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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这么变态的事情!”
“你做过的。”更加变态的事情都做过,程储只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污蔑我!”
“做不做?”程储提高了音量。
嘉蓄抽泣着,“做……”
嘉蓄的手也好看,和人一样修长。
指甲圆润,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其他,带着一种自然的淡粉色。
他一边青涩地在摸,一边瑟情地在叫。
“程储……”
“哥哥……”
不加掩饰的声音烧得程储的耳朵发热,他冷漠地抽完烟,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嘉蓄也有了回应。
不过,不知道是那一声声的哥哥,还是那一句句的名字。
他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唇,“不准叫我的名字。”
“我的幻想对象只有你,”嘉蓄的热气捧在程储的手心,过了好几秒才平息下来,“不想着你,我不行的。”
程储冷道:“我不同意。”
嘉蓄虽然红着脸但一点都不害臊,“没办法了,我是没用的处男,管不住自己的。”
双方都揶揄过的借口简直是越用越顺口,程储摁着他的下巴推开嘉蓄,交叠起了双腿。
摔在地上嘉蓄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嫣红的嘴角。
程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嘉蓄箭似的钻进程储松垮垮的浴袍下。
他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闷闷的声音透过浴袍传了出来,惊喜道: “哥哥,你对我也有反应了!”
“那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主动权丧失了一大半,一滴汗从喉结滑过胸口,程储扯开腰带去抓嘉蓄的脑袋。
嘉蓄用力地捏了捏。
“啊——”
程储的身体软了一大半。
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后,程储放弃了抵抗,一来二去也那么多回了,他选择忠诚于自己的欲望。默许使得嘉蓄更加昏头,他愈发无法无天。
程储打开了他的手,“谁让你摸那里的?”
嘉蓄疼得撅起嘴,“我就摸一下,看一眼,那里开着好多花。”
程储不给看。
嘉蓄的力气相当大,不管不顾地看了够。
随之,他不满地拉下脸,认真地说道:“还骂我,究竟是谁S?正经人谁会在那个地方纹东西?”
“除了后背,还有皮鼓上,都纹遍了。”
嘉蓄气呼呼地抱怨道。
程储费劲地转过头,锋利的眼刀似乎幻化成了实质,冷冷地朝着嘉蓄的舌头割去,“你想清楚,再给我说话!究竟是谁纹的?”
“到底是哪个小妖精?”嘉蓄的口吻里藏着浓浓的嫉妒,他把气撒在程储身上,“还藏着不让我看,我是你的童养媳,有什么看不得?”
“你他妈混蛋。”
无耻到极致的倒打一耙手段,程储恶狠狠地甩了嘉蓄一巴掌。
“对不起。”嘉蓄一下子就红了眼睛,“我的脸打你的手了。”
“……”
“可我不能看这种别人留下来的肮脏东西。”
说完,趁着程储迟疑的瞬间,嘉蓄一个横抱将他抱进了卧室,把藏在床头柜的袋子里的白色衬衫拿了出来。
他把没穿过的衬衫穿到了程储的身上,把绑在大腿上无用的衬衫夹也脱了下来,箍到程储的大腿上。
白色的衬衫是按照他的尺寸买的,衣服偏大,落下来的时候堪堪没过程储的大腿根,盖住了身上的文身痕迹。
程储被抓着双臂,根本没有办法阻挡,除了一件半遮半掩的白衬衫,身上空无一物。
嘉蓄拉着那几根心仪已久的带子,弹力收紧,“啪嗒啪嗒”地打在屁股处盛开的荷花,染得花朵更添几分粉嫩。
看样子衬衫夹就是为自己准备的,程储又骂道:“嘉蓄你这个混球。”
“混球就混球。”嘉蓄伸出舌头去舔发粉的地方,“我是你的童养媳,你叫我什么都可以,宝贝哥哥。”
睡在大海上,除了船只在摇晃,程储的视线也在摇晃。
头顶上的吊灯刺得他闭上了眼睛。
嘉蓄咬着程储的脖子,“今晚之后,我是不是就能从童养媳变成媳妇?”
程储滚动喉结,倔强地说道:“我老婆,得趴下来给我C。”
嘉蓄轻轻地勾了勾嘴角,绽放出一个漂亮的笑容,“老婆要睡里面的,坏人来了,老公睡外面保护我。”
“船上我就认识哥哥一人,其他人都是坏人,更得睡哥哥里面了。”
第68章 68
感官是绝对的,舒服就是舒服,气氛到了这里,程储也没有像第一次那般执着于上还是下。
果然,底线和原则有了一次的突破,在面对第二次、第三次时,也就没有那么固若金汤。
程储的身体里迸发着凶狠的火。
可是嘉蓄的动作却散发着温软的水。
得不到满足的程储难耐地张开嘴,哑声骂道:“没吃饭吗!”
“嗯”,嘉蓄竟然真的应了一声,随后垂头丧气地停了下来,小声道:“中午吃的饭就那么点,全部力气都用来洗盘子了,晚上……晚上也没有饭吃,哪来的力气。”
程储那张俊美的脸闻言后由热变冷,由红变黑,他瞪了嘉蓄一眼。
轻飘飘的瞪算的上是一种撩拨,结果吓得嘉蓄赶紧退了出来,紧张兮兮地靠在床头,以泪洗面,“没吃饱,没力气,能这么办嘛?我总不能燃烧我的生命去做这种事情。”
装模作样,现在开始谈条件?程储气得想咬他。
“就算现在给我东西吃,”嘉蓄把眼泪擦在手背上,“转化成力气还要好一会儿。”
不做就不做,程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
他越过嘉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
“别擦,好容易变软的。”嘉蓄连忙制止道。
程储把纸巾扔在嘉蓄汗湿的脸上,冷漠地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哥哥,”嘉蓄抓住程储的手,把它贴在脸上,软软地撒娇道:“你主动好不好?”
不好也得好,绷紧的弦哪有不发的道理,程储撑着嘉蓄的胸膛坐了起来。
“啊疼,”嘉蓄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哼唧唧道:“你压我头发了。”
兴头上的程储没有搭理他,痛痛快快地开始享用。
喉结上下滚动,嘉蓄一眨不眨地把眼前的画面记进心里,然后高兴地诉说自己最直接的感受。
荤话连篇,原始无比。
听多了这种话的程储压根没有理他,享受完,就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嘉蓄委屈地抱住他,眼泪汪汪的,“哥哥,我还没有好。”
程储闭上眼睛,冷冷地说道:“我也没力气。”
“你刚刚很有力气的。”嘉蓄蹭了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