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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

【生病了就要睡大奈子】

【难受了就要喝点奶奶】

【你们——】

【啊啊啊啊,蓝平时都是过什么好日子】

【答应他,快点枕】

方修新神色诡异一瞬,“怎么枕?靠着我,然后我哄你睡觉?”

蓝延艰难地翻了个身,呼吸有点急促。他脑子一片浆糊,轻飘飘地说:“不用哄我……我枕在你那里就行……”

方修新有点踌躇,或者说进退两难。

如果没有摄像头……

但是现在有,总觉得怪怪的。

方修新还在思考,久久没给出回答。

蓝延等得不耐,颤巍巍地伸出手,眯着眼睛找准位置,一把按住,然后捏了捏。

——软弹舒适,又Q又绵。

方修新:“……”

蓝延像喝了假酒,嘟嘟囔囔些什么胡话。

方修新听清了,眉心狠跳,手捂住对方嘴巴,直接打断:“好了,枕。”

蓝延满意了。

他又抓了一把,喟叹一声,含糊念叨。

“真好。”

方修新:“……”

第30章

蓝延久久没得到回应, 闭着眼睛,下巴蹭了蹭,小声问:“我……说错话了?”

糟糕, 难道他秃噜出什么?金币飞走了?

蓝延在模糊的视野里找到方修新的方向, 眼睛死盯着, 无声地说——

‘我的钱飞了?’

方修新无奈, 对方还记得自己在录节目, 但多余的理智全跑到钱那里去。

他握住对方的手腕, 指腹摩挲了一下, 轻轻往回带。

然后揉揉对方的脸, 低声说:“先别闹, 头还痛吗?”

蓝延“嗯”了一声, 声音带着生病的虚弱, “痛啊, 我还是第一次过敏……不过身体没这难受, 治疗仪有效果的……”

不过, 这又是一笔支出了。

在克罗夫特星球治病, 如果没有购买医疗保险, 全额由自己承担, 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蓝延思绪飘开,这一次是心痛——森*晚*整*理

万一最后没赢得奖金, 他岂不是负上加负?

方修新没吭声,他给蓝延掖了掖被子,起身去关闭摄像头。

【爹咪!!!不许关!!!】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爹咪, 求求了,我们就看看, 不出声的呜呜呜呜呜】

【他好狠心】

【爹咪想干嘛……光天化日,大美人躺在床上虚弱得动不了……】

【嘿嘿嘿嘿嘿】

【大概是给大美人当抱枕吧】

【爹咪会主动献出大奈子吗】

【爹咪会主动捧着大奈子吗】

【爹咪会主动给吸大奈子吗】

【你们……(咽口水)】

【大家说得好涩哦,明明就是枕一枕嘿嘿】

【斯哈斯哈,说多点说多点】

【怎么回事,手里的笔忽然动起来……】

【快写快写,我要看!!!】

方修新把所有摄像头关掉,按住耳朵的传讯器,简短地说:“你好,因为涉及隐私,我这边暂时把摄像头关了。”

说完,他扯下传讯器,放在床头柜。

蓝延有点口渴,“我想喝水……”

对方声音极小,但方修新听得清楚。

他走上前,掌心放在蓝延额头,“等下给你喝水,但在之前——”

方修新从储物舱拿出一支淡绿色的试管。

他刮蹭瓶口,像在找什么卡口,“咔”,轻微的响声,试管的盖子拧动。

“喝这个就不会头痛了。”他撑在床沿,淡声说道。

蓝延脸庞湿润,有种病态、飘着冰气的苍白,尤其是额头,残留密布的冷汗。他没有搭理的头发并不像往日卷曲,自然垂落时显然有点长,半遮住眼睛,眼尾带着些许潮红。

“什么……东西?”他眯着眼睛问。

“毒药,吃吗?”方修新一眨不眨地凝视,像被蛊惑般,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他的脸。

蓝延花了几秒时间解读这句话,懒懒地说:“你想……私吞我的财产?”

方修新手一顿,好笑地说:“你在克罗夫特有什么财产?一叠账单吗?”

蓝延恍惚,自言自语,“哦,好像是……我现在在克罗夫特,是个穷光蛋。”

他拢住被子,盖住脸,“不吃。”

方修新笑了笑,“怕我害你?放心,简单来说,就是修复效果比较好的药液。”

他没有撒谎,事实上,实际效果远远不止所谓的“比较好”,拿来治过敏甚至有点暴殄天物。

蓝延因为生病,总能听见白噪音,嗡鸣作响,但他知道这更像疼痛滋生的幻觉,并非实际存在的声音。

“秘密使人永葆魅力。”他隔着一层被子,嗓音愈发沙哑,莫名显得可怜,“但你看起来像个大麻烦。”

方修新愣了愣,回味过对方的意思。

他轻笑一声,绕到对方侧卧的方向,手搭在棉被,很轻地往下扯——

通畅无阻,掀开了一个口子。

蓝延只觉一阵凉风扫面,忍不住蹙眉。

方修新像在找补,沉声说:“睡觉闷住脸不好。”

“哦。”蓝延应了一声,长睫挨住眼睑,微微抖动。

方修新说:“放心,不是来自什么隐私渠道或者违禁品,不让你有朝一日在克罗夫特出事。”

蓝延不大信,心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其他且不论,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哄自己?

对方似乎从不掩饰“异常”,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绝对的自信。

“嗯嗯,我知道。”蓝延给的回答很敷衍。

方修新叹气,“平时也不见你这么有警惕心,撩拨我时不是玩得很欢吗?”

蓝延拉长声音,“我头晕……”

方修新按住他的太阳穴,慢慢揉,“真不吃?”

“不吃。”

方修新沉默片刻,“那也不当枕头了?”

蓝延慢吞吞地说:“这个不行。”

方修新微微低头,压低声音,像哄着他:“吃点药,然后就给你枕着睡觉?”

“我不吃你不给我枕?”蓝延哑声问。

方修新顿了顿,“给。”

蓝延笑了。

“那我干嘛吃?我生病的样子太难看,碍你眼了?”

方修新:“不碍眼,但你不是觉得痛吗?”

“哎,你不说还没感觉,一说就难受了。”蓝延说话像在胡搅蛮缠,但方修新注意到,他额角再次冒出冷汗。

方修新皱眉,“哪里痛?”

他把医疗组留下的治疗仪拿起,但想到什么又放下,从自己的储物舱拿出一颗金属正方形。

蓝延额头像放着什么,物体冰冰凉凉,却有一股暖流从神经末梢游走,四肢百骸的冷意被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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