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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速卡顿,不等页面显示,“咔哒”一声,江时温再次推门进来,谢煦被抓了个现行。

“赶紧睡,我一会回来发现你还是醒着,就把手机交给我。”

……到底是谁大半夜不睡觉?

谢煦一把蒙上被子,竖起耳朵听了几秒脚步声,从床头柜上摸回手机。解锁屏幕后,看到显示的内容,谢煦瞪大了眼睛。

这……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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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试探

因为担心信息素气味会散出去,家里的窗户全都给关上了,江时温拆着烟盒去了阳台。

他的烟瘾不大,燃起的烟送到嘴边又放下了,转而开了点窗户缝隙。

寒意突然钻入,烟雾旋出了风的形状,在稀薄的冷空气里添了一抹苦涩。

并非他不愿意给谢煦睡眠药物,是他自己也没有。

董祁从来都是算好周期,卡着最小剂量给江时温开的药,江时温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前段时间三天并作一天吃,这几天索性一宿一宿地熬。

眼下倒是方便他守夜。好不容易天亮了,江时温晨跑结束,给谢煦买了份早餐,回家洗漱收拾完后,下楼转到单元楼边上的小车棚,蹬着自行车骑了一小段路,停在书吧前。

在木椅上坐了会,和路上几个推着婴儿车的老教授们打过招呼,这才看着店主晃着钥匙开门。

磨豆机轱着声响,碎了些焦香、脂香,等被斜对角流动摊子里蓬松的包点香味彻底掩盖,江时温起身,推着自行车走下几个坡道,在银杏路口重新蹬上脚踏。

二十来公里的路,慢悠悠地骑,可以磨蹭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他不想去的太早。

离午休结束还剩五分钟,季杊向陈沂请了假,走到吧台点单,“一杯热焦糖拿铁,一杯冰美式少冰。”

“一份蔬菜沙拉,不要酱料,”看了眼落地窗边,季杊微笑着补充,“堂食。”

冬日的广场上显得冷清,只剩悬铃木抖着残存的几片黄叶。

江时温低头挑着盘里的绿意,冰草粘着苦菊的涩味,江时温仔细咀嚼,皱眉咽下。“给我干嘛?”

是张年会邀请卡。

江时温没接。

季杊翻过来压在了桌上,推了过去,“他们说是可以带家属。”

“我还不是。”

季杊认同,“确实。”

办公室里,同事见季杊回来后就一直专心敲着键盘,起身压在隔板上提醒,“小季,要交名单了哦,确定不来了吗?”

这次年会选定在B区一家会员制的私人会馆,平日里员工们很少能接触到这类场合,公司特许每人一个额外名额,无论家人朋友都可以参加。那些有另一半的不说,没想到季杊也拿了张邀请卡,同事们猜测他是给他口中的追求对象的。

“嗯。他不来。”

“这样啊,”同事满脸失望,“都很想见见“传说中的那位”呢。”

季杊关掉屏幕,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微微一笑,“他比较认生。”

听见脚步声,陈沂转过身,讶异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不吸烟的嘛?”

除开人情必要,陈沂从未见过季杊主动接触这玩意。Alpha天生对气味敏感,季杊等级又高,虽然没提过,陈沂多少猜出他不太喜欢烟味。

“偶尔会碰。”

陈沂端量了他一番,“心情不好?”

季杊摇头苦笑,“第一次经历年终,有些不适应而已。”

“熬过这几天就好,”陈沂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刚想找你说事呢,这会正好。你知道吗,明年的那批订单,竟然分到了我们组,你说其中是不是有诈?”

二组组长是部长的亲戚,一早就内定了。陈沂不相信这么大块肥肉他们舍得拱手让人,摸了点风声,探到是母公司领导的意思。

陈沂还打算再说什么,外面有人找,便匆忙离开。

玻璃门打开又合上。

季杊掐灭烟头,眼神沉了几分。

陈沂一语中的。

与江时温拒绝参加年会本身无关,季杊也不愿意让他出席这类混杂的场合,无非是借此试探他的态度罢了。

窗外,悬铃木树下的金属围栏边,那辆自行车早就不再了。季杊挪回视线,复又落回到自己的左手。

难说他急躁,但始终耐不下心。

江时温太过聪明,自然听得懂他口中的“试试”。

以至于听到后,始终没有回应。既没有点头,更没有像惯常那样直接拒绝。

只是很配合地与季杊亲吻。

车内外温差大,寒气扑在窗上,绵绵化成了水。江时温双腿分折在季杊腰侧,胸腔剧烈起伏着,“……关掉。”

季杊含舔他的喉结,“热?”

“……”,江时温咽下险些溢出的声音,稳了稳呼吸,反手去够控制面板。

对方先他一步。虎口抵在着他腰侧人鱼线,一抬,直接调转了姿势,握着他的手按下按钮,随即,猛地一挺腰。

江时温手压着玻璃,蹭花了大片晶莹。

滚烫的身体游走在临界值边缘,强烈刺激下,背肌绷直,江时温终究呜咽着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星星点点,溅在了方向盘上。

高潮后,是失神的迷离,江时温棱角锋利的下颌微扬,仰枕在季杊怀里,克制不住低低喘息。

身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并未消减。

Alpha没有生殖腔,不间断的几次性爱于他已是勉强。虚浮的脚尖落下,江时温缓缓转过身,低头伏在季杊跨间,双唇翕动,带出一个深呼吸,伸手覆上这份滚烫。

江时温的手生很漂亮,不同于那种小巧秀气,骨节分明,冷白而修长,右手食指第二个指关节内侧有一颗痣,颜色很浅,是淡淡的褐色,不细看很难发现。

这样一双手,无论握着什么,都能勾起人心底最恶劣的龌蹉。

季杊眸色一暗,用拇指抿着他的唇角,“含着,好吗?”

江时温愣着神,无法聚焦的瞳仁宛如掩了层薄纱,被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温吞地应了声好,抵着齿间舔了一口,轻轻啃咬,牵出的缕缕银丝,辨不清是哪里的水。

分明是搔痒一般的触感,却长出了尖利的钩子,挠出了暗涌在血液里的阴鸷。

不等江时温反应,季杊已经变卦,沉着脸,用力摁压着他的肩,清冽音色裹不住恣虐的欲念。

“江时温,不是手指。”

肿胀的唇瓣边上,是另外一种滚烫。

车里空间狭小,江时温支着手肘本就找不到着力点,肩膀上一重,扑了个空,灼热喷打在脸上,险些撞了上去。

季杬噙着玩味的笑,牵起他的手举到唇边落下一吻,再带到自己腰侧,“抓着,抓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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