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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没懂麻绳有什么好玩的。她扭头看了眼那扇高高的小窗,狭小至极,只能勉强探出半颗脑袋,根本不可能系上麻绳跳下去。

“这个东西没用吧?”安白担心白星已经被关傻了,低声安慰他:“不如我们聊天玩?”

“就玩这个吧。老实说,我也快受不了了。”

白星手指粗的麻绳系了个结,拉扯长说:“你去把衣服换上。”

那套校服的布料太少。穿在身上后腰间凉飕飕的,乳肉都露出一半,过短的百褶裙甚至遮不住小内裤。安白慢慢往上提白丝袜,羞得厉害:“这是要玩什么……”

她知道白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面。

但假扮学生老师调戏做爱什么的,这趣味也太羞耻了。她要喊他老师吗?他要教他什么呢?在神明的画像前教她如何礼拜、如何虔诚奉献净化自己?

“好了。”

就在安白赤红着脸低头猜测时,白星已经将麻绳打结完毕,横亘在房间中间,高度大约到安白的腰。

“玩玩看?”白星对安白伸出手,微微笑着邀请:“我很想看你玩这个。”

“这……”安白想握住白星的手,但他摆了摆,示意安白抬腿。

安白瞬间懂了:“要跳花绳吗?我不会那个,我……唔……”

白星听不懂安白的话,他握住安白抬起的小腿,放到绳子的另一边,趁安白愣神的一瞬间,用力剥愣了下麻绳。

麻绳精准无误地卡进两瓣穴肉之间,粗擦的异物勒顶着娇嫩的穴肉,安白险些站不住,低声求饶:“不是这样玩的!不要这样,要卡进去了……”

粗糙的绳结几乎卡进穴里,安白羞得大叫,刚垫起脚尖想撤回,就被白星按住了肩膀。

他捉住她的手,拿出另一条偏细的麻绳捆住手腕,抬头堵住安白惊叫的嘴。

“就是这样玩的。”

白星分开她被吻湿的唇,欣赏她湿漉漉的白色双眸,伸手轻抚她羞赧的淡粉色脸颊说:“从头走到尾,用你的小穴润湿它。”

“不要,痛。”

安白闷着声,站在原地不动。

绳子太高,绳结已经快要吞进穴里,穴口顶端的肉粒也被绳子摩擦着,身下似乎破了皮,轻轻一动就疼。

偏偏白星还拨弄着绳子,绳结在娇嫩的穴肉中来回晃动起伏,被异物入侵的快感越发强烈,她的腰肢发软,几乎站不住。

“没来得及要润滑液,是有一点点痛。我帮你想个办法。”

白星站在安白的身后,伸手压下绳子,摸向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穴口。

就着安白溢出的些许粘腻淫液,他将一枚圆圆的跳蛋往里塞入,直到安白最敏感的那一点,立刻按下最大档。

嗡嗡的声音透过穴肉与淫水往外渗,安白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流水声。

她羞得厉害,低头就能看见穴口晶莹流淌的淫液,委屈地瞪白星:“你到底要怎么玩?”

白星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在她后穴摩挲的手指停了停,等她放松后才往内探:“很简单,你把这些绳结都弄湿,就算玩完了。”

205犯罪

“不要不要不要!”安白光是想想就痛死了,绷紧了身子左右摇摆,试图逃脱白星的掌控:“绝对不要!”

“嗯?不玩吗?”

白星微微笑着,表情安谧而圣洁,同温柔劝告世人的圣子一般在安白的耳边轻声细语:“试试吧,都湿成这样了,我很想看你走完。”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传来禁锢的刺痛感,安白肯定会接受他的引导,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这样好丢人……痛……”

安白忍不住哭,一抽一抽的,身下却被深埋穴内的跳动刺激出更多的水液。

小穴口湿漉漉地黏在麻绳上,穴口的阴蒂被摩擦得极其敏感,呼吸都会痛,她努力踮起脚,又被白星掐着腰按下去。

“你太过分了!”安白感到体内的跳蛋几乎横冲直撞地跳动,她喘息都变得吃力,红着眼睛看白星:“太过分了,呜呜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这样……”

“我很喜欢。”

白星仍然觉得有些不满足。

被困在绳上的纯白少女一脸淫相,任他摆布操弄,那几片校服布料遮不住多少肉,露出的乳尖殷红挺立,用力一掐就能听见她的痛呼。

但机会难得,他不想再忍耐。

“把这个喝下去。”白星掐着安白的下颌骨,喂了她一口水。

“呜呜呜……”

已经羞耻到脸红耳热的安白下意识张嘴接住清水,入喉后却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刺激。

她更热了,身下更是泛滥成灾,小穴热乎乎得想要止痒。

“你喂我喝什么?”安白哭得厉害,软软绵绵的声音格外缠绵暧昧:“什么奇怪的东西?”

“催情剂。三百年内一直改进的配方,不会有副作用。”

白星转到安白身前,两指捏住乳尖用力,几乎是掐弄的力道,她颤抖着高潮,又被他重新扶正往前推。

深夜,小房间的门被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股甜腻的淫糜腥味。

门外人站定了没往里进。

借由那捧洁白无瑕的月光,他看见那条横亘在房间中,每一个绳结都被打湿滴水的麻绳。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她坐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地上下耸动,不知是他在不停插她,还是她在主动摆弄腰肢吞吐迎合。

“事情办砸了。不知谁在妨碍我们。”门外人嗓音低沉,依然听不出喜怒。

白星沉溺在安白酥软温热的穴内,低头咬着她已经布满齿痕的颈侧,用力一咬:“又要拖很久?无所谓,无外乎多杀些人灭口。”

门口的人立刻往里进,用力关上门,低声叱喝:“管好你的嘴。”

“没关系的。”白星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她颈侧的血,“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怀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药效依然持久,手腕处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独交合处汨汨不断地流水,高潮不止地接受他的操弄。

男人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

白星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阴谋阳谋,逢场作戏或是国家大义,还是头一次见他有所表示。

“要加入吗?”

白星停下动作,深埋在她的穴内,伸手掰开她的臀丘,露出糊着白精的后穴。此时微微张合,淫糜至极地乞求着什么。

男人似乎受到了侮辱,正要转身离去,白星却嘿嘿笑了声。

他亲吻她纯白色的发,握住一侧的乳肉舔弄,让安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机会难得啊。”白星喟叹道:“这么过分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反正她不会记得。”

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两人身边,托起安白的臀,早在进门时便勃起硬挺的阴茎顶开她的后穴,沾着她被射入的污秽没入。

“呜呜呜……”

突然插满的安白没了神智,快慰又疼痛,忍不住往下掉眼泪:“插满了,好痛……轻一点……”

“闭嘴!”

男人自身后捂住她的嘴,惩罚般挞伐她的后穴,每一下都带出粘腻的体液:“吸得那么紧,这么想被操吗?没用的东西,屁股被操成这样,咬得那么紧,是个屌就能操你是吗?”

安白迷迷糊糊咬了口他的手。

“才、才不是!我……我……”

身下的穴被插满,两根肉棒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每一下都让她快慰到堕落,但她还记得一些什么。

“我记得你。呜……”安白半靠在他的胸口,不顾胸口被白星掐弄的疼痛,执意要回头吻他:“喜欢你……才……呜……”

他忽然下了狠劲,几乎要将她贯穿般往内狠入。

“你什么都不记得。”他咬牙切齿地说。

安白发不出什么声音,被按在两人的性器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泄身。

“你最好她不记得。”

白星调笑到:“否则你的总统任期间要多一项强奸罪。”

206劫匪

两个男人在安白头顶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听不清,她觉得自己要被他俩活活弄死在那间小屋里。

安白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破破烂烂的纱帘扫过她的脸,本该有一股浓重的腐臭味,她却鼻子失灵般没有闻见。透过那道时开时合的缝,安白看见一匹黑色的马……怪物。

长长的鬃毛如同海藻般扭动,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黑色皮肉,能够看见它灰白色的骨架不停扭动。

一如安白刚刚苏醒时不见色彩的景象。

这里是界外。

“我死了吗?”安白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看着往后退的废墟断墙,低声呢喃:“我又睡了多久?”

“没有很久,也就叁天啦,还比不上睡美人哦。”

一道活泼的声音突然响起,安白转动眼珠,把女孩吓了一跳。

“哇!你……你怎么和个提线娃娃似的!吓死人了!亏我还好心去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曾经在教堂见过的女孩脸色红润,穿着一件红白色的裙子,伸手将安白扶起,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喂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被那俩人操傻了吧?”

直到窒息濒死的感觉传来,安白才回复神智。

安白打掉女孩的手,警惕地往后缩:“这是哪里?你怎么带我出来的?放我回去!”

女孩被打痛了,没好气地凶安白:“你还想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再晚到一点,那俩人就把你操死了?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他俩弄了你两天叁夜没带停。”

安白的确不记得了。

以她的身体,别说这么久,一整晚就该进医院了。但白星是治愈系的异能者,只要他想,完全可以让她复原,继续交欢。

“你放我回去。”安白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你。”

“那你就认识白星了?你被他洗脑了啊,赶着往他嘴里送?”女孩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露出安白伤痕交错的腿,“他今天能拿你讨好总统,明天就能拿你讨好别的权贵,你不怕几个男人一起干你?”

如同新生般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掐印齿痕,深红色的绳子勒痕更是显眼。

安白想并拢腿,但没有什么力气,女孩毫无顾忌地往她腿心指了指。

那里依然红肿,无法合拢的穴口往外流淌精液,即使在被夺去一切的界外,也能隐约闻到腥臭的气味。脚跟处有一道不起眼的伤,安白想了想才记起来,是她在绳上哭叫时不停摇摆,踩到了角落里的宝石碎片划伤的。

原来女孩给她的是空间系的转移物品,难怪能把她劫出来。

安白沉默地盖回被子,小声说:“才不会发生那种事,本来他们就是我的……”

“哈?你不会以为圣子和总统把你睡了,就属于你了吧?”女孩啧啧摇头:“他们什么都没告诉你吧?中心区快要毁灭了,你知道吗?”

安白陷入沉默。

但她不怀疑女孩在说谎。

如果中心区是靠白圣石屹立在毒雾中,此时毒雾越来越强,白圣石却日渐衰弱。总统和白星在她身前身后时谈论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开心的话题,反而极其沉重。

沉重到像是世界末日。

所以他们才会疯了一样、失去理智地在她身上索取。就像终焉前的狂欢一样。

“我要回去。”安白说。

“为什么?”女孩不解:“中心区有你的家人么?”

安白张了张嘴,想说很多人的名字,很多理由,但又咽了下去。

比起伤感和挽留,她或许应该做点别的什么。

女孩笑了笑:“我知道你没有家人,毕竟你是献给神明的宝物,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我带你走,到世界的边界,神明会庇护我们。”

安白才不信这种胡说八道呢。

“哪个神明?新的旧的,活的死的?”安白大胆猜测说:“你是想把我供奉谁,讨好他吧?”

安白眼看着女孩的脸上褪去友善,看一眼纱帘外的怪物,还有那些堪称诡异的异能宝石。

以及……在中心区发生的爆炸事件。

“与其说是毁灭,倒不如说,你们想要进攻中心区,会坏白圣石吧?”安白想起女孩在审判庭上咄咄逼人要求权利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你所谓的‘神明’有能力在毒雾中创造生存环境,并且不满足于现在的统治,想要通过某些手段统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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