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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接着掰开江时温的下巴,握着自己的性器挺动,却只抵着江时温左侧嘴角,或重或缓地磨。

快到口中时又是落空,江时温敛着眼,勾出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鼻腔都糊着粘腻,吞吐间,口腔来不及张开,猝不及防地,被人按着后脑勺深插。

“咳、咳咳……”

季杊抚着他的背,等人缓了些,复又掐着他两腮磨着他的嘴角。

江时温口中的津液无法吞咽,从两侧唇角淌出,淅淅沥沥地淋在前端,浇得巨物愈发晶亮,季杊则愈发用力杵磨着江时温的软肉,直破开层皮。

暮色撕开白日里的皮囊,Alpha在性事上恶劣赤裸且坦荡。

但,比起缠绵的爱抚,江时温更倾向于这样的季杊。叫嚣着骨子里的暴虐,折磨着自己臣服。毕竟Alpha捕获猎物,从来只是本能。

而温柔的性事太过难耐,会成瘾,会让人浮想,会有期冀。

遗憾的是,少了信息素的作祟,他的配合也少了自如,必须自己努力试着不去思考太多。好在等到大脑被感官控制,随着性欲与季杊沉浮,身心都会变得舒畅。

那么,指节泛着白,指甲里嵌进了血丝,胸腔里的疼痛、酸胀、难耐,就趋同于快感这味调味剂。

江时温闭上眼。浓稠的精液,半射在他脸上,也含了不少。接过季杊递来的水,江时温撑在车窗边漱口,又被对方喂了一颗薄荷糖。咬碎了吞下,江时温关上车窗,伸手去翻自己衣服里的烟。

动作间,江时温突然安静了一会。

季杊宽大的手掌自江时温后腰上移,摩挲着光洁白皙的皮肤,最后落在了后颈的位置。

江时温先后经历过几次手术,新生的肉混着旧疤,组织坏死,触感迟钝,凹凸不平着,是枯槁的老茎嶙峋。

只是。

季杊指节内侧结了层薄茧,游离在完好肌理与残缺的交界处,粗粝质感格外明显,刺激得江时温不住地瑟缩。

对上季杊漆黑瞳仁里自己的倒影,江时温垂下眼,倾身靠近,将季杊唇角重新舔舐得濡湿。旋即牙关轻启,吮吸着,撕咬着,啃噬着,做着无声的对峙。

津液交融间,彼此都尝到了血的甜腥。

“江时温,”季杊贴着江时温的颈窝,低哑着嗓音,问他,“要不要标记?”

季杊握着江时温的手,触碰的位置,是他自己的后颈。

喉间轻滚,江时温说,“好。”

痛感如期而至,季杊左肩上的齿痕又深了一圈。

温存过后,季杊替江时温擦干净身体,问他要不要看星星。

江时温想拒绝。他一个工科生,没有什么浪漫细胞,可是对上那比双星辰还漂亮的眼睛,点头答应了。

薄花深蓝,星河似雪。

他们就半靠在车门框边看着繁星闪耀。

暖气复又打开,虽然浪费又不环保,但没办法,夜里实在太冷了。江时温被人裹了几圈很厚的粗毛线围巾,卡在鼻尖下,隐约的香味令他感到放松,揣摩着或许天空里的星轨变化,夜晚终于沉睡。

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擦过,江时温睁开眼。

季杊的手环在他的腰间,江时温摸索到对方指尖的一圈冰凉,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够到盖在身上用作盖被的羽绒服,借着隐隐的星光,藏在衣兜时,突然,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扎了下。

是白天在温室里捡到的花枝。

江时温植物学得一般,却也清楚地默出它的拉丁文名。

他本科时发过篇论文,写得就是这种新发现的古植物。南院给他抛橄榄枝,多少有这篇文章的功劳。古植物育活,一直是所里的重要项目。

研二那年,南院成功培育这种植株,高价拍卖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授权任何权限。江时温只知道在南院的温室里还保留了一些真株。

没想到最近南院给H大批文,移栽了几株。江时温半蹲在地上扒拉着花叶,季杊接完电话,绕到他身边,“又想搞破坏?”

“没有,”江时温理直气壮,“我在记识别特征。”小叶边缘虽带着锯齿,叶片柔软也不觉得划手。

因为新种下不久,空气里还混着翻新的土壤味道。标志牌上的油漆也未干,歪斜地立着,季杊伸手扶正,捡起种植时不小心折断的花枝,拿在手里。

“我母亲去年生日时,我哥送了一株给他。”季杊说,“后来他就种在了槐树林后面的花丛里,可惜没有养的活。”

江时温手上动作一顿,恍惚间记起第一次在季家见面时,自己漫不经心地与季杊的那段对话。

从夏天到冬天,兜兜转转,他们终究绕进了微小的概率。

Alpha毫无保留又极尽霸道地释放爱意,江时温已经过了会感到困惑的阶段。他无心细究原因,更无意辨别真伪。

貌合神离的婚姻并不少,江时温轻松于逢场作戏,唯独不愿涉及感情。

他觉得浪费。

既分不得江氏的一丝半点,也无法生育。自己于对方而言,是刻在协议里一条一条的禁锢。

可季杊总是这么温柔,即便手握荆棘,也要去装饰旁人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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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部分车描写

第19章 戒指

因为戒指的事,江时温有过后悔,毕竟这给了对方说辞。

季杊几次来问他,江时温倒是做到了统一口径,“是你不小心弄丢了吧。”

“是吗?”

活到这么大,江时温始终意外自己原来一直幼稚得可怕。

大概是撒了太多低劣的谎言,总要让他受点惩罚。别扭地和季杊僵持了段时间,临要回A区拜访季杊母亲那天,江时温提着行李刚出单元楼,视线如石坠般沉重,头一偏,摔在了地上。

醒来后,是不算陌生的环境。空气里漂着消毒水味道,江时温知道是在医院里。

“咔哒”一声,光从外面投了进来。

“醒了?”

“我睡了多久?”江时温支起身,摸到控制按钮,升起床头。

董祁按下呼叫铃,“差不多一整天。”

诊断结果为缺乏睡眠,陷入了某种昏睡状态,摔倒时也只受了轻微的擦伤。好好睡一觉,自然醒来就好。

等做完基础检查,江时温就回家了。本就不是什么大毛病,没必要霸占着床位。推门进屋时,谢煦只当他提前回来了。

至于季杊,听护士说,对方陪了自己大半宿,似乎是董祁和他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他问我,你睡眠障碍有多长时间了。”

董祁是知道季杊的,但多是从谢煦口中听到的。“我把握不准你有没有想和他说的心思,就没回答。”

“噢。”江时温呼着气,凉着热水。

董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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