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熟练地道歉:“哎,兔兔,我的错,我不应该动你耳朵的,我刚才是不小心的,你信我,真的,嘴巴莫名其妙张开,牙齿自己就咬住了……”

柏念也羞窘得发抖,耳朵似乎还残留潮湿的触觉,牙齿的尖利仿佛刻进肉里。

他毫不留情地踹了几脚,转身就要跑。

徐牧被踹得胸口发闷,但还是不肯放。

“兔兔,对不起,乖……我的错,是不是咬疼你了……对不起……”他好话说尽,掐着嗓子,还用很难过的语气说,“可能是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看,今天如果不是在隔壁发现你,偷偷爬阳台,我根本就没有机会……”

说到这个,柏念也有些心虚。

确实是他骗人在先。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

徐牧见垂耳兔的挣扎变弱,眼睛一亮,果然,兔子吃这一套。

夹子音的示弱,真好用。

他继续哄着垂耳兔,总算把它给安抚好。

……

“兔兔,会不会冷?”

“来,我摸摸你的小爪子,嗯,暖呼呼的。”

“不过还是要把毯子盖上……”

徐牧安分了一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几乎是沉浸式吸兔子,久久不肯撒手,整个人飘飘然的。

没办法,今天的垂耳兔实在太乖了。

可以抱,可以贴,甚至偷亲也可以。

但徐牧不满足。

握小手不够、摸后背不够、亲脑袋也不够。

想更进一步,埋在垂耳兔最私密、最柔软的肚子。

第一次埋,兔子哭了;第二次埋,兔子蹬他了;第三次……

也许就成了。

“兔兔……”徐牧轻声唤道。

柏念也早已蜷成一团,被弄得浑身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去拒绝。

青年因为他的默认,变得无比放肆。

他听到呼唤,耳朵动了动,警惕地看过去。

抱也抱了,贴也贴了,毛也顺了,脑袋、耳朵也给亲了……

青年还要干嘛?

徐牧对垂耳兔的戒备一无所觉,鼻子亲昵地去蹭它脸颊,低低说道:“兔兔,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玩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你,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

柏念也:“……”我疯了才用拟态来找你。

“我好难过,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不错了。”徐牧继续说,“但你心里好像没有我。”

柏念也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青年说话怎么这么……

奇奇怪怪的。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可能觉得我说单纯看上你的外形,是毛茸茸才喜欢的,当然不是,因为——”徐牧沉吟片刻,“外面有其他的可爱兔子,但只有你,才让我心心念念,想把你带回家里养。”

柏念也难以置信,青年在说什么?

带回家养?怎么养?

他疯了吧!这是非法拘禁!!!

“但我知道,我不能。”徐牧扼腕,毕竟垂耳兔有主人。

虽然这只兔子放荡不羁爱自由,但手脚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可见它的主人有多用心照顾。

哎,爱上一只不回家的兔子,有点心酸。

不过,如果是来他家……徐牧嘴角的弧度压不下去,好像还行。

对不起了,垂耳兔的主人,生活嘛,不可避免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嗯?怎么了?”徐牧将拍在脸颊的爪子握住,轻轻按揉。

柏念也呵笑,怎么了?

亏你还知道乱拘禁人不对,不能这么做。

“冷吗?”徐牧熟练地将垂耳兔裹住毯子,自己伸一只手进去,慢慢地抚摸兔子后背的软毛。

柏念也不冷,热得浑身发燥。

尤其是青年贴住他的手,掌心灼热至极。偶尔还会用手刁钻地揉捏,把玩一撮撮的毛。

每当他身体隐约发颤,忍不住躲开时,青年就像捕捉到什么信号,利落撤回。

但下一次,还会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回去。

狡猾得让人哑然。

青年的指腹有点薄茧,在食指侧边的位置。正因为如此,每次轻飘飘的力道被放大数倍,挠心的痒意若有似无,并不明显,却无法忽视。

徐牧亲了亲垂耳兔的脑袋,“兔兔,你要补偿我。”

柏念也:?

还补偿什么?

他没懂青年的脑回路。

徐牧慢吞吞地开始控诉。

“你不来找我。”反而去别人家。

“你心里没有我。”四处留情,海得没边。

“欺骗我的感情。”上次走之前,你还抱了抱我,我以为你会回来,渣兔。

徐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柏念也:“……”

徐牧凑前,诱哄道:“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柏念也气笑了,他不就因为拟态骗青年不在家,有对方说得这么夸张吗?

还伤心了!吃不下饭了!

他抬起手,就使劲儿扒拉徐牧的脑袋,让他清醒一点。

徐牧以为垂耳兔在和自己玩,也没躲,甚至带着兔子一起扑倒在棉被。

柏念也猝不及防,被压了下去,四肢没着地,支棱着,后背狠狠砸入棉花里。

紧接着,青年凑上前,温柔地蹭他脸颊、脖颈。

柏念也僵硬了一瞬,不习惯这个完全敞开的姿势。

他不自然地拢起腿,侧过身子。

“好舒服……”徐牧疯狂吸兔子,从脸到脖子,再到手,一个不落。

“可以吸吸肚子吗?”他轻声问道。

柏念也羞恼,吸吸吸,就知道吸。他怀疑青年是得什么心理疾病——

“就一下,是补偿,很快的。”徐牧说完,就埋头。

轰——柏念也脑子宕机了。

这哪里是肚子,明明就靠近小腹,甚至还要再下一点……

徐牧的脸被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他来不及反应,狼狈地倒向枕头。

“哎,兔兔……”他有点懵,被垂耳兔“拳打脚踢”只做抵抗,不敢反击。

柏念也趴在徐牧胸膛,两条小短腿卡住他的脖子,全身抖啊抖,气得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徐牧眉心一跳,怕垂耳兔给自己气岔过去了,赶紧摸了摸他的后背,“别气别气,深呼吸,来,深呼吸。”

他很怕兔子撅了,脸上全是担忧。

柏念也冷静下来,从徐牧脖子离开,一屁股坐在垫子上,背对着人。

徐牧支起身,一眼看见垂耳兔背着自己,耳朵炸起,气鼓鼓的样子。

他摸了摸鼻子,糟糕,好像把兔子惹恼了。

在生闷气。

徐牧轻咳一声,“兔兔,对不起。”

柏念也不搭腔,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想着补偿青年——

完全被带歪了。

当然,他也有责任,就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