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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禄美滋滋地想着,以至于当教授点他起来的时候压根没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
“上课就别戴口罩了,来答一下这道题,上节课讲过的,选什么?”
求伴随矩阵的逆矩阵……猜一个好了,大不了被批评两句,“选C。”
“很好啊,学号姓名?”教授竟然满意地拿起笔要给他登记加分。
宋禄:……
这么贵重的分,他能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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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短,白天或许还有一更,看心情
第46章 石更为止
“学号姓名?”教授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这下教室里半睡不醒的都醒了,哦?神秘人终于要掉马了,谁他妈能不好奇?
“不用了老师,我是来旁听的。”他选择实话实说。
“旁听的?”教授一愣,有些动容,“挺好的,哪个系的啊?”
眼看就要节外生枝,宋禄情急之下伸手拍了拍边上趴着的兄弟的肩膀,把人拍得胆战心惊,说:“我是他同学,外校的,不好意思啊老师,慕名而来慕名而来。”
*
“这位外校的好同学,教我一下这道题呗?”杜希声右腿叠在宋禄左腿上,挨着人并排坐着,拿笔尖戳了戳练习册。
“我认输,我不会。”宋禄特别坦然,“但我可以帮你查查。”
“这我们老师自己出的。”
“噢。”宋禄撑着胳膊想了想,“那我可以帮你猜猜。”
“要你何用啊。”杜希声长叹一声,对上了宋禄哀怨的眼神。心里操了一声,他就想不通了,怎么有人可以做出这么茶的表情又不减帅气的。
“怎么样宝贝,我赌赢了,准备好满足我了吗?”宋禄不知道他在腹诽什么,得意洋洋地翘尾巴。
“想得挺美,还有一周呢,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阴沟里翻船?”
一周后。
“怎么样宝贝,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行吧,杜希声愿赌服输,“你说,我尽量满足你。”
宋禄满意了,摩拳擦掌地挪过来跟人面对面,杜希声平静地看着他,像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祇。
宋禄感觉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可能会渎神。
“我想要你普渡……不是,滋养我一下。”
“什么玩意儿?”
青年插着兜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暧昧,索吻的意图明显。
“就这?”杜希声都准备好挨大刀了,结果这人却掏出一根狗尾巴草?
“现在说好了就不能加码了,”负债人非常谨慎,“你最好用汉语清晰地表达一下你的诉求。”
“亲我,把我亲硬了为止。”
“……你自虐吗?”
“看你本事了。”宋禄往前一步,跟他鞋尖抵着鞋尖,两片胸膛仅余一拳距离,真正的吐息相闻,来自年轻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在极小的空间里打着圈儿。
杜希声感到一股身高带来的威压,干脆闭着眼一仰头贴了上去,柔软酥麻的触感从相贴的唇瓣蔓延,他侧头轻轻碾了一下,干燥温暖的,一如这人给他的感觉,伸出舌尖濡湿对方的唇缝,等人顺从地张口,他顺势把舌头滑进去扫荡,和对方鱼龙般纠缠,舔到了一丝淡淡的柠檬味儿。
他什么时候又偷喝柠檬水儿了?嗯……也可能是柠檬糖。
宋禄浅浅地回应着,对方顶他就迎,对方撤他就收,杜希声从他嘴里退出来,改为一点点啄吻唇角,一边吻一边吐着气问:“硬了吗?”
“还没……”宋禄垂眼正好看到他鸦羽般的睫和挺翘的鼻尖,让他很想咬上一口。
杜希声悄悄换气,侧头又撞了上去,这次力度稍大,把人撞得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肩,他的手滑进宋禄的毛衣下摆,肆意勾画他的肌肉线条。
“不许作弊,”宋禄捉拿住他的手,“继续。”
杜希声不甘示弱地把人按在湖边的长椅上,情人坡后的死角,人少灯光暗,他起身绕到椅子背后,从下往上托起对方的下巴,倒着吻了下去。
下唇贴着上唇,鼻息喷洒在下巴上,掌下是男人脆弱的喉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缩放的动静。
草丛里的音箱换了首歌,乔治·迈克尔的Careless Whisper,低缓的男声像催情的毒,杜希声踩着歌曲的重音一下下用唇碾过对方轮廓卓越的脸庞,从下巴尖到眉心,萨克斯一曲破空,他腾出一手如弹琴般在青年颈侧有节奏地舞蹈着。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guilty feet have got no rhythm
Though it's easy to pretend
I know your not a fool
Should've known better than to cheat a friend
And waste the chance that I've been given
So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The way I danced with you
……
节奏渐缓,吟唱声渐起,杜希声慢慢吻到宋禄的侧脸和耳根,先前的激烈泄了火,变成似有若无的温存,最后直接把脑袋埋在对方扬起的脖子和肩膀的空档里,趁其不备舔了一口,把人舔得一颤,“现在硬了吗?”
“……”宋禄咽了口唾沫,刚要开口就被当场验货。
“结清了。”杜希声收回手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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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人放假了吗
第47章 手下留情
很快又到年底,L大的期末考也接踵而至。
杜希声坐在体育考试专用龙舟里,下面是碧波荡漾的通海湖,头顶是12月的凛凛寒风,百来米开外的老师一声哨响,小旗子一挥,一船人开始拼命摆臂呼啦啦向前划着。
鼓手和舵手使劲儿制造气氛,两边划桨的有节奏地喊着“一二一”,岸上还有不怕冷的在围观拍照。
终于撞了线,秒表一掐,大伙开始夸张地呜呼哀哉,脱下救生衣后陆陆续续地上了岸。
肩酸胳膊疼,杜希声捏着手臂龇牙咧嘴地往回走,室友凑上来想搭他的肩,被臭骂一句收回了手。
“走!去商业街吃点啥!”
“我就不去了,”杜希声摇摇头,“我去北门,你们有啥东西想带的吗?”
“操,又约会啊?”原路非瞪大了眼哀嚎,江风痛心疾首地捂了捂胸口。
对于好兄弟的恋情几个室友没有刨根问底,只说办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