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官控诉一样,

“那天夜里下班了,后厨人走空了,做菜的厨子揉了我的胸,我当时叫了救命,老板正巧在外面没走。

“可是第二天早晨是我被开除了。”

还有还有。

小水跟农轶说,他其实刚开始在理发店只管给人洗头,但客人不老实,摸他的腿,有的摸不够,还把手往里面伸,老板看见也不管。

“我嘴里的话也不知道你信不信。”筷子上的粉有点坨了,小水摁回汤里搅动,“总之都是要被人占便宜。”

那还不如大大方方接客,最起码还有钱拿。不过小水不敢把这句说给农轶听。

“我好像…就是这个命,躲不掉。”小水低头落下一颗泪珠。

“不是。”农轶已经坐挺了身子,焦躁得往后抓头发,他动作略显粗暴的将餐巾盒推到小水手边,“别说这种没用的屁话。”

小水的话他没考虑有几分真假,但小水现在的境遇,他自觉是有责任的。他没能好好处理失足人员,没能及时跟进后续情况,他当然也没通过小水要见他最后一面的申请。

是他的失职。

“我就问你,你一个男人,就这么长头发,还穿裙子,你,你,你……”农轶结巴了,搓了把脸冷静下来。

“快吃吧,一会儿跟我去把头剪了。”

第3章 14-15

14

农轶家住在四楼,单位分的房子,外看楼房有些老旧,两室一厅。

他家养了一只田园猫,是在一个雨夜里捡的。

小水把女士凉鞋摆在门外,赤脚踏进门,没留神先被小猫翘着脑袋蹭了脚踝,毛茸茸的痒,他踮着脚尖跳了一下,后仰小声惊呼。

小水一转身农轶就趁机把那双凉鞋丢进了垃圾袋,直起身来顺带扶了即将栽倒的小水一把,挥手把胖妮轰走。

“它真可爱,你刚叫它什么?”小水双脚缩在沙发上,警惕又讨好的与猫咪对视。

农轶从电视柜底下摸出一只粉色卡通食盆,把猫罐头打开倒在里面,又拿出一个印满外文的大包装,抓出一把冻干拌在里面。

他加班的这几个月,胖妮一直养在寄宿猫舍,他愧疚于它,便没舍得让它再吃干巴巴的复合猫粮。

“胖妮,一只肥胖的母猫。”农轶回答他。

小水有些惊奇的看着猫咪的食物。

他的长发剪到了齐耳,稀碎的刘海乖顺的盖着半个额头,之后农轶又带他去附近的不打烊商场挑了两身体面的衣服。

农轶为他花了好多钱,小水想,他愿意还收留自己住在家里。

农轶是个大善人。

所以农轶把水杯递给他时,他握住了杯把和农轶的手指,他握得紧,农轶一抽没抽出来,反而歪在了沙发上。

小水男生女相,骨骼也偏纤细,跨坐在农轶身上时轻飘飘的重量。农轶原本是很容易就能把他翻到地上去的,但小水却抱住了他,气息潮湿温暖的扑在脸颊,充满感激的在他耳边说,

“谢谢你农哥,你愿意救我。”

小水趴在他身上哭了,上半身跟他紧密贴合着,单薄的肩膀压在他胸膛上,轻轻的颤,细细的出声,哭得很克制。

农轶感到神经魔怔,下不去手把这样一个可怜人推远。

他慢慢放松了身体,也许是因为坐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没有路人和同事的注视,有了一些隐匿的安全感。

他把手摁在了小水的后背上,隔着一层夏装布料,感受到了体温的热度。

小水眼眸含着泪,用嘴唇触碰到了他的耳朵和脸颊,渐渐的,湿漉的水珠蹭在领口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小水用牙齿轻轻磕碰他的喉结,手掌摁压他的胸肌。

小水实在太有技巧,太会撩拨男人的敏感点了,农轶愤愤地想,小水真的很会拿捏关于性的方面。

农轶在心里叫嚣着,推开他,他是个妓子,还是个男人。

小水环抱着他,熟练的坐在他支起的裤裆上前后摇摆腰肢。

农轶没经历过这样,感官和心态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已经八年没谈过对象了,白天部队里都是汉子,夜里也只有自己的五指姑娘。

他甚至卑鄙地想了,他救了小水,应得点报酬。

小水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手指插进他的运动裤腰里,勾住内裤边往下拉开。

农轶扬起了头,抬起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水握住的一瞬间,农轶颤抖了一下,他不敢说话,这种悖德感令他心虚却又强烈的吸引着他。

是工作压力太大,生活压力太大了。农轶一边舒服的喟叹一边为自己寻找借口。

但小水的套弄没多久就停下了,农轶依旧遮着眼睛不敢低头面对现实。他静静地等待着,焦虑,羞耻,他听到了簌簌的衣料摩擦声。

很快,他的大腿上重新压上了重量,敏感挺翘的下体顶端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无法描述的紧致湿润,像是被柔软的口腔含住一般,像是年轻时跟女朋友做过的那样。

农轶惊悚的睁开眼,挺直身子,剧烈的动作把毫无防备的小水掀了下去。

他的下体又骤然暴露在了干燥的空气中,前后晃动了两下,凉飕飕的。

而倒在地上的小水捂着后脑,两条赤裸的腿因为疼痛搅在一起,从腰往下,一丝不挂的展露在农轶眼睛里。

茶几被撞歪了,农轶顾不上扶,他掐着小水的一只脚腕高高的提起来。

小水惶恐又疑惑的喊他,“…哥?!”想要遮挡下体的手也被农轶抓住了,摁在一边。

农轶声音颤抖了,整整两分钟后才问出口,“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15

小水的头磕在茶几桌角上,没流血,只是几分钟后拢起了一个大包,摸着还怪渗人的。

农轶在冰箱最底层扒拉出一支冰棍,塑料包装袋外都是久积的冰碴,他用自来水冲了冲,找了条旧运动发带裹起来递给小水。

小水垂着头坐在沙发一角,很局促,只要农轶不说话,他也不敢先吭声。农轶刚刚拒绝了他想要帮他口交的提议,态度十分强烈,并且神情可怕的叫他不要再胡来。

但农轶沉默了太久,小水感觉手心的雪糕都被自己捏软了,渐渐变成液态,他的身体也十分疲倦,倦意涌上眼皮。

农轶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虎口卡着突突直跳的额角。他在艰难消化小水这个人,从见到小水第一眼起,他的长发,他的短裙,他诡异的风情,悲哀的身世。

渐渐都因为“双性人”而有了些还算合理的,能够说得过去的解释。

农轶侧过头,发现小水已经靠着沙发抱枕睡着了,短发散开稍稍遮住眉眼,胸脯轻缓的有节奏的起伏着。

他是漂亮的,农轶从一个男人的眼光出发,不得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