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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我摸摸就不疼了。”
“真的?”
“总该要试试吧?”
司道君的身子本来是冷的,像一整块大冰块儿一样,可再冷的冰也会叫人捂化。
他这块冰就是在李琮的手里被化成水儿的。
过了一会儿,水越来越多,司道君受不住,便问她:“阿丛,好像更疼了。”
李琮收回手,不肯再碰他。
“道君是在怪我吗?”
司道君被她冷一阵热一阵的折腾得晕头转向,忐忑不已,听她暗讽他淫荡,他的心就往下沉;看她送他礼物,他的心就雀跃着飞到天上去;听她假模假样地责备自己,他就跟着难受起来。
然而,尽管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司道君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跟尊冰雪堆成的雕像一般。
“本君没有。”
他只是在忍耐,在忍着不要在阿丛的面前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李琮的手刚才就沾上了一点水,因司道君常年辟谷,他流出来的液体也是无色无味,可她还是把手放到司道君的嘴巴和鼻子上,故意问他:“闻到了吗?”
司正的嘴巴被盖住了一半,发出的声音很模糊,听着有几分可怜。
“闻到什么?”
李琮一本正经地说:“你的骚味儿。”
这句话的尾音是上扬起来的,钩子似的弯弯翘起,致命又勾人。
司道君这辈子还没被人说过一个骚字,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羞耻,为了维护道家正统的尊严,他本应愤怒,本应严加斥责,本应为自己辩解。
但是,说这句话的人是阿丛。
所以,司道君把那些他本应做的事通通忘在脑后,问:“真的?”
他想要压抑住自己的无助和羞赧,可还是在李琮面前暴露无遗。有那么一瞬间,李琮觉得司道君很可怜,把他拖下水的自己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坏人呢。
不过嘛,当坏人真的是很快乐。
道德感太高反而没好下场。
李琮没有正面回答司道君的问题,而是把手指探进他的嘴巴里,笑着问:“道君尝一尝不就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吗?”
司道君呆了一下,还真舔了上去,尝了尝,品了品,才说道:“没有味道。阿丛,你骗我,明明是没有味道的。”
李琮把刚掀起来的法衣又给盖了回去,挡住了司道君剑拔弩张的性器,她抱住司道君的脖子咬了一会儿,司正不觉得疼,也就任她咬着,但他不知道的是,李琮不光在咬他,甚至还偷偷笑了很久。
“道君。”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悠远绵长,比山中时常听见的溪涧奔流之声更为动人。
“怎么?”
“道君,你还要忍到多久?”
“忍?忍什么?”
司道君不知道,李琮手上经过的男人比他想的要多得多,即便他是一个大夫,也未必有李琮更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不想在李琮面前丢丑,李琮偏想看他狼狈不堪的窘态。
“道君装得倒是像。”
李琮哼了一声,双手重重地向下按去,跟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司道君通体无力,嘴唇颤抖,眼神发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一时精关大开,喷射开来。
还好李琮闪得快,手上身上没有沾到半点。
她从司道君身后挪了出来,把人整个儿推到马车座位里面去,好整以暇地望着一脸懊恼的司道君。
那法衣中间泅了好大一块,颜色比周围的布料要深一些。
李琮心里想,真可惜,都射在了衣服上,没办法逼司道君自己把自己的骚液喝下去。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
“道君忍了很久罢?居然湿了这么大一块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尿了呢。
李琮懂得分寸,她知道司道君的羞耻心还没完全被自己攻破,打算过一阵子再说些过火的,逐渐叫害羞的道君放低底线,放软态度。
她以为自己很替人着想,司正却还是垂着脑袋,郁郁不语。
“道君心情不好?”
说起来,人在高潮之后总会有阵心情低落的时候。
李琮正想要给司道君讲点生理小知识,司道君却用干净的手指摸那块脏掉的法衣,说道:“脏了。”
“我脏了,我把它也弄脏了,我把阿丛送我的法衣弄脏了。”
“只是件小事,道君不用放在心上。”
李琮看着神情恍惚的司道君,知道到了自己该走的时候,她轻轻吻在司道君的额头上,说:“累了吧?你先歇着,我有些事要忙。”
司道君没有强留她,只是羞涩地回吻了她一下,李琮笑了下,利落翻下马车,径直走向远处等候她的属下命令道:“去,给钧神医的马车送些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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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兰州刺史为你献上贴着金箔的兰州土产
数日之后,使团的脚步即将抵达兰州。
使团诸人无甚问题,就连一向唧唧歪歪的罗副使也再未抱怨过,咬牙坚持下来。
沿途经过的城镇逐渐变得繁华,流动叫卖的商人小贩多了起来。
李琮派了几个细心的手下,记下这些商人的货品、价格、货物来源以及活动范围,一路走来途经城池无论大小她一概如此吩咐,为的就是比对出利润最多的商路配置。
李琮在歇脚的驿站收到了兰州刺史章秉怀的书信,说是早就安排好了,只等公主殿下大驾光临。
“殿下,秦州、河州的刺史请您去您不去,怎么章秉怀一封书信过来,您就愿意去了?”
李琮把拆好的信原封不动放了回去,答:“乐儿,这毕竟是个使团,不是军队,总要休整一番,补充粮草。”
“殿下,您还说我呢?不是军队,哪儿来的粮草的说法?”
二人相视一笑,李琮又问:“道君还在生气?”
赵乐儿为难地说:“依属下看,倒也不是生气,只是……”
只是因为殿下与他在马车里颠鸾倒凤的传言羞得不敢下车见人。
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坐定炼心。
李琮点点头,继续问:“那十匹上等吐蕃马安置得如何了?”
“回殿下,喜儿来信说已经放在您在长安的别院了。”
喜儿办事谨慎,叫人放心,李琮不再追问,吩咐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兰州。两日之后,恰是正午时分,使团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打城门进了兰州城。李琮骑在乌云骓上,打眼一看,那城门上用方正圆融的魏碑体刻了三个大字:萃英门。
门下站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为首的正是兰州刺史章秉怀。
“殿下远来辛苦,臣等诚惶诚恐,唯恐照顾不周。不如就住在下官府中,还望殿下不要嫌弃寒舍简陋怠慢殿下。”
李琮没和章秉怀打官腔,她指了指身后几百人的队伍,问:“章刺史的府邸是单能住得下本殿一人,还是能住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