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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的皮肤苍白,手腕偏痩,被厚重的白袍罩着,看似随时会被压断,力量却极大,几乎是拽着安白坐在椅子上。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老旧的扶手靠椅,墙壁上有一扇高高的小窗,一束阳光越过神明的挂画,落在白星半跪在安白身前的脸庞。

“别害怕。”白星微笑着,疲惫的脸色显得有些病容,已经泛灰的长发遮住他的眼睛,他轻声道:“我喜欢你。”

圣子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否则不会随口说出这些平日里决不能出口的话。

“白星,我们慢慢谈好不好?审判怎么样了,那个女孩究竟是谁,主教们给我验了血,说我不是人,但我下周就有考试了,我想回学校一趟,呜……”

安白被白星握住了膝盖,被迫分开后又被重重提起,直至放到两侧扶手。

她被迫蜷缩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腿心处只留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白星的指腹轻轻碾着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布料戳破撕裂。

“别问这些事啊。”

白星嗓音低哑,很是无助,靠近安白时几乎是欺压在她眼前,他苦笑了下说:“我只是个假圣子罢了,又不是全知圣人,更不会预言未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治疗了……”

他低头亲了亲安白过于惊恐的眼。

因干涸开裂的唇瓣过于粗糙,安白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你多久没睡了?”安白感觉白星的状态很不好,她往后躲,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椅子发出沙哑的吱呀声,“你先给自己治疗一下。”

“没用的,我救不了自己。”白星亲吻安白的嘴角,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只有你能救我了。”

唇上的触感微痛,身下的痛意更明显。

薄薄的布料被撕开,他的手指顺着毫无润滑的穴口往内探,骨感分明的指节摩擦着细腻柔软的穴肉,直至隐秘的最深处。

安白眯着眼睛哼了声,腰酸得厉害,想合拢腿却做不到。

“不要这样……”

安白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在穴口进进出出的手指,已然沾了些许粘腻的体液,另外两根手指也摩挲着穴口,不容拒绝地往内插入。

“痛,呜……好胀……”安白有一种被填满、撕裂的钝痛感,随着白星在穴内探索进出的动作不停上涌,她颤抖着往后缩,对上白星淡灰色的兴奋眼神。

“我会治好你的。”

白星将剩下的手指放进去,整个手掌都被穴肉包裹紧压,他能感觉到她濡湿紧致的内里,肌肉的抽搐收缩,甚至是越加急促的心跳。

耳边充斥着安白痛苦低泣的喘息声,他猜她肯定厌恶极了,想骂他打他,像所有人对待不洁的假货一样狠狠辱骂。

那束光照在他的脸上,在安白面前,他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提高:“直到一百年前,圣教堂都会举办净化仪式,那些没选上圣子圣女的人,都像你现在这样,用身体净化每个人……”

他的整只手都触及最深处,不停戳刺着隐秘的宫口,安白痛得快要晕过去,又被治疗如初,理智几乎溃散。

“那些人最后都疯掉了。”白星感觉安白的心跳趋近平缓,眼神灰蒙蒙的,淡粉色的唇没有了多少血色。

他笑累了,有些想哭:“每个人都被折磨疯了,生下来的小孩也可能会成为圣子圣女,但也是个疯子。”

白星忽然停下动作,静静感受着被安白包裹的温度,他低下头,仿佛在酝酿什么。

只要他再进一步,完全能将她贯穿撕裂。

就像毁灭一样,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白星虚着眼,感觉安白已经快痛死了,“我知道我没救了。”

“没事。”

安白心跳很平稳,身下被完全扩张撕裂的疼痛并不重要,她艰难地直起身,亲了亲白星淡灰色的眼睛,温声道:“你喜欢就好,如果这样会让你开心。”

202野兽

安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晕过去的。

她被开门送餐的声音吵醒,睁眼时脑袋昏沉,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胸口还压着个白星。

“我饿了。”安白委屈得不行,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白星这才抬起头,灰黑色的眼睛不见疲惫,脸上很是餍足地吐出含在口中整夜的乳头,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

本就青红交错布满牙印的乳肉传来一阵刺痛,安白感觉他又在兴奋勃起,埋在体内的肉物迅速胀大,穴内又是一阵被缓缓撕裂的钝痛。

“起床吗?”

白星直起身,抚摸她腰侧深浅不一的暗红色指印,腰胯往前轻挺着提醒安白:“还是再做一次?”

安白吓得一哆嗦,连带着小穴紧缩了下。

白星咬了咬唇,显然是爽到了。

“呜呜……”安白欲哭无泪,可开口时会扯动嘴角撕裂的伤口,怎么动都是痛。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别害怕。”

正午的灿烂阳光洒在白星的脸颊,他对她灿烂地笑了笑,缓缓抽离说:“吃饱饭才有力气。”

安白总觉得白星这是在明示她接下来还要继续做。

白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也不管残留在身上的污秽体液,走到门口随意抓起一团米糕,毫无吃相地两口吃掉。

没了丝毫圣子该有的高洁矜持,眼前变作灰黑色的青年就像挣脱伪装禁锢的野兽,不知餍足地索取讨要,不再压抑本性地缠着她。

安白的耳朵尖很痛,也很热,还残留着昨晚他在她耳边哭诉的濡湿感。他将她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喘息着要她保持清醒,说是她说可以的。

或许是她自己把野兽放出笼的。

安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轻抿着唇从床上起来。

“要吃吗?”白星拿叉子叉了一小块米糕,隔着两米的距离,对准安白微微隆起的腹部,虚虚地上下比划了一下:“吃得下吗?”

“唔……”

安白肚子很胀。

小穴里全是他整夜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还顺着腿心往下流,粘腻感让她没有胃口。

“我先去洗澡。”

安白扶住墙,白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要过来,安白赶紧跑走了。

他走过来时胯下那根肉棍子就明晃晃地甩了下,丝毫不见疲软的模样,真和她进了浴室,估计又得做上好几回。

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以为他俩在浴缸里淹死了呢。

安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星正在摆盘新送来的餐食。黄绿色的蔬菜沙拉和黑米糙粮,还有一些乳白色的奶制品,一看就是送给安白吃的东西。

一餐饭没什么味道,安白勉强吃完,白星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色长袍给她擦了擦手指。

“吃饱了吗?”白星抚摸她淡粉色的指甲,用指腹轻抚,弧度圆润可爱。

他攥住她的手心说:“到床上去?”

安白苦着一张脸说:“现在可是白天啊。”

白日宣淫是不对的,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信徒听见两人欢爱的声音,那也太丢人了。

而且现在还是在圣教堂,做这种事,不怕惊扰神明吗?

安白悄悄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神明画像,莫名有些心虚。

“那做什么呢?”白星欺身靠近安白,接近全黑的长发落在她纯白色的发间,他轻轻嗅着安白的气味,“我们还要被关在一起很久。”

“没有圣子可以吗?”

安白很担心自己的学业。哪怕是界外考察给了她太多加分,但直接旷课不去学校也太过分了。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那群老家伙很拿手。信徒们肯定以为我在隐居静修,倾听神明吧。”白星轻松地说:“等他们查清我杀了多少人,封了多少口,确定找不到别的圣子候选,就会放我们出去了。”

与其说是一场血脉纯正与否的检验,更像是一场权利争斗。

安白无助地往后靠了靠,白星伸手轻抚了下她的肚子:“那群老家伙很精明,他们想你怀上我的孩子。”

“可他们说我不是人。”安白疑惑问:“我怎么可能怀孕?”

“你既然能通过新星计划的筛选,就说明你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白星安慰她说:“按那群老家伙说的,你可是当时全人类智慧的完美杰作,献给神明的宝贝,不可能比普通人差。”

白星说这话时,气息渐渐靠近,也逐渐狂虐,他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轻按说:“去床上。”

安白才发现她放出来一只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兽。

神明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虚无存在。

但她是真实存在的。

“你是不是对神明的画像也做过这种事……”安白被压到床上的时候,眼神望向那副画像的左下角,那里有极其模糊老旧的水渍。

难怪这任圣子被重重监视,活得仿佛囚徒。

“不一样。我对它做那事只是想报复侮辱它。”白星咬了下安白的唇:“我是真的喜欢你,听老头子们说完后更加喜欢了。你也喜欢我,对吧?”

203暗室

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清汤寡水,安白已经养的白白嫩嫩,脸蛋似乎都圆润了一些。

白星将午餐端到床边,米糕掰成一口大小的小块,喂到她淡粉色的唇边,她没动。

“没胃口?”白星往里顶了顶,安白没张嘴。他干脆放下午餐,拿起放在一旁翻阅多遍的神明考纪继续看。

他们在小屋呆了一整个月,白星已经成了一头曳地的黑发,黑灰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出淡淡的浅褐色,他低头看书时总有一种清秀苦行的圣洁感,安白不敢多打扰。

但她还是忍不住了。

“你不无聊吗?”安白记得很清楚,白星已经把这本书读了十七遍了。

这本书的内容很浅显,都是神明在地上施恩的传奇故事,算是中心区家喻户晓的儿童读物。安白看着白星从床底下翻出来的,拿出来时还盖着一层薄薄的灰。从书页泛黄折损的程度来看,它应该在十几年里被白星翻阅了几百上千遍。

“以前很无聊。”

白星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脸上的表情很是静谧:“后来来的次数多了,呆的日子久了,也不是不能忍受。”

安白猜是不能不忍受。毕竟这房间封得严严实实,那扇小窗只有鸟能飞过去。

“但现在,”白星忽然将书放下来,凑到安白面前,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现在很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一次。”

“唔!”

安白脸上微热,身体却止不住往后缩。

她看着白星微笑的脸,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竟然有些结巴:“不、不做哦……你昨晚才答应我今天白天不做的……”

安白现在小腹还在隐隐作痛。

昨晚白星做的狠,非要把宫口顶开射进去,她差点咬他。如果不是他答应白天休息,她肯定不干。

“你不能不守信啊,圣子大人。”安白一直往墙角缩,白星一直往里靠。

白星笑得意味深长,好像在看一只傻乎乎进了圈套的小动物。

“你不是想早点出去吗?”白星伸手按了下安白的小腹,似乎能听见有什么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往外流的声音,“已经一个月了,老头子们应该也放弃寻找继任圣子人选的打算了。只要你怀孕了,肯定会放你离开房间,好好照顾你。”

安白更惊恐了。

她害怕的不是这个小房间,而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法脱身。

“那岂不是十个月都没法回学校了!”安白叫出声来:“不可以!”

白星没想到会有人喜欢上学,他低声问:“学校有你牵挂的人在吗?每天都想回去?”

虽然墨正卿不一定在学校,但不读书是不行的。

“没法毕业的话,我就惨了,以后只能在贫民窟翻垃圾……”安白绝望地缩成一团,“呜呜,我自己就是个垃圾。只能靠别人施舍过活。”

“留在圣教堂不好吗?”白星问:“你会被妥帖照顾,视作珍宝,才不是什么垃圾。”

“不行,那样我才是真正的垃圾。”安白心里很噎,她看向窗外,湛蓝色的天际线有一层隐约的淡白色。

在中心区的净化层之外、在白圣石庇佑不到的地方,在很多阳光都照不到的角落,她总要去做一些什么。

白星喜欢看安白这副认真模样,分明她孱弱而纤细,却想着别人无力做到的事。

“你以前很喜欢救人吗?”白星听安白说过她在废墟中独自醒来的事。

有没有可能是她去那里救人,她自己却没走掉呢?

“先看看我吧。”白星握住安白的手,放在唇边轻咬:“没有你在的话,这个房间太恐怖了。”

安白没有收回手,默默点了点头,心虚说:“我只是觉得无聊。”

“那我们玩点别的?”

白星忽然有了主意。他走到门边敲了敲,说了几句之后,很快送进来一些玩具。

一整捆麻绳,还有一套类似于高中生的短裙校服,被裁剪得过于短了,如果穿在身上很像是情趣用品。

“你来玩,我看。”

白星将麻绳打了个结,找到墙边的暗扣系上说:“可以玩很久,肯定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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