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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种了二十亩,都是?从各地送来的大龄果树,直接就是?盛果期,一亩能产百斤,二十亩就是?二千斤。交二成五的租子,也就是?五百斤,还剩下一千五百斤,按三斤一文钱的价钱收,农民的收入是?五百文。

“您知不?知道?,种樱桃的老农高兴的一蹦三丈高,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钱。那些果子还没成熟的老农个个羡慕的眼睛都红了,都等着收成了卖给您赚大钱呢。”

赵苏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可是?也太低了。”

“我的好公子,我知道?您心地仁慈,也不?屑于占那些黔首的便宜。可是?这个价格,真的不?低了。再?高那些种粮食的该不?乐意了,到明年全?涌去开?荒种果树,该怎么办?还有那些工坊的工人?,他们?的工作?可比种果树的强度大多?了。”

“唉,等这些果酒酿好了,给他们?送上?几坛当补偿吧。”赵苏知道?,他不?能打破平衡。

“只要不?提高价格,您爱怎么送就怎么送。”送东西和提高价格是?两回事,公子可以送价值一千钱的东西给农夫,但不?能直接将收购的价格提高到一千钱。否则就打破了新村的平衡,会对工坊的工人?和种粮食的农人?产生巨大的冲击。

韩书见公子明白了,并且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自?然不?会拦着。

从这件事,赵苏也明白过来,提高待遇是?一件系统工程,而不?是?他脑袋一热的事。工人?农人?还有开?荒地的农人?,都得让他们?有利可图,并且统一的缓步提升,才是?行?而有效的手段。

樱桃成熟到发酵装坛,小半个月就这么忙碌过去。有了小月和大小钱娘子三个人?帮忙,进度飞快。女人?一旦掌握了这些精细活,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酿果酒也不?需要重劳力,干脆也收女工好了。”赵苏忽然蹦出这个念头。

“招工都招了一半,您跟我说收女工。”韩书的声音都变了形。

“那就只招少?年,干净的,卫生的少?年,邋遢的不?要。人?数不?用多?,身家清白,全?家都在新村做工种地的优先?。”

这一点韩书倒没反驳,“那我回头再?挑挑人?。”

“杏子熟了,不?酿酒了,做杏脯。”赵苏又要再?办一家蜜饯坊,这回提前说好了,只招女工。

至于掌事,赵苏直接点了大钱,“我看她做事挺细致的,厨房里也没那么多?活儿,有得用的人?,就得用,留着算怎么回事。”

“您是?公子您说了算。”韩书从来不?在无所谓的事情上?反驳公子。

大钱做了掌事,喜出望外?,迸发出极大的热情,就连招工的事也一并包办了。俱都是?新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按公子的要求,进门就用肥皂洗手,穿上?罩衣,戴上?帽子才能进入工作?间工作?。

做杏脯也不?难,之所以秦朝还没有,只是?因为现在没糖,只要有糖,赵苏相信很快有人?能做出来。毕竟对于吃的热情,哪个种族都没法跟中国人?比。

“杏子七成熟就可以采摘,要完整无伤的,病果坏果一律挑出去。洗干净之后自?然风干,拿刀切开?一个口子,把杏核掏出来。”

赵苏带着蜜饯坊的掌事大钱,还有所有的女工,一起制作?杏脯。选果,晒果之后便是?切果。

灶台上?煮着一大锅水,放下几斤白糖搅均,将切掉杏核的杏子放进锅里同煮。觉得水少?了,就继续加水,再?加糖,不?断熬煮的同时,小心搅动锅里的杏子,不?让之沾到锅底,也要小心不?要破坏杏子的完整性。

等煮到差不?多?可以关火的时候,赵苏扔了一丁点盐末进去,再?任其放凉。杏子等于在糖水锅里浸泡了二到三个时辰,而扔一点盐末是?防止糖多?发苦,用于提鲜之用。最后将放凉的杏子小心捞出放到托盘里,送入灶台烘烤。

这是?赵苏自?己搭建的土灶烤箱,用途颇多?,目前又多?一样,可以烘烤杏脯。

烘烤的时间不?宜过长,否则烤的太干,就失去了杏脯绵软的果肉质感。烘烤过后,再?放到外?头晾晒,喜欢湿润一些的,便少?晒些时日,想要保存的时间更长一点,便可以多?晒些时日。

赵苏各种时长都晒了一些,然后将杏脯送一半去奇物坊售卖。另一半分一分,大王和蒙家是?必送的,其他相熟的人?家,多?少?都送去一些,小东西而已,给大家都尝个鲜。

最近果树一茬接一茬的成熟,除了赵苏人?人?都是?第一回 做这种事,就算学会了,心里难免打鼓,总希望公子在旁边多?看一眼压压阵也是?好的。于是?赵苏在果酒坊和蜜饯坊两边来回跑,呆在别苑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等到他发现公子白不?肯吃饭的时候,才觉得问题大条了,一把拎起公子白放到自?己腿上?,“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吃饭。”

小孩子的活动量大,消耗大食欲也极好,从来没听说有不?吃饭的事,赵苏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心思却?百转千回,难道?自?己这段时间疏忽了身边的事,所以有人?趁机对公子白不?利?

还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事,没人?开?解,又钻了牛角尖?

小孩子的成长真是?令人?操心,赵苏严肃的与他对视,心想今天一定要弄个清楚。

公子白压根不?敢和赵苏的眼神对视,这更令赵苏起疑了。

等水娘进来,看到这一大一小跟斗鸡眼似的瞪着,赶紧上?来把公子白从赵苏身上?撕下来,“公子自?己吃就是?,公子白的饭,一会儿单独给他热。”

“水娘。”赵苏有些不?高兴了,这怎么能是?小事呢。

“公子生气有什么用,还不?是?您自?己造成的。”水娘和公子私下里说话是?很随意的,虽是?主仆但情谊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赵苏不?淡定了,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在别苑里呆,怎么就是?他造成的了。

水娘重重的点头,还轻哼一声,“我都说了少?给小孩子吃这么多?零嘴,您不?听,还以为老奴是?怕糟蹋东西。公子们?都是?大王的儿子,合该享受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无论有多?金贵,只要是?给公子们?吃了,就不?是?糟蹋。”

“给奴才们?吃,才是?糟蹋呢,可是?您给得运和下人?们?分这些金贵东西的时候,老奴可有多?说一句。连奴才们?糟蹋东西,老奴都没说过一句,怎么可能怕公子白糟蹋东西。”

水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直接把赵苏给听懵了,连连道?:“我可没有怪水娘的意思,水娘切莫误会。”

“我没误会,是?公子误会了。公子白为什么不?吃饭,您不?如试试一天吃半斤杏脯,看看您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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