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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那柔软黏湿的触感好像一道电流通向了她的全身。

她如被蜂蛰般缩回了手。

谭博峰抬起了头,双眼灼灼盯着她,目光如炬好像要烧融她,身体仍然圈着她不移开分毫。

“婶婶知不知道爷爷奶奶为什么会同意你嫁给叔叔?你对叔叔的身体状况又了解多少?因为大家都知道叔叔身体不行,不知道能活几年,可选择的对象里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孩子愿意嫁给他的。他们选你,因为你的出身更好摆布,以后你得一辈子寸步不离守着那个病秧子,你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不能有自己的工作和社交,你得一直陪着他,你就是他们给宝贝小儿子选的玩具和陪葬品,以后他死了,你也只能待在我们家直到终老。就算你不答应,可你还有家人要照顾啊。你的奶奶和弟弟......婶婶是否明白?”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了残酷的话语。

没有人回答,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在控诉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冯曦珍觉得好冷,伸手一摸,脸上全是泪:“你胡说。他跟我是有感情的。”

“婶婶哭了。”罪魁祸首伸手给她擦泪,她倔强地扭过了头,好像这样就可以假装没哭一样。

“你胡说。”她重复道。

“婶婶别哭了。”擦完她的泪,又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握住她的手伸进去按向自己心口的位置:“婶婶摸摸这里,侄子都心疼死了。”

冯曦珍沉浸在伤心之中,没有注意手掌下那结实肌肉的触感,都忘了再给他一巴掌。

“婶婶跟叔叔分手吧。侄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定不叫婶婶伤心。”说完便双手捧起她的脸,吻上了朝思暮想的红唇。

真软。他如痴如醉地想。

费尽心思把她骗到这山上来,不尝点甜头怎么能放她走?

舌头往下滑,从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的饱满处反复舔舐,那鼓胀的胸脯散发诱人的芳香,让他爱不释口。生理上本能的快感惊醒了沉浸在痛苦中的她,她挣扎着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身后是玻璃栏杆,面前是这堵厚实的人墙,冯曦珍被困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婶婶就从了我吧!自从那日家宴一见,回来之后便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冯曦珍闭着眼睛听他胡扯,不发一语,只是在眼角默默流出泪来。

“婶婶一哭我就忍不住。”话音刚落,一双大手就伸入她的裙底,三下五除二扯断了那细细布料的带子,小小的一块三角布料当即被扔到二人脚边,一根粗糙的带着薄茧的中指长驱直入直插腹地,迅速被那温热潮湿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了。

“嗯——”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连根手指头都受不了,婶婶等会儿怎么受得了别的。”他慢悠悠地说。手下却不闲着,进进出出感受那丝滑粘腻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脑海中用其它部位代替手指的想象,让他全身如被火焰包围,炽热如将要爆发的火山,即将喷涌出炙热的岩浆要把眼前的人一把吞噬。

“让你做一次就会放过我?”身前一直默默流泪的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冷静地发问。

冯曦珍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没办法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不如拿他想要的东西换取以后的平静。

“说不定做过一次婶婶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呢?到时候要是婶婶自己舍不得离开我了该怎么办?”

“你先答应我。”

谭博峰眯着眼睛打量她,他很自信她一定会被他的魅力和能力折服,睡一次说不定就自己哭着喊着要跟他在一起了。

“婶婶,这外头风大。我们进屋里去。”

“你快点。十点之前我得到家。”

“婶婶不知道男人最听不得‘快’这个字吗?”

冯曦珍闭着眼睛不理他。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丢进一张柔软的大床。

她依旧闭着眼睛。

她听见身前的男人在脱衣服,边脱还边对她说:“婶婶不欣赏一下我的身材吗?错过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旁边的床垫突然陷了下去,有人拉了她的手,按向一块结实光滑的肉体,“婶婶摸摸看,手感怎么样?”

“侄子我平时喜欢练习射击,这手上的茧子倒是长得恰到好处。婶婶刚才发了场大水可都是它的功劳。”说完,带领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口的小豆子,嘴里还呻吟道:“婶婶摸摸它,这里可是侄子的要害之处,婶婶知道了以后可要手下留情,不要欺负人家。”

曦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去死吧你。”

但仍是闭着眼睛面无表情。

0008 八 月色如水夜风凉

“婶婶是不是睡着了?”谭博峰颇有点不悦。见曦珍始终毫无反应,一双大手当下就撸下她的裙子扔到了地上。

黑色床单上的女人玉体横陈,长发披散,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浑身白如羊脂玉,触手生凉,却比那羊脂玉更光滑几分,手指摸上去都停顿不住。这滑不溜手的触感让他反复流连其上欲罢不能。傲人的胸部没有因为躺下就失去完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再下面长长的两条腿之间是那紧紧闭拢的神秘三角区在向他发出无言的邀请。

“婶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他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

“听说婶婶是做人体模特的时候认识了叔叔。难怪叔叔一个病人都激动成那样了。见着这样的美人,死人都要活过来了。我这大活人却只想死在婶婶身上也值了。”

冯曦珍睁开眼睛狠狠斜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婶婶没睡。婶婶这一眼,真是要了侄儿的命了。”说完便扑了上来,一顿乱啃,活像那色中饿鬼,饥肠辘辘了几百年,要把床上的人儿给一口吞到肚子里。

只见那床垫一阵疯狂抖动,顷刻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床上的女人终于扛不住这激烈的攻势,发出丝丝细细的哀吟。

“跟着叔叔能这么爽吗?婶婶?”说话间还不忘保持身下九浅一深的频率。

如果眼神能射出箭来,谭博峰可能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如果婶婶再继续这样看着我,今晚咱们可不能善了了。”话音刚落,床垫又开始极速抖动,好像要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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