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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了去。一阵猛烈的震动之后,身上的人又捞起她的腰身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跪着,从身后再次进入,她随即又是一声哀叫,接着又被迎头打来的巨浪吞没了呼吸,哭不出声音来了。
今夜月色皎洁,月华如水倾泻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捡起地上的裙子和内衣给自己套上,又赤足穿过落地窗走到玻璃露台外面捡起被遗弃在那里的三角形布料,将那被强行扯断的带子裂口处重新打了个结系好,两边手的食指轻轻一钩,两腿往里一伸,迅速将它套回身体原来的位置上。抬手整了整自己的长发,拎起放在藤椅上的手提包,握上房门的门把就要开门出去。
“婶婶等等,侄儿送您下去。”床上的男人缓过劲来,翻身下床跟着她下了楼。
“虽然我很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的确很刺激,但我还是想光明正大一人独占婶婶。”身后的男人非常诚恳地说,还顺带搂住了她的肩膀。
冯曦珍一语不发打掉了他的手。
“婶婶真伤侄儿的心。刚爽完就提上裙子就不认人,更深的地方都进去过了,现在连搂下肩膀都不让。”
“闭嘴。”她不耐烦地说。
回程的路上,她仍是敞开着车窗,夜风更凉了,一阵一阵地,吹得凉到她心里去了,都渗透到了骨头里。
驾驶座上的司机很识相,上车后没有说过一句话,绝不打扰后座上娇客的沉思。
她扭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和山间的树影憧憧,脸上是生人勿近的冷淡表情。她是真的喜欢谭诚彦。哪怕他一看上去就是个身体不大健康的人,哪怕在外人眼里看来她就是个图钱的拜金女郎。也许在有心人的眼里看来,她就是那种出卖美色换取富贵最后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别人蒙在鼓里,被人算计着卖了都不知道的蠢货。
还有像今天这样蠢到把自己送上门,送到这山上来羊入虎口.......
水汽弥漫,眼眶又被水雾笼罩。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她的美丽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物而已吧。
谁在意过一只蝼蚁内心的真感情?
既然如此,她何不也痛快地玩一玩他们?
0009 九 深夜里的放纵
在距离小区的上一个路口,冯曦珍就让司机停了车。
下车前她看了一眼时间,是九点半。谭诚彦应该还没回来。
那个从小养在温室里的男人,以前从来都是跟父母住在谭家的庄园里,极少外出,也极少在别处留宿。大概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医生也说了他最近状态很不错,可以适当进行正常的社交和户外活动,这样对他的身体反而有好处。
两人订婚之后,便在外共筑爱巢,过起了甜蜜的二人生活,日日耳鬓厮磨在一起,不是一起作画,就是一起窝在影音室里看电影,或者在晚上出去听一场音乐会,分享心得体会,然后在夜里紧紧相拥十指紧扣,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经常画着画着就滚到了一起。他只是身体不好,并非没有寻常人的欲望。
谭家父母也看到了儿子身上肉眼可见的变化。果然是爱情滋润人。
只一点,王医生私下甚是委婉地提醒谭母,年轻人在一起朝夕相处,总是难免擦枪走火,真要做还是要注意分寸,以免影响身体健康。
谭母特地给儿子打了电话,交代要注意房事,不要过于频繁了。
但是素了三十几年的男人一朝开了荤,怎么停得下来?尤其是面对这样美味可口的性感佳人,瞎子都要欲火焚身,更何况是对美的感知比普通人敏感许多的他。
冯曦珍回到家里的时候,谭诚彦还未回来。
她把手提包扔到沙发上,在客厅里脱光了裙子和内衣,穿着那条破损的内裤进了浴室,她把内裤脱下来,单独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包好了扔进了马桶边的垃圾桶里。做完这些,就站到花洒下从头到脚把自己淋湿,搓了一身泡沫,又在泡进浴缸前足足洒了半罐的玫瑰浴盐。直泡到水都凉了,皮肤都起皱了,才起身把自己擦干,摔进了床铺里。
冯曦珍以为自己今天晚上大概会失眠,却意料之外地睡得很香。
入睡之前,她特地拉开了窗帘,让月光洒进窗子,把脸扎扎实实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感谢谭诚彦的出现,让她的生活质量提高了许多,连带床上用品都得到了质的飞跃。她最近的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
她很快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到有个男人在吻她。细细密密的吻,还有口腔里干净的气息,她闭着眼睛,但心里已经知道是谭诚彦回来了。
她张开嘴含住了他递过来的舌头,一番纠缠之后,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对着蹲在床边的男人问道:“这么晚,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就先睡了。”
“没关系,不用等我。我今晚跟老师聊得晚了些。本来要打电话给你的,聊得太投入了,然后就忘了。”谭诚彦满怀歉意地说。
他进来的时候没开灯,沐浴在月光下的男人肤色更显得苍白了几分,乌黑的头发和眉毛,凸起的眉骨,黝黑深邃的眼睛好像一汪深潭,线条锋利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立体分明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欧洲中世纪的吸血鬼。
“你家里祖上是不是有欧洲人的基因?”
“没有听说,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欧洲人。”
“好看吗?”
“好看,你当然好看。”
“珍珍你更好看。”
“我知道。”冯曦珍看到他湿漉漉的头发,闻到了他身上香皂的味道,是他喜欢的松木香。
“诚彦,你洗过澡了?”
“请问公主殿下,现在我可以上你的床吗?”
“可以。上来吧。”月光下她的笑容显得特别温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笑容甚至带着几分哀婉。
他掀开薄被钻了进去,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玫瑰花香,被子下的美人不着寸缕,月光像一层银纱覆在她身上,月下看美人,美人尤胜仙子。
谭诚彦低下头膜拜似地舔遍她的全身,含住她的乳房,用力吸吮,好像要给她吸出奶水来。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对她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年纪大了,因为高龄产子,身体受损,奶水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