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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粉,但也有像知府这种的,好像对他更上头了。

宋宴清听了他们的阅读理解后都直皱眉:他只是想给那些迷信的百姓来一点震撼,哪有那么多深意。

迷|信万万要不得!他可记着宫中那个糟老头子的深刻教训呢。

便是遮遮掩掩,人们也迟早会知道他用的是不光彩的手段。可能成功,不就说明他有本事吗?难道有那么多人脑子不清醒?

宋宴清谦虚道:“大人过誉了,当真过誉了。我那时不曾想那么多……”

“将军赤子心肠,实在不必如此自谦。”

还有一个“粉”有些夸张道:“将军为何不多留几日?我们实在舍不得将军啊!”

宋宴清回以无奈笑容。

好好好,你们说得都对。

惯粉嘛,偶像的基本操作了,他熟的。

拖拖拉拉好一阵,宋广明在七弟含蓄的求救眼神下,从知府手下把宋宴清袖子救了出来。

宋宴清得以抬手行谢礼,朗声道:“来日久远,有缘终可再见。今日诸位就送到这里吧,不必再送,以免耽误了其他事。”

随后在那些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上马,利落离去,只留下扬起的灰尘。

马蹄声哒哒,可仍能听到来自身后的声音。

“虎威将军,一路顺遂!”

“将军慢去!”

“路上小心……”

宋宴清回过头,隔着尘土,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能听出声音来自很多人,包括方才一直跟在知府等人后面安静目送的城中百姓。

队伍再往前行,还能看到在路边为他们送行的百姓,一路蔓延着,显得离别的路途好长。

队伍里,宋曲生和宋广明都十分羡慕。

他们也是平叛大军的将军,但其他人可能连两人的名号都记不住,更清楚地记得他们“五皇子”、“六皇子”的身份和名号。

宋广明心中想着:假如老七没这么厉害,给他和老六留些功劳就好了。

但一边也觉得不虚此行,老七当众说自己是骗子那日,他大吃一惊,至今不能忘。

宋曲生则在想,路上正好可以跟七弟学些本事,如此将来他也可成有用之人。

出了这一片,足半日后,方才没了送行的百姓身影。

宋曲生找到宋宴清,道出自己的求学之心。

宋宴清怎会拒绝他,一口答应,主动问他五哥要不要学。

可惜宋广明不感兴趣,早早窝进了马车里,捧着最近搜罗的南地话本痴迷不已。别说,好些本都是他从前没看过的题材,别有一番风味。

陶灿则在做功课,宋宴清吃个午饭的功夫,给他布置了教师任务——要给宋宴清讲解南地情况,政治、人文、经济、教育等等,什么都要听。

在宋宴清当老师、又当学生的归家路上,忙着忙着,有天突然兴起看粉丝值,发现自己成了250。

——“等等,系统,哪来的250W粉丝值?”

系统正经回复:【宿主未开启粉丝值提示,近期我们一直在收货大批量小额粉丝值,还增加了不少高质量粉丝,算得上是进入了丰收季呢!】

——“大批量,小额度的粉丝值?”

宋宴清想了一下,便知道这批粉丝值是整个州府百姓给的。

他平了乱,让人们得到了安宁和和平,所以就有无数好感朝他涌来,就这么简单。

那些好感表现出来的不多,宋宴清只看得见那些送行的,若不是有系统在,本人都不不知道自己还于暗中收获了如此多的粉丝值。

——“但正好250万吗?系统,这是不是太巧了。”

【已刷新,目前宿主粉丝值总额为2501387。】

——“好吧,我相信你。”

【……宿主,在小事上你也应该对系统保持信任!】

——“我也很想相信你,可你的数据不让。”

宋宴清逗弄完系统,最后让系统帮忙记住一个小细节。

——“每年提醒我一下,记得以后叫我那些哥办扫盲、振兴教育。”

【系统已将宿主要求加入闹钟提醒,将在每年的此时此刻提醒宿主,是否确认?】

——“确认。”

***

赶路的宋宴清并不知道,文人界因为他吵了起来。

大抵是吵些“行事手段正当、为人品行正直”与“力图成事、不计小节”哪个对的问题。

这也是因为上次耶瀚行那篇文章,把宋宴清的“品性”捧得太高,一个“大好人”干出这等事,才容易引发争执,颇有点不许好人干“坏事”的味道。

回到老家的耶瀚行也在南方,听到别人争执时并不晚,当夜他喝了两壶酒,又写下一篇文章。

明明他的学生“干实事”,且又将事情办得干净漂亮,最后算起来,只自污了自己,如何还能叫那些愚夫骂了?

不许。

他夫人第一个看到新文章,看完扫丈夫一眼:“我可瞧出来了,你最喜欢这个学生,为他写了一篇又一篇妙文。”

耶瀚行一只手偷偷藏酒壶,却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另一只手捂了捂嘴回答道:“谁叫他老行如此傻事。”

“可我瞧着,你分明喜欢得很。”烛影下的妇人伸出手,喊耶瀚行的字,“正心,酒壶交出来。今夜你这臭人就睡你的书房。”

有耶瀚行这偏心老师加入,争吵什么都是宋宴清增长名气的垫脚石。

宋宴清的粉丝值也正在朝着五线所需要的【500W】粉丝值慢慢靠近。

有了一个二百五,再凑一个感觉也不是太难的样子。

眼瞧着靠近京城,倒是陶灿有些紧张。

他找了机会单独与宋宴清讲明他的担忧,忧心有人揭穿他。如今正是皇子们争权之时,或许有人会借此攻击宋宴清。

宋宴清安慰他:“此事不必过分担忧,如今父皇养病,母后与顾千岁携手掌控朝事。我与母后那边,算得上关系不错。”

“再者,我年幼无倚靠,除了一身名气并无其他,连入场的筹码也无,并不会被年长兄长忌惮。”

“叛军中诸事,不是一张口或者几个人就能说清。我们没有证据,其他人更没有。”宋宴清说道,“唯有我失势了,那才是你需要担忧安危的时候。”

亲皇后党,是宋宴清目前最有利的优势。此时皇后主张换上去的新相,可将顾明朗压得大失存在感。

陶灿夸奖道:“殿下年岁虽少,可深谋远虑,竟早就与皇后一派交好。”

宋宴清:“全因母后心善。”

宋宴清又对陶灿说起自己穿来时得重病,险些身死之时的事。当然,换人会掩去。

陶灿听得面色一红,他好似总习惯把七殿下想得太过“深沉聪慧”,当下转移话题道:“可殿下此番回去后,也不能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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