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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来迟了,我先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这位美丽的女士就是我的婶婶吗?”谭博峰转过头对着冯曦珍说,“喝一杯吗?婶婶?”

冯曦珍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不善,细长的单眼皮向上挑,看人的时候仿佛总带着一股不屑和研判的意味。

“你好。”冯曦珍礼貌地说,并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今天是第一次与婶婶见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谭博峰。”语毕,不由分说拉起冯曦珍的手,用食指在她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婶婶记住了吗?”大侄子对未来婶婶涨红的脸完全视而不见,就在她右手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旁边的冯曦珍在桌子底下紧紧将手攥成了拳。

左手边的谭诚彦看出了她的不安,悄悄握住了她攥紧的那只手,以示安慰。冯曦珍对他报以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一旁的谭博峰将叔叔和婶婶的小小互动完全看在了眼里。

“博峰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调皮。”谭母尴尬笑笑打了个哈哈,转头就说起了别的话题,“曦珍穿红色的裙子好看。”

吕琳也附和道:“是啊,曦珍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

0006 六 不怀好意的侄子

与谭博峰初次见面后的某一天,冯曦珍收到了一件酒红色的礼服裙。

是专人送上门来的,只说是一位姓谭的先生订的,收件人是她的名字。做工精美的盒子上系着华丽的丝绸绑带,烫金的logo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曦珍以为是谭诚彦送的,在收下裙子后,特地打了电话过去表示感谢。

电话那头的人也愣住了两秒:“珍珍,裙子是不是送错地方了?我没有给你订裙子。”

冯曦珍迅速反应过来,应道:“应该是....送错了...我联系对方给退回去吧。”

“裙子好看吗?珍珍要是喜欢,咱们也订一条。”谭诚彦喜欢打扮她。

“不用了。颜色稍暗了些,我不大喜欢呢。”

“这样啊。那下次有喜欢的再给珍珍买。”

“好。”

电话刚挂断,马上就有一通新电话进来:“婶婶,侄子送的裙子还喜欢吗?”

“麻烦你把裙子退回去吧。”冯曦珍淡淡地说。

“婶婶是不喜欢这裙子吗?”

“不是。”

“不是,那为何不收下?这是侄子给您的见面礼。是尺寸不合适?”

“不是。”冯曦珍现在只会重复这两个字。

“我就说我对女人的尺寸从来没有看走眼的时候。”话里话外透着说不清的暧昧。

冯曦珍保持沉默,打算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的谭博峰好像在瞬间猜透她的意图,开口委屈道:“婶婶对大侄子如此冷漠吗?连侄子的名字都不叫?”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

“婶婶是不是还没记住我的名字?要不要我再写一遍?”对面的大侄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你身上写?能记住吗?”

“你是诚彦的侄子。”冯曦珍提醒他。

“婶婶不用一直提醒我的身份。我知道自己是谁。”

“你知道就好。”

“婶婶不是还没跟叔叔结婚吗?这么急着给自己打上已婚女士的标签?这可要让许多仰慕者流泪叹息了。婶婶,不给大侄子个机会?”语气轻佻,句句透着傲慢。

“知道我平时都是这么对待这种性骚扰的行为吗?”冯曦珍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侄子愿闻其详。”

“如果此刻你站在我的面前,我会把杯子里的红酒泼到你的脸上,用高跟鞋的鞋跟踩烂你的脚趾,再用膝盖顶翻你的胯部。如果你不喜欢,换成威士忌或白兰地也可以。”

“婶婶好辣。我喜欢。”谭博峰在电话那头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可以挂电话了吗?侄子。”

“虽然我很想你能够叫我的名字,但是听你叫我侄子却更有一番风味。只要婶婶喜欢,想怎么叫都可以。”

冯曦珍再次想挂断电话。电话里的人又适时地开口了:“婶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请允许我追求你。我有些话想跟婶婶当面谈谈,明天晚上到我的山顶别墅来一见可好?”

“不去。”

“侄子虽然想你想得紧,但是确实事关叔叔,你也不想知道吗?”

“........”冯曦珍不知道是他故弄玄虚,还是真有要事。

“明天晚上7点。我的司机会去接你。婶婶一定要来。”这次他不再多做纠缠,自觉地挂了电话。

冯曦珍全身脱力,倒在了沙发上。

0007 七 哭泣的婶婶

“这上山的路不好走,不知道婶婶是否晕车了?”谭博峰对着站在玄关处,身着一袭宝蓝色长裙的高挑女郎问道。

冯曦珍开着车窗吹了一路的山风上来,此刻脑子十分清醒。

“你要跟我说有关诚彦的事?”

“婶婶别急。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喝杯热茶,慢慢再聊嘛。”

“诚彦还在家里等我。我不能出来太久。”

“婶婶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不疼吗?叔叔今晚明明去他老师家做客了。”

全透明的玻璃露台上,山风呼啸,卷起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谭博峰从她身后贴上来撑在她身前的栏杆上,“婶婶,这里的风景好看吗?”

“现在可以说了吗?”

“婶婶这么年轻,又如此貌美,真的甘心在叔叔这一棵树上吊死?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侄子我?再怎么样,大侄子也是相貌堂堂,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定能给婶婶不一样的快乐。”说完,那手竟顺着腰线上移至胸部下缘,一把握住了那柔软,颇是舒爽地捏了一下,“这才叫不负婶婶的美貌。”

冯曦珍挣脱了他的手,转身就是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叫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不说我就走了。”

谭博峰倒是不生气,反而抓起她的手,摸着那手掌心柔声道:“婶婶果然好辣,仔细打疼了手。比起脸疼,侄子更怕自己心疼。”

一通话说完,低头吻在了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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