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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程储看着嘉蓄疯疯傻傻的德行,总觉得他还有后招,于是推开嘉蓄,转身回了房间。
新买的衣服被穿走,程储从衣柜里又取出一套衣服。
对着镜子整理领口时,程储用余光瞥了眼坐在他身后自尊心受损的嘉蓄。
真的是一千零一夜里的公主,每天一个新故事。
没有叫他,程储去楼下的餐厅用餐。
嘉蓄却没有跟来。
游轮上的餐食种类很丰富,味道也不错,程储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的外面是海天一色的美景,里面是赏心悦目的优雅,程储慢悠悠地喝着咖啡,阅读着今日的新闻。
一杯咖啡喝完,嘉蓄才出现。
他换上一套黑色的西装,脖间系着一条黑蓝相间的丝巾,直挺挺地朝着程储的方向走来。他面无表情地坐在程储的对面,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贵公子哥的气息。
程储看了他一眼。
嘉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盘子的食物。
拿起菜单,程储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嘉蓄爱吃的食物。
嘉蓄听得喉结开始上下滚动,怪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合上菜单,程储看着嘉蓄,开口问道:“不演了?”
“什么演不演?”嘉蓄用毛巾擦了擦手,“我想过了,程先生,你因为我的没钱对我若即若离,虽然我是你的童养媳,但也不能完完全全地依靠你。”
程储轻扯嘴角,“哦,那你想依靠谁?”
“我想依靠我自己。”
“要想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得到优待,需要打扮的光鲜体面。”嘉蓄挺直腰板,郑重地说道:“衣服是你昨天买给我的,我会还给你的,谢谢你昨天的照顾,接下来,我不会花你一分钱的。”
简直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从程储的嘴角泄出。
“你笑什么?”嘉蓄不满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到下船还有三天时间,”程储看着嘉蓄,“你随意,可以从零开始。”
闻言,嘉蓄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不是0。”
面对这样惊奇的脑回路,程储无话可说。
嘉蓄骄傲地挺了挺胸膛,眼里迸射出强大的意志。
服务员很快就上菜,香味诱人,卖相可口。
程储走到嘉蓄身边,俯身凑近他的耳朵,“这样一点都不像你,你求我,胡闹,我或许都会为你买单,而不是现在义正言辞的和我要自尊。”
嘉蓄不满地扭头看他。
“不要做乞丐。”程储好心提醒道:“会让你的家族蒙羞。”
嘉蓄非常硬气地说道:“我不会!”
“当然了,”程储低声道:“你还可以来找我,不过,我想让你从0开始。”
结账的时候,程储只为自己吃的东西买了单,他让李总监挑了份礼品给游相生,不说赔罪只做示好。
白天,他在海上剧院里看了演出。
美妙的钢琴音响起时,程储想,这或许可以成为嘉蓄的一份谋生工具,只要他能从餐厅里出来。
下午,程储在甲板上攀了岩,冲了浪。
晚上,吃着最新鲜的刺身,听着乐队的精彩演唱,程储很晚才回了房间。
回去的途中,程储的心里有一种隐秘的期待,他对嘉蓄接下来的表演竟然有一丝兴趣。
一人千面,对方当之无愧,这趟航行,有嘉蓄和他作伴,真的有趣。
果然,嘉蓄已经坐在他的门口。
一看见程储,嘉蓄不情不愿地举起双手,娇滴滴地说道:“洗了一下午碗,手都发白了。”
程储瞥了一眼本来就白的手。
打开门,嘉蓄极其厚脸皮地跟了进去。
程储脱掉外套,嘉蓄习惯性地拿过来挂到衣柜里。
程储洗澡,嘉蓄拿着热毛巾在外面等。
程储轻轻地咳嗽一声,嘉蓄立即给他倒了杯水。
享受着嘉蓄的殷勤,程储喝了口水,问道:“骨气呢?”
“噗通”一声,嘉蓄没骨气地跪在程储的面前,“我不胡闹了,我求你。”
肌肉绷紧,腰背挺直,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贴在程储的膝盖上。
程储看见他西装裤下露出的一条细长线条,细细连饶,像是禁锢的链条。
漂亮的丝巾被解开,像是精致的礼物被扯开包装带,露出令人惊喜的内核。
西装外套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稳重内敛的西装下藏着巨大的反差,程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究竟是谁骚?”
嘉蓄沉默地一言不发,像极了以色侍人的笨蛋美人。
程储用脚尖勾起嘉蓄的西装裤腿,嘉蓄以肉眼可见的状态绷紧。
西装裤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提高,修长的小腿上裹着黑色的袜夹,很细,很紧。
作者有话说:
惩罚:×
调情:√
第67章 67
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在浓密的发间,程储把嘉蓄的碎发挽到耳后。
他要看清楚嘉蓄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会演?演姿态,演细节,演浑身发抖的恐惧,演身不由已的屈从。
“脱。”
程储单手撑在沙发上,用轻飘飘的语气命令道。
一激灵,嘉蓄捏得手指都开始发白。
程储往后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要让我重复。”
嘉蓄咬着嘴唇想站了起来。
程储踩在他的肩膀,“跪着脱。”
受到屈辱的嘉蓄艰难地解开皮带,扯下拉链,因为整个人跪得很笔直,西装裤从上到下滑落,线条修长的大腿瞬间就呈现在程储的眼前。
大腿往下几寸和脚踝往上几寸一样,都卡着黑色的腿环,它勒紧皮肉,只不过金属质地的夹子没有抓取物,孤单地垂在一旁。
程储眯起眼睛,“衬衫都没有,穿什么衬衫夹?真骚。”
嘉蓄低声为自己辩解道:“不骚的。”
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嘉蓄想往前挪动,却被程储踩在了胸口。
刚洗完澡的程储皮肤泛着好看的粉,松松垮垮的的浴袍里藏着的宝贝若隐若现,嘉蓄放肆地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保持距离,别再靠近我。”
嘉蓄低着头,反问道:“不靠近你,怎么伺候你?”
“咔嚓”,程储点燃了一支烟,隔着朦胧的烟气看着嘉蓄,“你是处男,没有经验,摸你自己的练手。”
“你耍我。”
嘉蓄愤恨地看了他一眼,胸膛气得开始剧烈起伏,整个人明显是气得不行,提着裤子就准备走。
程储踩着他,不让他动。
修长的手指把额前的头发推到脑后,程储吐出一个白白的烟圈,露出没有什么表情的五官,“就在这里,我要看。”
“你在羞辱我!”嘉蓄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