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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太多精力了,我都已经放弃了,他也已经放弃了,医生,但是你出现了。”
啊,果然。
阿德莉亚甚至觉得手有些酸:“你是准备直接这么杀了我吗?”
“我比较善良,给你选了两种死法,”康塞托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喷出令人厌恶的烟臭味,“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些痛苦。”
“我能再冒昧问下,那个女人是谁吗?”阿德莉亚显得十分顺从,放弃挣扎。
“一个被你杀掉的人,”他嗤笑一声,“看来你是对死亡无所畏惧。”
“如果跟踪我的也是你们的话,你们应当是知道我许久之前就是个一心向死的人,”阿德莉亚微笑道,在枪口之下,缓缓走到了另一张沙发,自如地坐下,“你们为我准备了一场火灾?”
“是的,正好这个俱乐部也不需要再存在了。”他道。
“所以现在的时间是在干什么?”阿德莉亚叹了口气。
“教授希望我和你好好谈谈。”
“可你不想谈。”
“但点火的时间太早会令他起疑。”
“啊,好吧,”阿德莉亚挑了挑眉,“克林特,我是说牧师先生还在牢里坐着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他道。
她失笑,想不到他这么轻易地失去了耐心,也是此时,她突然地走了神,不知道此刻歇洛克在干什么。
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礼物的歇洛克如往常一般去到了实验室,本觉得应该是个美好的日子,可偏偏频频出了事故,原先的试剂被清扫人员弄丢了,标签在倾倒时候污浊了,本来应该到场的助手突然腹痛请了假。
这一切让他的情绪有些糟糕。
下午三点,他比往常早一些往家回,只想回去同等着他的那人倾诉一番并获取些安慰。
“号外号外!瑞瓦尔俱乐部火灾!目前死亡人数已达十人!”
报童挥着最新的报纸。
直到此刻歇洛克还未料到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扔了一枚硬币过去,取到了报纸,并不着急看。
回到贝克街,阿德莉亚也并不在家,和往常不同的是窗帘是拉开的——为了防止他人窥探他们的相处,他们在家的时候通常拉上窗帘。歇洛克往楼下看,一切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看来这次她恐怕直接同寓所的主人谈费用之类的问题了,不然不至于呆到这个时候。
于是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阅报纸,决定就这样等待到她回来。
但是他没有等到。
作者有话说:
一想到明天老福生日我却写了个这么个要命的剧情,感觉到有些许凶残。
我基友说我就是舍不得虐老福,挠头
就说甜不甜吧,我觉得还挺甜。挠头,这几天都不敢回复评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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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命运2
直到六点, 阿德莉亚还没回来,歇洛克难免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向来不会忽视每一项异常,而今天频频出现的不幸运令他很难忽视不好的直觉。
他拉了铃, 赫德森太太便送餐上来。
然后他发现只有一人份。
“阿德里安呢?”他接过餐盘, 好像不经意似的。
“他没跟你说吗?”赫德森太太奇怪道,“他已经收拾好行李走了呀。”
歇洛克猛然回头,碗中的汤随着他的动作差点泼洒:“什么意思?”
“他说收到了一个去布鲁塞尔留学的机会, 十分难得,跟我说了一周多了,今天早上出发的,就比你晚半个小时,”赫德森太太笑了笑, 有些不舍又有些高兴,“我是真的舍不得,但是他终于决定迈出这一步了不是吗?”
歇洛克本想追问, 但或许是理智有一些归位,他没有问,甚至如往常般提了提嘴角,直到赫德森太太转身, 表情才渐渐凝固。
不对, 不应该如此。
他的表情变得难看,却又在某一瞬间发现,阿德莉亚将起居室重新收拾得整整齐齐,不留她的什么痕迹——就像这间屋子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将餐盘重重放在桌上, 他第一时间推开了她的房门, 窗帘是拉开的, 床铺光滑平整, 仿佛无人来过——是她一直的、令人讨厌的习惯。他敞开衣柜,发现少了一些衣服。然后他才走到桌前,看到了那封给自己的信。
他本想直接打开,却又遵从了身体的习惯,观察了一番信封与笔迹:懒鬼阿德莉亚,信封恐怕还是从他买的那堆信封里随手抽的一份。
[亲爱的歇洛克·福尔摩斯,
见字如面,
我并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候我在何处,但我预料到恐怕并不安全。或许你说得对,我有时候过于看轻自己,至少此刻,我想我是有勇气的。
啊,好像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又要嘲笑我的文学素养。
长话短说,你的推测是对的,早在布兰斯顿庄园,莫里亚蒂就见到了我,他将我救治的举动视作某种残酷冷血的体现,并对此颇为欣赏。此后,我的某些言论通过斯蒂尔顿传递给了他的弟弟萨缪尔,而他的弟弟,正是莫里亚蒂手下的一员,顺带一提,斯蒂尔顿并不知情。
我在KK诊所的一些工作,包括手术,包括对病人客观的态度(恐怕被认为是冷漠),也通过各种途径进入了莫里亚蒂的视野,他曾派人试探我对器官移植的态度,甚至,我没料到他使用“移植”一词竟是从我这里得来的。而如果你还记得,布兰达小姐的妹妹的死亡,也不过是他试图把我拉下水的局——他本设想我入狱之后,摧毁我的意志和前途,彻底沦为他的棋子工具,但恰巧,他失败了。
我放弃行医之后,他或许认为我泯然众人,便放弃了我。在你我破坏了他的初步工作之后,他甚至短暂放弃了这项计划。直到红发会我们同他在广场的偶遇,他又拾起了这个念头。
请不要过于苛责萨缪尔,他帮了我许多忙,我获取了不少信息,他试图帮助我脱离莫里亚蒂的视线,成功过一次。至于这次,我不确定能否成功。
这次我收到莫里亚蒂的邀约,我尚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也不确定是黑暗的邀请函,还是死亡的通知书。我被告知他们认为数次计划(包括我们在汉普郡暴露了莫兰行踪)的主使均是我,说起来有些好笑,或许是他们过于先入为主给我安上了一个冷血的人物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