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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夺。”

李琮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准确来说,是坐在三面屏风中间。

众所周知,几把是不会单独存在的。

这也就意味着,每只几把的后面都连接着一个不知年龄、不知相貌、不知高矮的男人。

李琮是想在昏前最后浪荡一场,但没想到阮眠眠给她准备这么大一个惊喜。她夸了夸阮眠眠,说罢便站起身,快准狠地抓住了离她最近的一根几把。

墙的另一头传来一道宛转而又撩人心弦的声音:

“是哪位娘子的手如此炙热,如此有力,竟然一上来就、就抓住了人家的那里!”

言语之间半点羞涩也无,反而更像是在期待李琮的进一步动作。

“娘子放心,他们都是洗干净才送进来的。”

在屏风的另一头,每个小倌都是赤身裸体的,只有四肢和脖子捆上红色的绳子,将他们牢牢固定在看似一戳就破的屏风之上。

阮眠眠跟这帮清倌人说来了一位贵客,却没有告知他们这位贵客的身份,因此,即便是心中有所猜测,这根几把的宿主也不知道抓住他的人正是放浪形骸的昭阳公主。

换言之,不管是谁,不管是哪个女人,他都会给出这样的反应。

还真是下贱的男人。

“真不错。”

李琮说“不错”指的是这人够骚,她用力地揉弄着手中的肉棍,丝毫不顾及屏风后的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娘子!娘子轻些!某,某该受不住了!”

李琮这头看不出那男人是何情状,同在屏风后的倌人却看得清清楚楚。阮郎君早给他们喂了助兴的药,那男人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在李琮的手触碰到他的肢体后更是流露出无尽的情欲之色。

若不是楚宫腰里有明文规定说客人不发话就不许射精,怕这倌人早就爽得不能自持。

“娘子为何只摸他一人?”

“难道是我的那里不够粉,不够直,不够好看么?”

“娘子,快来看看小粉呀!它可是还会动呢!”

李琮用余光扫了一眼,只见满墙阴茎如迎风杨柳,波浪似的不停摆动。

说实话,看着蛮诡异的。

她没去理会其他人的呼喊,专心致志地应付着手里的这根粉色阳具。

李琮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指堵在马眼上,命令道:

“不许射。”

第六十七章 一些cult情节,不喜勿入(H)

那真是一双巧夺天工的手。

既能提刀砍人于无情沙场,亦能撩拨醉人于有情欢场。

不管什么男人,李琮的手上前那么一探就能探出所有敏感之处,紧接着就会为她手下的这副躯体带来难以言说的极乐快感。

她真是个中好手。

那些没有被李琮触碰的男人万分疾户地盯着那名幸运儿猛看,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这不仅是由于男人天生的小肚鸡肠,也因为楚宫腰中用的春药药效太好。

可是,李琮是来享受的,又不是来伺候人的,她只管自己开心了没有,并不会顾及这些男人的感受。

“娘子,您就饶了我罢!”

此音如莺啼婉转,绕梁三日。

李琮不用特意去看屏风后,也能猜到说话的人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和一张热得滚烫的脸。

“饶了你?”

李琮轻声笑着,外人听不出她的自嘲之意。

她可以饶了这位骚浪的小倌,可谁又能饶了她呢?

见李琮仍不松口,小倌人竟是轻声啜泣起来,他的阴茎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连带着屏风后整个身子颤巍巍的。

他皮肤很白,动情的时候会泛起大片的粉色。

实话实话,这样的男人是不多见的,可因为李琮的独特性癖,献给她的几乎都是这样的男人。

有点审美疲劳。

小倌人的脊背弯曲着,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像一只要被煮熟的虾,用最后的力气垂死挣扎。

他想求的却不是生命的继续,而是昭阳公主的垂怜。

李琮从阮眠眠手里接过一柄碧玉长杆,暂时放过了先前被她挑中的小倌。可是,她还没有解除禁止射精的限制,小倌人额上浸出一层汗,他想去擦一擦,手脚却全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一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原来公主的宠爱未必是一件好事,反而更像折磨。

“阮郎君,你把本殿当什么?”

见李琮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阮老鸨心中一突,腆着笑脸问道:

“自然将您当作楚宫腰的头等贵客。”

李琮呵呵笑着,将那柄又细又长的碧玉长杆当作一杆长枪,指向屏风上每一根突起物。

她的眼睛里写满厌恶,瞳仁散逸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杀气。

“本殿说好好玩一玩,你就给本殿上几扇阳具,本殿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儿的?”

碧玉杆像是长了一双眼睛,极其精准地击向倌人们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若是一味猛攻,这些软骨头想必早就跑了,可她会时不时地放轻力度,春风拂面般的温柔。

纵使身处于无间地狱之中,只要有一点温存,即便沾满毒药,也叫人难以放手。

“殿、殿下,这不是让您玩儿的。”阮郎君害怕李琮真生了气,慌乱解释道:“是叫您挑人用的!”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怎么才能将人物化到极致?那必然是将人物化为一个性器官。除了这个性器官供人取乐之外,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价值。

换言之,他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根几把。

“殿下不喜欢的话,仆叫人撤了屏风便是。”

阮眠眠说完就要唤手下上来,李琮却制止了他。她手持长杆的动作变了变,从竖执到横持,好像是从拿着一根箫变成拎起一把刀。

“阮郎,本殿是做什么的,你不会忘了吧?”

阮眠眠试探着回答:“您是金吾……”

李琮摇了摇头,说:“更久之前。”

更久之前,她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是令四夷八方闻风丧胆的煞神。

阮眠眠的脸更白了。

李琮自顾自说了下去:

“这根碧玉杆很脆,可只要本殿输进去一点内力,它会变得无比锋利。”

“如果本殿把它从屏风这一头挥向那一头,满屏风的阳具都会齐刷刷地砍断。”

“日后楚宫腰有一批骟人小倌,这不是更好玩儿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吓得满屋子的男人后脊发凉,抖若筛糠。

颇感黑色幽默的是,那个最初被李琮摸过的小倌再忍不住,精关失守,清清亮亮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喷洒而出,与屋外磅礴的秋雨共鸣成一支滑稽的协奏曲。

李琮看着地毯上的暗色痕迹,无甚情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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