杀人凶手揪出来,当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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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去这个小帮派,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顺便也让对方帮自己个忙。
路上经过一片花海,夕阳将收尽最后一抹余晖,天边紫色云霞渲染,海风温柔,浪花清浅,眼前这一幕好像一场梦,足够惊艳,足够绚烂。
不由自主的,柳拂风想起殷归止的信,说他做了一个梦,很温暖很温暖,舍不得醒来,恨不能岁月停驻,自此永恒,他说——
我梦见野花开满山坡,梦见你奔赴向我。
第65章 可有心上人了
柳拂风是受沙海帮引荐,一路畅行,到的断礁帮。
断礁帮,顾名思义,地盘在一处巨大的断礁崖畔,他到时,帮众系麻挂白,分列两旁等待,气氛肃然而凛冽,见到他齐齐行礼,声势浩大。
柳拂风有点惊讶,这些人的表情悲愤哀恸,做不得假,看上去不像一个帮派,倒像一个宗族,所有人都是家人,不管哪个家人折损,都是伤痛,可分明他们身高相貌全然不相似,没一点同姓族人的模样。
等进了灵堂,看到里面坐着的老太太,顿时明白,这里为什么像一个家,因为有她。
老太太霜发慧目,腰板挺直,气质可亲,纵眼角起了红痕,看人时目光仍然慈祥悲悯,你能从她身上看到岁月的痕迹,那是不管经历多少狂风暴雨,仍然坚韧傲立的底色。
“断礁帮遭此恶难,无人敢问,无人敢言,唯你这个后生傻,说想助绵薄之力,老身苗氏,替断礁帮上下,谢谢你。”
苗老太太站了起来,柳拂风赶紧扶她坐下,牌位前上了炷香,才又过来,握住老太太的手:“我对看尸追凶有些许心得,若您对帮主之死存疑,可愿容我冒犯,看上一看?”
“让人不明不白的死,不闻不问,才是冒犯,小友前来助断礁帮,怎会是冒犯?”苗老太太手一挥,“请——”
随侍在她身侧的黑脸汉子立刻叫了两个兄弟,推开棺材盖,将死者重新暴露。
柳拂风肃容上前。
死者经海水浸泡过,冲去血迹,肤色苍白惨淡,有些许尸体僵硬现象,但并非痉挛,只颈部胸前尤为明显,眼瞳已高度浑浊,绝非新死,遂应该是死亡三到五天,尸僵经过发展巅峰期后,进入缓和状态……
身上伤很多,有几处很特别,比如小腿外侧被狠狠削掉一块,胫骨骨折,肩膀头脸也有类似伤痕,伤口平整,没有血荫,明显是死后伤。
“你们最后看到他,是三天,还是五天前?尸身可是经海水冲来,发现之处,可多有锋利暗礁?”
“五日前。”苗老太太似不忍再看死者,又舍不得不看,因为看一眼少一眼,很快就会再也看不到,“那夜他出去后,再没回来,尸体是昨天天未亮,在大崖下礁石附近发现的,这几日天气不好,海面时有恶风,若非风向冲着断礁,我儿尸身……或许都不会冲到家门口。”
柳拂风继续看,死者手脚有很明显的绑缚痕迹,伤口有经水泡,也去不掉的血荫,是生前伤,加之胸腹多处类似伤口:“他生前经历过刑问。”
下手的人很重,每一次动手都必见血,这么重的伤,死者一次次遭受,显是没屈从,致命伤在腹部,是利器伤,伤及脾脏,引发大量出血。
“贵帮可是有什么仇家?”
“海边匪患多,成帮派混出海的,又都是穷小子,利益纷争,哪能没几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苗老太太长长一叹,“但海边讨生活有海边的规矩,仇也好,怨也好,有公认的解决办法,生死有道——我儿绝非死于此。”
柳拂风若有所思:“所以您知道由头在哪里?”
或许别人也知道,不然为何‘无人敢问,无人敢言’?
“大概能猜到。”苗老太太冷冷一哼,“有些人自以为做事精妙,藏的精妙,什么都能瞒得住,什么都能骗得过,可天底下谁没长眼睛?”
柳拂风瞬间想到兵器团伙。
那些人意欲谋逆,自知皇上励精图治,各州县不好呆,挑海边圈地盘,占了某个不知名小岛,猥琐发育,可鱼龙混杂,上边难查,本地人就不知道了?
柳拂风想到沙海帮帮主的死:“断礁帮可是有东西,被别人惦记上了?”
苗老太太目光激赏:“我断礁帮的汉子,别的本事不多,养家糊口而已,唯有一样,都擅伏潜,做的鱼皮鲛衣利游速,从小练的憋潜本领无人能及,若有人想做水底的暗事勾当……”
柳拂风几乎立刻想起,网在欢云舫底的一箱箱兵器。
兵器是否做了什么特殊工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