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殿下来了,低头福了个礼,几乎是落荒而逃。

卫昭径自接过她的活,手?指拈起一枚澡豆,掬了捧水,掌心落下,覆在钟薏的肩上。

他手?掌宽热,沾着水意,力道极轻,像是在细细丈量她的骨骼与肌理。

指节划过锁骨,又顺着肩胛往下,一寸一寸地走,慢条斯理。

钟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住身?体?在他靠近时不自觉的颤抖,眼睫都没动一下。

他的手?不紧不慢地揉过她的肩头,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等着看她的反应。

水声轻响,肌肤泛起连串的热意。

那簪子落在水中,还在脚边,是她好不容易藏来的。今日本是拿来威胁宫女,试探有没有机会拿到钥匙,可惜被他打?断。

现在他离得这么近,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后,她倒更想一把攥起来,狠狠扎进他的喉咙。

可她不能动。

只能任由他指节深入水中,沿着脊骨一点点向?下探去。

掌心热得发烫,每一寸触碰都恰到好处,却让她恶心至极。

卫昭呼吸一丝不乱,可她却能察觉到他今日心情很好。不是那种刻意装出来的笑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愉悦。

他惯常如此——把所有情绪和自己塞进她身?体?中。

卫昭笑得温和,指节探得更深了些。

钟薏呼吸放轻,背却僵着。

不是害羞,是厌恶,是恶心,是忍着不吐出来。

可他太熟练了,知道哪儿最敏感?,哪儿最躲不开。

她一阵阵发热,全?身?起了细汗,连呼吸的频率都乱了几分。

她没挣扎,只咬着牙,死死忍住每一个不受控制的反应。

她知道他就在等这个。

他最喜欢她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接受。

越是安静,他就越能理直气壮地将她的沉默当成心甘情愿。

卫昭探入,只是浅浅略过,语气含笑:“漪漪恢复得不错。”

指腹蹭过那处熟得不能再熟的地方。

一如既往地软,一如既往地吮吸,热烈得像是在欢迎他。

他动得很轻,指尖仿佛跳跃的蝴蝶,动作间透着松快。

像在把捏一件心爱玩物,带着惯常施舍给她的耐心。

她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昨夜他不知为何?兴奋至极,那样折腾,不然她也不会到现在才?起来。

水声终于停了。

卫昭终于收回手?,垂眸,把水掬起,一遍遍洗净她身?上的泡沫。

他把她从?水里抱起来,人?软软地落进他怀中,湿发黏着肩颈,身?上只裹着一节宽大的绸布。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肩头和侧脸上,盯得细致又缱绻,唇角一弯,轻声道:

“父皇驾崩了。”

钟薏手?指悄悄攥紧。

皇帝......死了?

她想起今晨睡梦中遥遥听?到的钟声,才?意识到那是丧钟,心中乍寒。

这是不是意味着,卫昭就要当皇帝了?

若他真的登基,把整个天下都握在手?里......那她还怎么逃?

卫昭仍低着眼,用?布慢慢擦过她身?上的水珠。

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拭过,他头埋在她肩窝,声音贴着她耳边落下:“是我?杀的。”

她忍不住一抖。

“我?等了九年。”卫昭忽然笑了,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喉咙发紧,笑声撞在她耳廓上,“漪漪,他终于死了。”

“他活着的时候,我?活得像条狗。现在他死了,我?就是天。”

钟薏脸色发白,背脊像被一点点冻住。

他贴在自己身?上,声音低低的,与她分享一件极其喜悦的秘密。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ε?n?????????5?????????则?为????寨?站?点

“三年前,他听?了个道士的话,说是长生有术。我?正得太子之位,最该孝顺。

“我?便日日陪着,听?他说胡话,替他打?理那些丹炉道观,亲自为他挑炼丹的人?才?。

“那老道命是我?救的,情是我?给的,我?替他赎身?、立庙、封名,再送进宫里。他自然也愿意为我办事。

“毒不是一朝

一夕能下。”卫昭说得极轻,像怕吓着她,“太急会露馅,他又老得慢,怕是要熬我?一辈子。

“所以一口一口地喂,每日一颗,丹药轮番用?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不多不少。”

“你说奇不奇怪?”他笑起来,“他如愿活得越久,就离死得越近。到最后,连自己是错信了神仙,还是错信了我?,都搞不清楚。”

他说话时胸腔一下一下震着她的肩。

“漪漪……”卫昭声音低下去,贴着她面颊索吻,“我?真的太高兴了。”

“你该看看他临死前的脸。我?等这天,太久了。”

“可你知道我?第一个想见?的人?是谁吗?”

“就是你啊。”

他从?皇帝尸体?前离开后,什么都没管,没去联络任何?人?,连平日里关系最亲近的朝臣都未见?上一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了清和院。

他就是要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她。

像是非得她知道,他才?算赢得彻底。

钟薏呆坐在他怀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弑父他也做得出来......

果?真是疯子!

卫昭终于笑够了,低头一点点把她擦干,掌心从?锁骨擦到脚踝,每一道水痕都不放过,细致得像是在清理什么珍贵器物。

擦完最后一处,他才?抽开那块湿布。

她一身?赤/裸,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连细细的经脉都藏不住,在昏暗室内中亮得像是不该存在的幻影。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只是慢慢起身?,去取架子上事?先准备好的衣物。

料子柔软,颜色血红。

他把她抱在腿上,一件一件地给她穿好。

他现在已经很是熟练。

刚开始的时候,他连小衣的正反都分不清,手?指碰到细带就僵住,动作生涩到可笑。那时他偏要自己来,明明慢得要命,还不肯让旁人?插手?。

钟薏故意不提醒,任由他把小衣穿反,等夜里他脱时发现怎么也解不开,才?明白弄错了方向?。

那晚他眼神沉了很久,后来便去请了嬷嬷,硬生生学了整整三天。

如今他已经熟练得不输宫女,一件件穿得妥帖,从?未出错。

对她的掌控也越来越强。

现在是盛夏,屋子里放着冰鉴,仍热得发闷。卫昭只给她穿了两件。

绸衣贴身?,料子软得像要融化。他系好带子,手?掌在她腰间收紧,低头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过分,问她:“明年生辰想要什么?”

钟薏愣了愣。

她生辰在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